一杯龙舌兰液,手中还拿了一副银闪闪的手铐,慢慢地踱步到了杨立跟前,「之
前就是想试试你的反应,没想到你还是挺爱你老婆的嘛。你也知道我的为人,我
就是喜欢折磨别人,因为我就是在这样痛苦与煎熬的环境中走过来的!今天也让
你试试!你越是想救你老婆,我就偏要夺走你的最爱,让你跟我一样,家破人亡!
哈哈哈!」有着这种扭曲变态心理的赵福源如同丧心病狂般哈哈大笑起来,那笑
声刺耳而又尖锐。
各种脏话立刻从半裸的暴怒的美女口中迸发出来,「操你大爷的!赵福源!
你不得好死!你这个孬种!有种冲我来!「被赵福源刺激得有些丧失理智的
杨立,几乎是想冲上前去,用他最后一口气杀了眼前变态的中年人。可是,他现
在始终是一个弱女人,他挣扎着摇晃着自己的白嫩的jù_rǔ,细长的腰肢也随着疯
狂的情绪左右摆动,他一切挣扎的努力在外人看来都是滑稽之举,都是徒劳无功
的。
白衣保镖接过赵福源手中的手铐,轻而易举地制服了暴躁的美女,把他反手
拷在沉重的木制沙发脚上。而他眼前正对着另一张长沙发,思琪已经被黑衣保镖
给扔到了沙发上,死死地按住挣扎的思琪。思琪一边摇晃着脑袋,一边撕心裂肺
地喊道「老公,救我」可是,在一旁的杨立除了极力挣扎,一边谩骂赵福源,
他无可作为。
赵福源也是急红了眼,看到极力挣扎的思琪,他一只手狠狠地掐住思琪的下
巴,用狠劲捏开她紧闭的红唇,把那一抹诡秘而深沉的龙舌兰液直接倒了进去。
看着龙舌兰液一点一滴地被思琪喝下,赵福源得意地咧开了嘴,露出那经过
多年烟酒考验微黄的门牙。随后,他把手中空荡荡的被子往旁边一扔,就迫不及
待地想带着自己坚挺的yáng_jù进入思琪的xiǎo_xué。可是女人的保护意识也是极强,不
断用四肢及身体各部分的力量做最后的抵抗,甚至用脚把赵福源给踹下沙发。
「妈的,真是婊子一个!给老子把她翻过来!一会儿就操翻你!」赵福源命令着
黑衣男人,自己也协助着抓住思琪笔直白暂的小腿,把沙发上挣扎的女人给翻了
过来,让思琪身体正面朝下,他自己则从背部用自己发福的身体压住身下的女人,
让女人有力无处使,一只手则扶着自己的yīn_jīng摸着进入思琪的mì_xué。「赵福源!
我求求你!你放了思琪!我什么都答应你!我什么都愿意帮你做!」杨立由之前
的暴躁变成了乞求,毕竟思琪是他的爱人,他不想让自己的爱人遭受伤害,更别
被凌辱,还要被夺取身体,对于任何丈夫来说,这无疑是精神和身体上是重大地
打击。
正处在性兴奋状态中的赵福源哪里听得进去,贪婪的他扶好自己的粗壮的阳
具,上面混着杨立的口水和自己的前列腺液,把那红肿的yáng_jù直接深入到思琪
的尚未湿润的红嫩xiǎo_xué中。他本想着一鼓作气地插到底,却受到了yīn_dào的阻力。
「妈的,真jī_bā紧啊!一会儿让你舒服了,看你还紧不紧!」说罢,赵福源开始
伏在思琪曼妙的躯体上,一前一后地扭动着自己的臀部,缓缓地chōu_chā着xiǎo_xué。思
琪保持得纤细的身材,在中年男人发福的身形下,几乎要被掩盖住。只剩下思琪
白嫩的皮肤与赵福源粗糙略泛黄且带着褶皱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经过长时间挣扎的思琪被异物插入之后,也慢慢丧失了反抗的能力,任由着
中年男人在自己背后为所欲为,只能够嘴上微弱地哀求着「不要」。赵福源从背
后一边有节奏地抽搐着胯下的美少妇,一边用他那混着烟酒味的粗糙大嘴,亲
吻着思琪白嫩无瑕疵的美背,「这么光滑的皮肤,这么漂亮的美女,一会儿都是
我的,都是我的!」在龙舌兰液刺激下的赵福源变得活力十足,甚至有些进入疯
狂的状态,你也顾不上yīn_dào阻力的紧绷,他一个劲地往里操,每一次都会稍微往
里深入一点距离。而一旁的杨立早已经泪流满面,心如刀割,湿润地泪珠还抹花
了脸上蕊可帮画的淡妆。
随着不断地深入和chōu_chā,再加上龙舌兰液的性刺激,女人的yīn_dào也开始大量
地泛出yín_shuǐ,甚至湿润了男人杂乱的yīn_máo。看到胯下的女人开始发情,中年男人
也开始得意起来,慢慢地放开压住女人双肩的手臂,不断地抚摸着女人完美的背
部和经常锻炼保持的马甲线,进而缓缓地扒开自己与女人的结处,观察那巨龙
插入mì_xué那淫靡的画面。「想不到结婚这么多年,下体还是保持着红色呢,虽然
不如2o岁女孩那般娇嫩,但是这也别有一番风味。毕竟这是别人的老婆,还是
咱们杨大侦探的爱妻啊!」说完之后,赵福源还使劲把整个yáng_jù插入到xiǎo_xué中,
直接吞没到男根的根部,他还得意地扭过头看看沙发对面被禁锢的另一个美女杨
立,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