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椅子踹了他一脚,骂了句:“谢焕生,你混蛋!”

急急火火地跳下皮卡车,打着手机电筒,往谢焕生那一侧翻找,这一带是猴子的园区,许多小猴子听见车的动静,在铁栅栏围观。关于人类情爱的闹剧,他们看不懂,却乐于欣赏。

于乔蹲在草丛里找了很久,双腿都蹲麻木了,手机也在报电量警告。谢焕生这边一包烟都快抽完了,他才下了车。他平时不抽烟,只有在工作压力最大,人最烦闷时,才来上一根。但最近三个月却有了瘾,根本戒不掉。

猛嘬了一口浓烟,拉起蹲在地上的女人往怀里裹。

于乔的身子冷透了。

“别找了,回去吧。不就一戒指,再买就是。”谢焕生淡淡说。

于乔甩开他手臂,一定要找。反复几次后,于乔控制不住甩了一巴掌在谢焕生脸上,很直接的一巴掌,手掌都掴痛了。

肉贴肉啪地一声,连猴儿都惊吓到了。

“谢焕生,你真的太过分了。”于乔吼出声,她抬起手臂抹了抹眼睛,哽咽的声音听在心里很难受,喃喃自语说,“是我的戒指……是我的……”

她突然怒火喷张,用力地推着谢焕生,歇斯底里地发泄:“是我的!你凭什么扔了?凭什么!”

谢焕生被她推得步步后退,退到了皮卡车厢上。

猛地,谢焕生杵灭烟头。

抱住的于乔的头,翻身,两个人的体位变了,于乔被谢焕生死死扣住腰压在车上。

嘴唇狠狠被锋利的牙齿一口叼住,谢焕生像发疯的野兽啃噬着,蹂|躏着,于乔想躲开,却被吮吸住,濡湿的舌头勾引着,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吞入腹中。谢焕生没有怜惜她的意味,于乔感觉空气快被抽干了。

嘴唇也很痛。

她唯一能反抗的手被谢焕生捉住,按在头顶,直到手指被套上一冰凉的小环,卡在指骨处。

谢焕生的动作才慢下来,一点点变得温柔,一寸寸含住,密密麻麻的吻落入,舌尖舔舐于乔唇上破皮的伤口,柔软而亲密地安抚着。

谢焕生放开后,于乔还喘了几秒,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手上的戒指。

她双目猩红瞪着谢焕生,谢焕生嗤笑一声,好像对刚才于乔口不对心的硬撑表示不屑。他背过身,驻足说:“是你的。你得看住了,别再弄丢了。”

*

于乔跟谢焕生告白后,谢焕生也没拒绝,也没答应。他做了他心里一直想做的一件事。

那就是摸摸于乔的脑袋,挠挠她的下巴:“那你追着试试看。”

谢焕生是很少和于乔这么亲近,于乔再回过神时,谢焕生已经走了。手上莫名其妙多了一把伞,也不知道是谁的,她晕乎乎地摸着下巴,扶着楼梯哈哈大笑。

有从剧院门口路过的演员,听见那笑声,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

其中一个傻兮兮拉了另一人衣袖:“咱剧院真闹鬼啊。我好怕……”

于乔开始追谢焕生,当然不满足在剧院里见他,她开始去他学校候着。

她不接广告代言,时间用来演戏和上学,去剧组是扎堆排时间,比如两个月,三个月的档期给出去。正好进入期末考,于乔的经纪人也就没接戏了。

那会儿她经纪人还不是鲁源,也没到现在的公司,是个叫宋玉玲的女人在带她。

谢焕生便时常在他上课的教室里见到戴帽子的于乔。

上大课时,于乔喜欢坐在他旁边。

有些时候,没有书本,赤膊上阵听课的于乔来得比他还早。她扬着一张笑脸,向他招手,压低分贝呼唤:“谢焕生,坐这里,坐这里。”

谢焕生虽然面无表情,但总会坐在于乔身边。

同系的女生们都撇嘴:糟了,男神跟人谈恋爱了。

大教室里,老教授讲央行业务,于乔听不懂那些存款准备金率,再贴现之类的,她就捧着脸蛋,盯着谢焕生看。

谢焕生则是目不斜视盯着黑板。

于乔被眼睛毒的老教授发现,抽问于乔:“那位同学,你眼珠子不转,有什么那么好看?”

于乔很皮,笑嘻嘻站起来,没个正形,指着谢焕生,“老师,我盯着他看。他脸上有字,他好看。”

众人哄笑,拍手大叫在一起,老师怒发冲冠,把于乔吼了出去。

于乔朝老师鞠了一躬,大摇大摆走出门。

被老教授看重要求保研的谢焕生站起来,默默收拾书本,也跟着走了出去。那是谢焕生这辈子第一次逃课,当然结局就是期末挂了科。

那也是他大学唯一挂的科目。

第17章 第 17 章

于乔追人追的正起劲,日子一混,就把期末混到尾巴上。宋玲玉给于乔安排上两个剧本让于乔选,一个搞笑婆媳剧《我和婆婆斗智斗勇那些年》,一个民国剧《雨露烟云》。宋玲玉不推荐民国戏,民国戏不好过审,翻年一过,算是这类片子的小年。

拍了之后,指不定什么时候能上,要拍的话,那边开机在即,于乔期末考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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