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是谁,又不幸路上偶遇或是狭路相逢什么的,我打他一顿帮你出气,这行不
行?」
「你永远都不会见到他的。」祝雅瞳心中暗道一句,终是露出个十分称心的
笑容道:「那倒由你去了,我才懒得管。不对,你若是打不过,我还会帮你。」
「这么厉害?我还能打不过?」吴征更加郁闷吃醋。想来也是,无论什么原
因能占得祝雅瞳这等美人,又怎会是个不堪一击的混球。「多练几年看看,当是
有机会的。怎么?你不会就想问些家长里短的破事吧?」
美妇又恢复了淡定从容,方才的脆弱仿佛只是一场梦境,虚无不存在。吴征
也正色起来,瞪视着祝雅瞳道:「我想问你一件事,你莫要瞒我!从前我是不是
见过你?或者你是不是见过我?」
「我一直都很忙的,你来长安城之前可没工夫见你。不过你的大名倒是如雷
贯耳,从前可比我的名头还响亮。」美妇露出个玩味的笑容揶揄道。
「没骗我吧?」吴征皱着眉头一脸疑惑不信。
「骗你干什么?难道没见过你很奇怪?还是见过你奇怪了?」祝雅瞳忽闪着
媚眼也是疑惑道。
知晓问不出答案,吴征无奈地叹息一声道:「那成,其他我也不知问什么好。
只是,我原本希望月玦的事情……」
「我会帮你,你自己也要更加一把劲!」
「多谢,真的多谢。其他的……不多去想,想多了也没用,凭空给自己添堵
难受。」吴征感激不已,最终还是忍不住气鼓鼓地埋怨了一句。看那咬牙切齿的
样子,当是费了极大的力气才能不骂狗东西,只是腹诽必不可少。
「嘻嘻,你这人……去去去,没话说了快回去。方才的事无论如何不能再对
第三人说起,你就当它是个梦境得了……算了,总之绝不能说!」祝雅瞳一拍扶
手跳起,推着吴征将他赶了出去,大有松了口气的模样。
赶走了吴征,祝雅瞳回身进屋喃喃自语:「居然被这么件小事逼得失态了,
当罚求死丹一个时辰,以后不可再犯!」柔荑伸进袖口里摸索着,不可避免地念
及方才仅隔着薄薄衣料的「肌肤相亲」,祝雅瞳俏脸一红又是自语道:「小乖乖
毕竟已是个大人……唉,想像个小娃娃一样疼他终不可得,可惜,可惜!传宗接
代的家伙倒是雄伟得吓人,嘿嘿,怪不得一个个的从里到外都爱他得紧。」
语声越说越低,祝雅瞳盘膝坐好,得意中带着几分羞恼吞下求死丹,嘴角微
翘淡淡微笑,印堂中央桃心形的发髻针尖处却滚下一颗黄豆大的汗珠来……
吴征离开小院,心中百感交集。
祝雅瞳的莫名失态百年难遇,从今往后或许再也不会有,那么一个拥抱就成
了绝唱?吴征揉了揉鼻子叹息,高不可攀,高不可攀。失态片刻就恢复如常,可
是会在自家面前失态,是不是朝夕相处下来多少有几分感情在?人非草木孰能无
情!可他对祝雅瞳的情愫分明不同于对韩归雁与陆菲嫣,为何这么古怪?或许韩
陆二女都是依赖自己些,而对祝雅瞳则是自己更加依赖她?吴征想破了头也
不明白,于是心中终是忍不住狠骂一声:「狗东西!狗杂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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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家商队离了成都,一路不疾不徐,将部分货物在经过的城市卸下,又装上
当地的特产。交通并不便利,行程更是漫长,要保证商团的利润,生意都是一路
做着去的。
在大秦境内商队的最后一站便是子午谷。凉州已成了杳无人烟之地彻底荒废,
再没有商队会经由凉州入燕国,徒增消耗。只是川中边界地带崇山峻岭路窄难行,
过子午谷前也有一段二百余里的荒凉之地。这一带气候不热不凉,山中倒是风景
宜人,不时有些豪族富户大举出行来此游览风光。因四时俱有鲜花盛开,游历者
离去时无不采撷而归,久而久之也有个好听的名字——携花山。
「令使,呵呵,真是个好大的消息!」浮流云一脸心满意足,嬉皮笑脸地冲
进屋内。
屋内灯光如豆,说是屋子,四面却不透光,只因建在了地底。
「哦?大到什么程度让你都这么焦急?」戴宗昌一瞪桃花眼,也闪出异光来。
「冷月玦奉师门之命,十日前随柳寄芙跟着祝家商团赶回长安城,同行的还
有昆仑派陆菲嫣,她要去凉州找奚半楼!」浮流云苍白的面容因兴奋而泛红,不
住地搓着手道:「这三人均是内功深厚,底子料想不差!若是捉到手中必有无穷
的好处,这个消息还不够大?」
「什么?」戴宗昌腾地一声站了起来,扳住浮流云双肩急道:「可靠么?她
对你说的?」
「正是那个贱妮子!」
「她说的不会有假!」戴宗昌来回踱步喃喃道:「兄弟们修行都到了紧要处,
本就需功力高深的女子助力!这一回绝不可错过!嘿嘿,贱妮子?妮还是尼?」
浮流云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道:「不都一样么!尼姑发起浪来,可比寻常女
子还要够劲!宗主亲自调教出来的人儿,百依百顺,让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