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躯,迎向吴征的怒撞狠冲。
瞿羽湘脑海中电闪雷鸣,胸闷至极。韩归雁的臣服正是夫妻之间极具情趣的
调情之语,令她芳心如碎。妒恨的男子正以丑物大力征伐着心爱的女子,可不知
怎地,她无论如何都移不开目光。
无论是此前的骑乘,还是现下的趴跪,韩归雁修长的身姿与丰翘的美臀都展
现得淋漓尽致。高挑女子最足以自傲的长腿配上蜂腰翘臀,美得不可方物,更何
况这是她心中所爱。
正咒骂吴征与心碎之际,吴征与韩归雁二人竟下了小床,依然保持着此前后
入的姿势,吴征腰际一拱一拱,如推车一般推着韩归雁来到长案边。瞿羽湘咬碎
银牙,她已确定吴征是有意为之,只因衣柜另一边也留有一条缝隙,视线恰巧能
至此处。而眼前的一切当真令人目眩神迷。
韩归雁侧着身,一手撑在桌沿,一手攀着吴征肩膀;单足踮立,另一条长腿
架在吴征另一侧肩上高高抬起,两条美腿均是绷得笔直,如同压着一字马般。面
上迷离着双目,大张着樱口,抛甩着长发媚声连连;傲乳正随着吴征一下一下尽
根没入,连根拔起的抽送盈晃如波;幽谷更因这般姿势夹紧到了极致,胶合着抽
送的肉龙被拉出花唇之口,又重重地塞回花穴之内……
瞿羽湘被淫靡至极的艳色所迷之际,吴韩二人也到了紧要关头。
「下官今日要在府衙里好生享用韩大人一番。」
虽是后堂,仍有公堂之上yín_luàn之感。韩归雁娇躯一阵哆嗦,显是这一下令她
极感刺激,快意陡升。而吴征全力的冲刺也让快感急速冲至山巅之上。
密集的啪啪声中,吴征一手扶着韩归雁纤腰,一手似捏爆一般紧掐美乳。花
径之中的肉龙胀痛欲裂,已是全然不管不顾地奋力抽送。两人忽然一起哆嗦起来,
低沉的咆哮声与高亢的媚吟声交织在一起,下身结合处腻白汁液正泉涌般淅沥沥
喷洒而出……
「公堂之上可美么?」吴征搂着韩归雁,在她秀挺的鼻梁上一刮笑道。
「就是你坏!哼!人家才不告诉你!」韩归雁高挑的身形几乎蜷在吴征怀里,
尚在回味欢好之美。
「就知道雁儿爱刺激之事,方才可浪得很。」
「既知人家爱,那你以后可要多想些法儿,嘻嘻。」
「那……若是有人在一旁偷看呢?」
「啊?不成!那可不成!绝对不成!」
「额……词不达意!不是说外人!」
「那是什么人?」
「出来吧!」
韩归雁略作错愕,反应过来时大吃一惊。她心知吴征一向待她视若珍宝,也
曾向她说起过「小周后」的故事一表心意,并非有什么带绿帽子的特殊喜好之人。
可一旁竟然有人,现下一身赤裸,胯间更是狼藉一片岂能见人?至于方才放荡形
骸的欢好是否落在人眼中,现下也是顾不得了。
长案之上左右无物,韩归雁哧溜一声钻在吴征背后掩去娇躯,却被吴征一把
捉住抱在胸前。女郎正左右无措之际,吴征拍着她肩头示意莫慌,同时一句怯生
生的语声响起:「雁儿……」
「原是瞿姐姐!」韩归雁闻声知人,一颗扑腾的心略安稳了些。娇躯裸呈,
又已知瞿羽湘对自己有些异样的情愫,只得将美乳藏在吴征怀中,又盘起双腿遮
住胯间将妙处藏得停当,至于旁的已是顾不得了。瞿羽湘是她救命恩人,又是闺
中密友,韩归雁正不知吴征在打什么鬼主意,羞恼之际,两根指头又掐上他腰际
嫩肉。
「别捏!有要事!」吴征拨开韩归雁的手腕,向瞿羽湘道:「你自己说,还
是我来说?」
瞿羽湘妙目流连片刻不离韩归雁,不住吞咽着唾沫面上露出贪婪渴求之意。
吴韩二人见一名女子如此,均觉哭笑不得。
「你……说吧……」片刻后瞿羽湘回过神来,甩了甩头颓然道:「我说不清。」
韩归雁与吴征之情她已亲眼所见,用一句蜜里调油恩爱甚笃毫不夸张,她几
乎已可想象到韩归雁一旦得知当日之事会如何不快,甚至震怒。雁儿的身体如此
迷人,可梦寐以求的亲近怕是难上加难了。
「成!我来说。雁儿,我与她之间有些麻烦事,原本也不难解决。只是月前
她又救了你性命,可让为夫好生为难。」吴征侃侃而谈,将当日瞿羽湘欲置自己
于死地之事细说一遍。言语间颇见平实,避免添油加醋,有些紧要处也一言带过
不欲惹得韩归雁反感。此事实在殊难解决,一切全凭韩归雁决断,须得尽量公平
才是。
韩归雁樱唇大张,足以塞得下一颗鸡蛋。她不住来回望着两人,于当日的惊
险处阵阵后怕之余,也觉此事太过荒诞,竟有些不真实之感。
「她救了你,我已许她此前恩怨一笔勾销,也不想与她为难。只是她恋你极
深,甚至不惜舍命相救,我担心有朝一日她又恨又妒再来向我为难。杀,杀不得!
放,也放不得!雁儿,你看看你招惹的祸事。」吴征说得极为无奈,祸福相依,
着实难以自处。
难以自处的不仅是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