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厮磨多久,在黄蓉靡靡的脑海中,步步紧逼的男人已是箭在弦上,蓄
势待发。他一手将自己两只手腕握紧,向上提起,鼓胀的胸部暴露在男人面前,
整个人被凌空悬挂。哦,好羞耻!黄蓉咬了咬嘴唇,两条腿用力盘在男人的屁股
上。男女淫淫一笑,火热的大guī_tóu对准黄蓉娇软的蚌肉,她的脚感觉到男人的大
屁股绷紧了。啊,发力了!他要进来了!来了!啊……!
「噢……」黄蓉一声呻吟,整个身躯也随着绷紧、颤抖,她肥美的肉臀一阵
剧烈摇摆,一股滚热的阴精喷涌而出。
良久,黄蓉绷紧的身子渐渐瘫软,一只秀美的小脚仍自蹬紧床单,下身泥泞
一片。
黄蓉叹了口气,潮红的脸上洋溢着些许满足与不甘。她支起身子,清理秽物,
心中却想着何时能与靖哥哥自由自在双宿双飞。她毕竟是黄药师的女儿,这样沉
闷的生活,怎能甘心?
一阵响动打断了黄蓉的遐想,她侧耳倾听,声音是从隔壁的李家叔侄那边传
来的。这么晚了,在干什么呢?想到里面还有个伤员,黄蓉有些不放心,便走出
门去。
黄蓉刚到隔壁门口,便听到里面呜呜的哭声,是那李老汉的声音,听着有股
说不出的压抑与辛酸。她心中惊疑,推门而入,只见那李老汉正蹲在李二春床边
泣不成声,李二春正不停地安慰着。
应该是他们家事,黄蓉转念一想便明白了,既然来了,便走过去问道:「李
伯何事如此伤心?」
李二春见黄蓉走来,挣扎着要起身见礼,黄蓉赶忙将他扶下,开口询问。李
老汉眼泪婆娑,一时间说不得话,李二春便道:「叔父是担心小侄落下残疾,乡
中无女肯嫁,断了我李家香火。」
「家中就你一子?」黄蓉问道。
「嗯,家父早去,大哥和都死于战场,如今李家就我叔侄二人了。」
李二春虽然说得平静,但黄蓉却可以感受到这里面的悲哀。想到李家几口几
乎全部战死沙场,不禁心中歉疚。
忠肝义胆,前赴后继!这样的家族,岂能无后?
黄蓉想也不想,便道:「小兄,你且放心,老天不会亏待李家,我定给你
找一门好亲事,让你李家子孙满堂。」
李二春神色一动,欲言又止,李老汉却兴奋起来了,拉着黄蓉的衣袖便千恩
万谢。他方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手上的赃物都蹭到了黄蓉的衣袖上了,黄蓉不
以为意,心里也算却了一桩恩情。
「夫……夫人,还是不必了。」李二春忽然吞吞吐吐地道。
黄蓉还没说话,李老汉却急道:「二娃,说啥呢!夫人这样的仙女,给你找
的还能差了?你,你这是要愧对祖宗咋地!」李老汉说着说着便骂了起来,黄蓉
连忙劝解,又问道:「小兄,莫不是有何难言之隐?」
老汉见李二春不说话,又不依不饶骂起来,传宗接代的事,一个弄不好,他
可是死了都没脸向祖宗交代。李二春越是不吱声,他便越来气,骂了半响,自己
却差点背过气去,缓了缓才哑着嗓子道:「到底怎么事,你倒是说哇!」
「也罢,事到如今,我便实话实说了!」李二春见事不可瞒,咬了咬牙,道:
「我参军第二年,再一次交战中被利物割伤,gāo_wán断裂,自那以后下身便萎缩不
举,更不可能传宗接代了!」
黄蓉听罢心头微惊,暗自惋惜,怪不得李二春年近三十,还没成家,原来竟
是……。李老汉却直接呆若木鸡,紧接着两眼一翻,直挺挺倒下。
「三叔!」
「李伯!」
黄蓉连忙将李老汉头颅扶起,拇指运上真气,慢慢揉捏人中、太阳三穴。不
一会儿,李老汉微微醒来,只见他两眼发直,下巴开开,竟有些精神失常。
又揉得半晌,李老汉终于缓过神来,顿时长叹口气,老泪纵横,整张老脸似乎都
皱到了一起。
「作孽啊!」
黄蓉看得心下凄然,只轻柔地按摩着,不知怎样帮得他们。
「叔父且莫悲戚,我虽不能传宗接代,李家却还有你呢!叔父花甲未到,老
来得子也未可知!」
也许是看到了一线希望,被李二春这一说,原本奄奄一息的老人竟渐渐恢复
了神采。
「是啊,李伯,您老体格尚在,可是大有希望的呢。」黄蓉见李老汉有了点
精神,不禁鼓励道:「我看您老宝刀未老,就算黄花闺女也是要甘拜下风。」黄
蓉话一出口,自知失言,顿时俏脸羞红。
被黄蓉这样的大美人夸赞,李老汉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本想说句话,忽然发
现自己正躺在黄蓉腿上,高耸入云的胸部遮住了他的视线,啊,好大的奶子!刚
才还要死要活的李老汉,仿佛瞬间由地狱置身天堂,淡淡的幽香,温热的大腿,
柔滑的小手轻轻揉捏着,那硕大的胸乳仿佛也要给与他温暖与呵护……。李老汉
还以为是自己产生的幻觉,不禁傻呵呵地问道:「真的?真的是这样的吗?」
「是的,你可以的。」
垂垂的老汉眼睛一亮,只听那声音温柔动听,充满关怀与鼓励,仿佛存在于
脑海中,那始终看不清面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