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把清清白白的我骂一顿,每一次都没吸取过教训,反而越来越神经病。”
“好了,我不说话了。”周原似乎有点无奈,继续吃着面,“哎哟,你说这人呐,脑子一热就很容易做错事儿,这不,谁知道朱翔宇是个玩钱的,真的看不出来啊,一个学习成绩这么好的人,私下里居然这么肮脏。”
我又停下了筷子,放在嘴边的面也没吃进去,沉思一会儿,又听周原说:“其实晓明这次真的是成长了,他看穿了朱翔宇是玩钱的,于是主动退出了,不管朱翔宇怎么想,他也不会再去追求了。要是放在以前的他,肯定又得去同志浴室脱掉裤子。”
我脸上虽然淡然无神,动作好像也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脑子里已经形成了一个画面。
我早就看穿了朱翔宇的心思,其实我也早就猜到了他去北京与那位一见钟情的,且以为能走完一生的人分了,到底谁甩的谁暂且不说,就算是朱翔宇甩的,他能把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花的,肯定要把自己说得特别可怜,来博取严晓明的同情与关心。
严晓明心里对他还存在着感情,因此很容易被朱翔宇的“芳心”勾引,脑子一热,跪拜在了朱翔宇的“石榴裙子”下面甘愿跪舔献殷勤,还把闺蜜给臭骂了一顿。
后来也许严晓明心里也很憋屈,脑子一热那是暂时的,有的时候人会停下来好好想想自己所说的每一句冲动的话语是不是真的伤害了人,也会想想当时自己脑子一热的后果是什么,所以想了很久,便也从这几天朱翔宇的举动看出了他的心思来。
其实朱翔宇并不爱他,只是仗着严晓明爱他,来玩他的钱而已。
可是严晓明没钱啊,只好来找他的“国库”━━周肚皮。
不过严晓明居然能够想明白,倒是让我觉得刮目相看。自从这件事情他伤害了我之后,我便有时候想着,我们是不是不适合做闺蜜?因为他太不成熟了,在我面前他就像个小孩子似的,反而我却像一个保姆。
我也没再说话,吃完早饭后,我把碗刷了,这才与周肚皮告别去了学校。
来到学校之后又是匆匆忙忙的一天,复习、上课,就好像千篇一律永远重复的事情一样,让我觉得头脑发麻,精神劳累。
图书馆出现了很多旧面孔,这些面孔在以往的在图书馆的日子里我是看不到的,因为他们不考研,现在为了复习期末考试,倒是豁出去了。
下周有四门考试,我一门都没复习,因为我不知道该复习什么,而这些人拿着一本口译上课的那两本书背啊背,好似要立志将两本书全部背完似的。
我觉得这样根本没有作用,就好像押题一样,三百道题里面押中那么一道,押题的人可以在外边吹牛皮吹得飞起,说我押中题了,我是多么牛逼,我出的资料对你们来说是多么受用。
实则对于应试者来说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做了三百道题,押中的那一道考试的时候都不一定有印象。
所以,这些人成天背,就为了那一个可能性,机械的背诵简简单单只是为了考试。而从不想着在口译方面提升一下自己,倒是让我觉得他们很可悲,也很可怜。
其实口译的能力提升上来了,就什么也不怕了。
上午十点,高远来了。他拿着一个平板电脑看着视频,还问我要不要看,我则笑笑,拒绝了。
不知何时他对我说:“十六号考六级,我恐怕又得挂。”
“明年再来一次呗。”我懒懒说道。
“你不考了?”
“也许吧,若是太忙的话,我就不考了,就算去考,也是裸考,肯定得挂,还浪费我的时间。”
“好吧。”
我凑过头去,“你在看什么电视剧呢?”
“在看《京华烟云》。”
我:“……”
好像还是好多年前的版本了,这么老的电视剧了,这人也看得津津有味,我倒是服气。
“怎么?其实我看这部电视剧,就是为了看赵薇的。”
“我也很喜欢赵薇,可是在外边咱可不能这么说,这样会暴露自己的年龄,你要说你喜欢吴亦凡,或者杨洋。还有,我记得我以前是陪我奶奶看的,现在看起来这画面和剧情,以及画质,感觉好别扭。”
“那可不,多少年了。”高远笑道,“对了,过几天我要去南昌面试,祝福我吧。”
“嗯,到时候回来希望你可以请我吃海底捞。”
“希望如此!”
下午上文学课的时候,我将所有的文学知识点总结了一下,毕竟考研可能要考到。但是某外的高翻考得不是特别深,于是我只是准备了某些大作家的作品、世纪、流派以及个人经历而已。
其实这就已经差不多了,毕竟我考的是专硕,文学方面知晓皮毛就好,不必深究。不像那些学硕的,搞研究的,专门研究这一块的,他们的考研试题对于文学这一块就考得比较深入。
天色黑得很早,以至于第七节课下课的时候才五点多钟,就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