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剑便加入了混战中。
另一边的赵清和郑煜也持刀与黑人衣缠斗着,将人逼到一边。
此行随行的官兵是郑煜挑的,其中不少都是他从昔阳关带回来的亲信,他们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个个经验丰富,身经百战,不多时便解决了大部分敌人。
“留活口!”萧启珩一手制住其中一名黑衣人,阻止对方自杀,同时对其他人说道。
黑衣人一共有二十人,最后只剩下两名活口,姜离用手掐住其中一个的下颚,厉声道:“说,谁派你们来的!”
对方偏过头不吭声,显然不愿意配合。
赵清上前:“让我来吧。”
“不用不用,这个我在行。”姜离摆摆手,扬手将长剑插在一旁。
其他人看他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匕首,刀刃一挑,就将黑衣人的腰带挑开了一半,眼看就要扒下他的裤子。
一旁的萧启珩见状,黑着脸出声道:“姜离,你干什么?”
姜离停下手中的动作,一脸无辜地说:“既然他不想说,那我想着他这玩意儿留着也没有什么用,干脆阉了吧。”
说着手腕一掀,匕首就划破了黑衣人的裤子,匕首的尖端上带上了一丝血丝。
萧启珩:“……”
赵清:“……”
郑煜:“……”
官兵:“……”
大家都不明白,不想说和切下面那玩意儿有什么关系?不是应该切舌头吗?切命根子这么恐怖的吗?!
姜离的动作控制得很好,匕首只堪堪划破了黑衣人双腿间某个位置的皮肤而已,但是那个位置实在太敏感了,尖锐的刺痛像是放大了几倍让黑衣人双目瞪得浑圆,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黑衣人:住手,我不想变太监啊!!
“我知道你不怕死。”姜离看着黑衣人笑道,拿着匕首拍了拍他的脸,“也不会让你那么容易死。”
黑衣人:“呜呜呜!!”我怕你!!
“别激动,我也是过来人了。”姜离拿着匕首在黑衣人的胯间比划了两下,像是在找下一刀应该往哪里下手,“刚才只是个开胃菜而已,现在我肯定让你一次性断个干净。”
其他人:“……”
“只是断完之后,你需要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等你那里的伤口愈合,那才是个痛苦的过程……”
姜离说着,眼底一寒,突然扬手一挥,照着对方的胯间某处便横切而下,银色的匕首在黑衣人的脸上闪过一道光,黑衣人目赤欲裂,整个人神经质一样发抖!被姜离单手卡着的嘴里拼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哗啦——”
几只飞鸟掠过,张开翅膀飞上天空。
林中的场面有些诡异,空气中飘着一阵难闻的气味,萧启珩皱了皱眉,嫌恶地看了眼对面的黑衣人。
黑衣人整个人如筛子般打抖,胯间湿润的布料昭示着他被姜离吓出尿了。
赵清和郑煜面面相觑,都觉得胯间有点疼,目光不约而同落到姜离的身上,都觉得自己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般。
此时的姜离哪有平日里那个言笑晏晏的少年模样,分明就是一个小恶魔。
“哎,手滑没切到。”姜离有些可惜地说道,五指翻飞玩着手中的匕首,轻飘飘地问,“现在愿意说了吗?”
黑衣人不住地点头,姜离微微松了一点手劲,让他能发出声音,但又不能咬舌自尽。
“……是……是六……六皇子!”
黑衣人断断续续地说完,命根子差点被切掉恐惧让他心惊胆战,试问对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有什么比被阉还要恐怖的?
姜离得了满意的答案,微微一笑,钳着对方下颚的手骤然一使力,只听“咔嚓”一声,便把对方的下颚卸了,然后对按着对方的两名官兵说:“下面的就交给你们啦。”
两名官兵对视了一眼,默默道:“……是。”
姜离把匕首丢给一旁的一名官兵,让对方帮自己清理一下,然后拍拍手往萧启珩的方向走去,刚走两步,就看到萧启珩他们正定定地看着自己,表情一言难尽。
“怎么了?”姜离拍了拍自己的身上,走过去不明所以地问,“怎么这么看着我?我身上有什么不对吗?”
三人心想,真是太不对了!!
“没有。”
萧启珩最先开口,捡起刚才打斗中掉落在一旁的水壶,拧开盖子,一手拉过姜离,倒水给他洗手:“脏了。”
他一只手倒水,一只手握着姜离的手用拇指替他洗掌心,眉心皱得紧紧的,显然是对他刚才切黑衣人那里的行为非常不喜欢,觉得弄脏了手。
“没有碰到手。”姜离笑道。
萧启珩一言不发,将他的手仔仔细细洗了一遍。
两人此时的行为实在太过亲密,姜离感觉到后面有两道炙热的视线黏在身上,小声地提醒他:“殿下,还有人在看。”
萧启珩闻言,抬头看了他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