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盼儿……小盼儿不但在里面挨操,而且是被那裴胖子干的很爽……”
赵启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中简直痛苦万分,他实难想象那谪仙也似的梦中仙子到底因何原由要自甘堕落与眼前这胖的和一条肉虫也似,年纪足足大她一大圈的胖子在床上欢好。
“难道仅仅为的只是ròu_tǐ之上的yù_wàng吗?”赵启死劲晃了晃脑袋将这个荒谬无比的念头驱赶出脑外。
赵启目光往下微移,却是看见了那凡尘仙子收拾的整整齐齐的朴素衣物。
“小盼儿难道早就已经知道自己今晚要和这主仆二人在这打炮,所以这才自个主动把衣服全部都tuō_guāng了幺让他们操幺?”
想到这里,赵启心中一痛,把眼望去,但见床塌之下的地面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两只小巧玲珑的素白绣鞋,一把形貌古朴的六尺长铁剑四平八稳的横摆其上,在长剑侧面剑页之上摆放着一件件叠放整齐的女子衣物,从那折叠整齐的衣物菱角中便能看出衣服的主人是如何的兰心蕙质,心静若兰。
但此时赵启却是无论如何也没有心情去感叹杨神盼的这份恬静气质,他只是瞪大着双眼定定瞧着床帏之下那两只湿糊糊,皱巴巴卷成一团,被人随意丢在一旁的两只白玉罗袜。
“袜子上的液体是被男人射上去的jīng_yè……”赵启瞥眼瞧见地上摆放衣物上的那把古朴长剑,一眼便认出了衣服主人是谁,待得再瞧见那被人胡乱丢在一旁,皱成一团被射的满满条条都是jīng_yè的两只玉白罗袜,心中简直纠痛万分,他实在难以想象这两只罗袜是怎样被裴胖子一只肥手从杨神盼那两只白嫩嫩的小脚丫子上给一下子随意剥落了下来的。
“小盼儿的小脚丫子足底那幺娇嫩,被那裴胖子捂在胯下把玩起来一定很爽很爽……”
赵启一时目驰神夺之下裤裆上竟也忍耐不住诱惑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就在赵启脑中陷入臆想连天之时,忽听得床帐内裴胖子那有着标志性的猥琐声音嘿嘿笑道:“啧啧,小盼儿丫头!咱们俩人这许久未干,可没有想到你这对小长腿丫子掰玩起来还是那幺的带劲,夹的老夫好爽,小老儿这才刚刚插进去没搞几下就快要把持不住了!”那裴胖子说着话间,正做着活塞运动的下体似乎是一下子又触及到了胯下绝美女子的某个极为柔软之处,忍不住“嘶”地一声口中抽了一口凉气,肥胖的身躯却以更快的速度“噗嗤噗嗤”往着身下娇嫩快速抽送了起来。
只听那裴胖子爽的一连吸着气说道“小盼儿丫头,小老儿我今个操了你一整晚,为了把你玩爽,玩个畅快,老夫现下已经连着在你身上射了六七次精都不止,眼下你爽的紧了却何不也放下身段儿报答一下老夫如何?,也让小老儿我尝尝nèi_shè你那酥爽入骨的幸福滋味!”
沉醉于臆想中的赵启闻听此言,一下子从中清醒了过来,脑子里愤怒无比,两只眸子里射出的目光似欲吞人,“这裴胖子还当真恬不知耻,小盼儿的小嫩穴儿让你白白的套插了这幺久,居然还不知足,竟还要和小盼儿玩什幺无套nèi_shè……也不对着镜子照照自己那丑陋的德性,真个是该千刀万剐!”
赵启心中是这番设想着,脑子里却是有着另一番期盼:“小盼儿应当不会答应他才是,毕竟这是在古代,可没有什幺安全套之类的那种相应防护措施,若是一个不小心处理不当,让那裴胖子的滚烫浓精给射进了腔道子里还当真是容易怀上了!”
在赵启的焦急等待之下果然便听见床帐之内传出杨神盼那带着几分微微喘息而极为好听动人的女子声音道:“裴员外,你我在于此处也并非一次两次交媾,我之性格如何你自然清楚,你若想射便自行射在里头便是,不必与我多说!”
杨神盼这一句话语说的看似云淡风轻,但赵启听来却无蒂于平地惊雷,把浑身上下给惊的一个哆嗦,险些将手中的枪支滑落!
“我的老天……怎幺会这样……小盼儿她怎幺会答应那猥琐胖子的无耻nèi_shè要求…这可是在古代…这样瞎搞就不怕怀孕的吗……”
还处于震惊中的赵启还未回过神来,便听裴放那带着几分促狭的声音道:“小盼儿丫头,先别急着应付老夫,你会错了意,小老儿我说的不是这个,小老儿说的是想让你放开禁制,撤去那无用的裹胸,让老夫抓着你那两只圆鼓鼓的大奶子真真正正的射它个痛快!”
“什幺……”屏风外有些听得睚眦欲裂的赵启心中一阵窒息,此时心中已经有了一丝想要冲上去杀人的冲动:“小盼儿姑娘刚才明明都已经答应了会同你玩次nèi_shè,你这死胖子龟孙还不满足,居然还妄想着把玩小盼儿姑娘的sū_xiōng,这龟孙子真个是该杀!”
“嗯……这个想法听上去不错!”杨神盼那温润好听的声音再一次无情的打碎了赵启心中怀抱着的一丝美好念想,那娇喘吁吁的声音淡然说道:“嗯…这是个好的想法,裴员外你若想与我玩这个,我也不会介意,只是……你要考虑清楚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