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道:“大白天呢,不许动手动脚的,那些礼义廉耻,你都忘了吧?”
她说得这叫一个正气凛然,和两个月前的行为完全相反。婚前婚后,他们两人的位置刚好掉了个。
却听谢三理直气壮地说:“我在自己家里,抱着自己小媳妇,有什么不行的?咱们都领证了,自然合法。”
董香香被堵得哑口无言。过了一会儿,她才开口道:“你难道就不怕被别人看见?”
谢三却冷哼了一声。“老太太自然知道体恤咱们,定不会没眼色地过来打扰咱们独处。至于常薇薇,她早就去老陆家疯去了,晚上都未必回来。再说了床上都换成毛玻璃了。在院里的人根本就看不清咱们亲近。”
董香香听了他这话,脸都涨红了,半响才忍不住说了一句。“三哥,你都是故意得吧?”
此时,她正在心中哀嚎,三哥,我当真是看错了你!
谢三却抱着她闷笑了起来,“总不能结了婚还受委屈吧?那不是君子行径,那是傻子。”
董香香也那他没辙,只是她也就嘴里说说,实际上那双小胖手正紧紧地抱着她男人的腰。
本来就是新婚小夫妻,两人相处得宜,感情又好,自然甜甜蜜蜜。
后来,谢三还买了电影票,拉着媳妇去看电影。还带着董香香去外面有名的饭店吃了大餐。
董香香都没想到,她在80年代初,就享受了这么多电影女主角的待遇。一时间,竟有些受宠若惊。可谢三却宠她宠出习惯了。他的零用钱,大部分都用在董香香身上了。
一开始,董香香也犹豫过,后来也就习惯了。反正两人一到商场,董香香也忍不住给谢三买新衣服,买生活用品。她也总想把自家男人弄得帅气些。另一边,谢三也想给她最好的。
月底的时候,董香香拿着她当家的账本一算,才开始烦愁。嘴里还忍不住嘟囔着。“这也太大手大脚了些。都顶人家几个月工资了。”
谢三就坐在一旁,笑她。“你嫁了会赚钱的男人,我也娶了个会赚钱的媳妇,所以花也就花了呗,咱们以后再赚么。”
“唉。”董香香无奈地叹了口气。
只是到了下个月,他们仍是这么散漫地过日子。董香香深深地觉得,作为持家女人实在不易,但她却乐得跟谢三一起这么“愁”下去。
五月里的一个周末,董香香他们特意回到了昌平,参加了母亲的婚礼。
母亲和马叔的确没有大办,只是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然后,就请自家人和亲近的朋友聚在一起吃了一顿饭。
马叔那边已经没有什么亲人了,唯一的妹子家也在外地,一时赶不过来。不过,那天却来了四个老战友。
许母这边姐姐一家来了,儿子也来了,女儿女婿也来了,跟她相熟的陈小英也来了。
总共就十几个人,大家围在一张大桌子上坐了下来。
因为许母和马叔年纪也不小了,所有客人都很有分寸,大家也没起哄,拿这对新人开玩笑。
整顿饭吃下来,严肃又喜庆。
大姨很激动地对马叔说:“我们秀兰总算熬出来了,老马,你以后可一定要好好待她。”
马叔就站起来,客气地说道:“大姐,您放心,我和秀兰都是明白人,都知道生活不易,以后我们会好好过日子的。”
大姨这才放下心来。
接着马叔就跟战友们介绍了家里的孩子,董香香也终于见到了那位当公安的叔叔。
马叔的那些朋友都是老派的军人。坐在一起推杯换盏的,很热情。但是,看得出来,这些人都是很有风骨的正派人。
吃饭的时候,董香香有点吃顶了,胃难受了一阵子。
许母也顾不得别的,拉着董香香就去屋里,照顾了她一下。喝完水之后,那股恶心劲总算缓和了。
许母却盯得董香香有些发毛,董香香忍不住问了一句。“妈,干嘛这样看我?”
许母撇了撇嘴,问了她关于月事的事。
董香香这才想起,春节过后,她那事好像就一直没有来过。
许母一听,直皱眉头。“你该不会是有了吧?你们平时都没注意避孕么?结婚前我不都提醒你了么?我说那些话,你都没往耳朵里听是吧?”
董香香一听有孩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