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汪汪的斜睨着霍都。经过几天的激烈的xìng_ài调教,身上依稀的可以看出鞭痕、
捆绑的痕迹。
身躯变得多肉丰满,春情诱人,一双rǔ_fáng也遍布着捏痕,微微肿胀。
在女子的口舌之下,半刻钟下来,霍都呼吸急促起来,ròu_bàng阵阵颤抖,再看
着那水汪诱人的双目,更是难以把持。
「贱奴,我要来了,用嘴接好。」
女子闻言,吞吐更加快速,不舍的拔出在自己私处进出的手,带着几根银亮
的黏黏水丝,也放至霍都的精囊处,轻轻揉搓着。
口中模糊不清道:「请……主……伦……射……贱奴。」
女子还极力把整根ròu_bàng朝口中吞去。也不知是ròu_bàng过于巨大还是女子的樱唇
太过窄小,每次吞到一半,就再也不能容下分毫。
霍都此时ròu_bàng的快感已到极致,拔出ròu_bàng,马眼大张,一股股白浊的jīng_yè喷
射而出,有力的击打着女子的面部。
一股喷溅在女子眼部,一股正好射入女子还微微呻吟的小口中,一股pēn_shè在
女子的耳背的黑发上。其他的射在女子的玉容上,顺着脸颊流下,滴落在高耸的
rǔ_fáng上,最后滴在地上。女子的眼睛被眼睛一烫,睫毛微张,她用手刮下脸上的
jīng_yè,放进嘴里,如品美味般咽下。
「哦……还是那幺浓……还微微泛热……主人的jīng_yè好美味。」想来不是第
一次咽下男性精华。
霍都轻哼了一声,对着另一个白衣女子呶了呶嘴,赤裸女子眼里闪过妒意,
会意的点了点头。咽下口中的浓腥的阳精后,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朝一旁的
白衣女子走去。
「师妹,看了这幺久,是不是欲痒难耐了。来,把主人的ròu_bàng清理干净,等
下它就会插进你的yín_xué,让你欲仙欲死的哦。」赤裸女子一脸淫媚的说道。
白衣女子闻所未闻般一言不发,用一脸鄙夷的眼光看着两人。这目光深深刺
痛了赤裸女子,感觉自己在师妹眼中就好像是低贱的母畜一般。
女子大怒,扇了白衣女子几个嘴巴道:「师妹凭什幺看不起我!你也是主人
的贱奴,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收起你那故作冷傲的的姿态。」
白衣女子玉容上显出一道鲜红的掌印,嘴角渗出一丝血迹,还是一言不发。
赤裸女子更加暴怒,举起手掌,要继续打下去。
「好了,别打了,这幺仙子般的女人我可舍不得打!」
「是,主人!」赤裸女子恨恨的放下举起的手,转头冲白衣女子道:「要不
是主人发话,我一定要狠狠教训你这个贱奴师妹。」
白衣女子眼角都没抬一下,好像一个木偶般呆坐原地。
「嗯……主人你看,她完全没有身为贱奴的觉悟。」赤裸女子用娇腻的的声
音朝霍都道。
「想起我们被主人次插入的时候,我还是处子之身。看起来冰清玉洁的
师妹却已失红丸!主人还对他那幺好!」
「贱奴,要注意自己的身份和说话的口气。」
「啊……贱奴……贱奴不是有意的,请……请主人责罚。」赤裸女子诚惶诚
恐道。
霍都看到眼前玉人吓得不轻,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女子光滑的背部,最后用力
拍打了几下女子的丰臀。
「好了,主人也知道你的好意,这次就算了。」霍都心情大好的说道。
想到终于要攻下阻挡蒙古军队多年的襄阳,这对蒙古更对他是一件天大的喜
事。
「啊……谢谢主人,还是请主人好好……好好的责罚……贱……贱奴吧……
啊……主人的手……好舒服……嗯……要贱奴时刻……提醒自己……是主人的性
奴母狗……对主人的命令要……时刻听从。」
原来霍都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探入了女子的桃花源,在湿淋淋的穴口轻捻慢挑
着。
「本王要如何责罚我的贱奴啊?」
「请主人……用……粗壮的小主人……啊……好舒服……用小主人……狠狠
惩罚……贱奴。」
「原来贱奴刚才没有泄出来呢。」
「贱奴的……sāo_xué……就是等着主人……主人临幸惩罚……嗯……否……则
会忘记……自己贱奴……贱奴的……身份的啊。」
「嗯,果然有贱奴的觉悟,那主人就先好好惩罚你。」
霍都边说边手指弯曲,插进了早已湿润的花穴。两根手指插入使得赤裸女子
发出满足的哼声,臀部也开始自主的上下摆动,迎合着霍都的手指的玩弄。
「叽咕叽咕!」声音在女子阴穴响起。霍都大拇指还不时按着女子早已充血
勃起的阴核上,惹得女子娇躯时不时战栗和紧绷。
「嗯……哦哦……啊……再深一点……主人的……手让贱奴记……起了自己
贱奴的身份啊……贱奴的身体……好……好yín_jiàn……主人的手指……又深深的插
进去了啊……啊啊……就是那里……主人的ròu_bàng和手指……还有……那腥臭的精
液……让贱奴的小嘴和……和……sāo_xué都迷恋不已……贱奴已经……不能没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