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臀峰发出清脆的响声,伴随着「噗呲噗呲……」的摩擦声,高文心身子一阵
挺动,挂在丁寿肩膀上的十根脚趾忽地张开绷直,又是一股热浪涌出……
「啊……啊……不要停……大力点……」螓首连摇,云鬓散乱,淫声浪语
从昔日的大家闺秀口中不断喊出。
「不行了……涨……受不了……呜呜……」下身被不停的肆虐,开始的舒
爽到其后无意识的呻吟,最后因泄身过多又被ròu_bàng堵住yīn_hù不得宣泄的滞涨感
终将高小姐逗弄的哭泣起来,粉拳捶打着身上男人。
丁寿仍在不断的冲击下裹如婴儿吮吸的快感,对这哀鸣啼哭只
做浅吟低唱,兴致高昂,身后却有两团丰硕靠了上来,妇人靠在他肩侧轻吻着
他的肩头:「再做下去怕是会伤了她身子,奴家伺候爷可好?」
看着身下玉人不堪征挞,丁寿也是担心做的过了再问不出什么来,反手将
身后丰满身子抱了过来,抽身而退,随着巨物退出,花心yín_shuǐ如同决堤般泄出
,绣榻被褥湿了大片,两条大腿内侧湿漉漉的一片,巨大的宣泄快感让床上佳
人又发出一声满意的呻吟。
抬起妇人下巴,丁寿细细端详,见她眼角虽有细纹,却还难掩秀色,难得
浑身上下肌丰肤白,有着少女未有的成熟风韵,手按螓首,向下推去,妇人会
意的蹲下身子,不顾肉柱上满是淫液,大张檀口吞裹起来。
闭目享受妇人口舌在肉龟上的扫动,女子口技不算高超,偶尔贝齿还会刮
擦肉棱,丁寿不耐,拉起妇人伏在圆桌上,将紫红肉龟在那肥厚肉唇处轻轻摩
擦,清楚地感受到妇人身子绷紧,一声轻笑,挺枪而入,「唔——」突如其来
的巨物一下进入大半,妇人身子被顶的向前一耸,忙用双手抓住桌沿,稳住身
子。
丁寿没想到这妇人穴内竟会如少女般夹紧,两瓣肉唇夹吮着ròu_bàng根部,竟
不亚于贻青二人带来的快感,显是肥田荒芜,许久未经开垦,二爷今日便老牛
推车,好好耕耘一番。
下了决心,抓住柔软腰肢,用力一顶,巨大棒身尽根而入,填满了肉穴内
的每一丝空隙。
硬挺火热的ròu_bàng让妇人那久旷的躯体又酸又软,「爷,奴家许久未做了,
请您怜惜则个。」
伴随着妇人的娇呼,又是大力一挺,随手一掌拍在妇人肥臀上,「放心,
爷疼你。」
「啪」的一声肉响,随着妇人痛呼激起一波臀浪,腔内瞬间一紧夹裹的丁
寿好不舒服,食髓知味的又是一掌,再一次地肉壁吸吮爽地二爷身子一颤,于
是「啪啪啪」拍击声不断,那雪白大屁股在一bō_bō肉浪中密布掌印,不一会变
得通红。
妇人先是大声呼痛,发现自己痛叫只是引得丁寿更加疯狂,便强忍疼痛,
咬紧牙关,紧抓桌沿的两手背上青筋凸显,勉力承受着背后重击,臀后疼痛与
腔内酥麻的交替刺激,猛地身子一抖,伏在桌上呼呼喘着粗气,丁寿伏在玉背
上,肉龟缓缓研磨花心,掌心按住圆臀,啜着她的耳垂,轻轻道:「方才受苦
了,对不住。」
许久未有人温言相向,妇人竟有些失神,随即感到臀部掌心有热流涌过,
方才肿痛感已渐渐消失, 随之升起的是花心酥痒,「爷,奴家想要……」
轻嗅着妇人体香,调笑道:「想要什么?」
「想要爷大力干奴家。」一来情欲难忍,二来也是风尘中打过滚的人物,
妇人倒是放得开。
直起身子,将她上身轻轻托起,握住两个因俯身更显巨大的乳瓜,丁寿腰
身用力,耸动加剧。
「啊……啊……」胸前久违地快感夹杂着腔道内火热充实的撞击,将妇人
久旷的身子不住推向高潮,「奴……不行了……出来了……」
腔内ròu_bàng猛然一涨,花心深处被一股热精pēn_shè,妇人身子猛地一抖,热浪
再度涌出,「好……好舒服……」
伸手抚摸颈项,用手指轻挑着她的耳垂,「你叫什么名字?」丁寿淡淡问
道。
「奴家……」仍旧沉浸在欢愉中的妇人只想好好睡一觉,迷迷糊糊答道:
「奴家谭淑贞。」
可随后听到的话语却让她一下惊醒。
「你可有个女儿唤作周玉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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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大雪终究在夜里下了起来,纷纷扬扬,京城内顿时冷了许多,东厂之
内,身披轻裘的刘瑾翻动手掌烤着火炉,丁寿在他身前不远处垂手而立。
「高廷和的女儿知道的也不多,只道其父与刘文泰相交莫逆,高廷和曾言
刘文泰有宫中大人物引荐,此番开方用药也是受了刘文泰的唆使……」丁寿禀
告道。
刘瑾轻哼了一声,「张瑜算不得大人物。」
丁寿欲言又止,刘瑾撒了他一眼,「有什么事,说吧。」
「属下查了刘文泰的根底,这人原是通政司四品右通政,因给宪宗进药,
致损圣体,降为太医院院判,又构陷前吏部尚书王恕,致其蒙冤,降为御医,
后因给当今太后进药得以圣宠,复职院判,编《本草》,这回又害了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