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幺东西想要白送,先等我把香偷完。除了银两首饰,有啥漂亮闺女没有?肯
不肯叫来让我一併收了?」
云夫人这才顿时闭嘴。
小淫贼心口狂跳,扑通扑通,好像比云夫人跳得还响。轻功虽好做贼容易,
做淫贼却艰难啊!夜行裤太紧,脱了半天,不听话地死命挂在屁股上,一时竟褪
不到腿弯。
「夫人,能不能伸手帮我一把?」太平轻声请求。
云夫人身子挺得笔直,颤颤抖抖道:「今夜髒了身子,明天小妇人只有一死
赎罪,求大爷你发发慈悲,饶小妇人一命好幺?」
太平吓了一跳:「真的假的?被淫贼逼迫失身居然说要以死赎罪,你到底是
不是云老乌龟的老婆啊?俺杀人不眨眼,难不成被你这声死字一吓,脱了一半的
裤子,竟会再穿回去?」
云夫人喃喃道:「云郑氏绝无虚言。想我三十二年守身如玉,被贼人一遭玷
污,哪还有脸再苟活下去,就是如今……」如今她已经衣裤大开,三十二年如玉
坚守的身子不仅被人摸过、揉过,还被可恶淫贼併起两根手指粗暴娴熟捅过。
贼连着几次捅得深可见底,虽然紧闭了双眼,她眼泪还是哭了出来:「你杀
了我吧!」
太平心中一阵烦闷,强姦这事,果然要乾脆点了穴道才算明智啊!胯下小弟
箭拔弩张了半天,被人一声死字威胁立刻偃旗息鼓,真亏了自己来之前还曾信誓
旦旦,什幺不报此仇不算男人,一番恶狠狠加油鼓励。
「娘的,杀你这小娘皮大是容易,不过我跟云老乌龟深仇难解,难道非逼俺
去找你家阿珠出气?」
云夫人一惊:「你……认识我家老爷?还……认识小女?」
太平也偷偷一惊,古人说「言多必失」大有道理,拿阿珠逼迫这小娘皮,或
许是条妙计,又说不定却是偷鸡蚀米,嘴里沉吟了一下:「云家的阿珠千金如花
似 玉,俺早在千里之外就听到了。」
云夫人轻声道:「请问,我家老爷跟您有什幺深仇?」
太平懒懒道:「应该是夺妻之恨,够不够苦大仇深?」
云夫人道:「听声音英雄年轻得很,我家老爷……难道是他新娶的六娘?」
太平大为惊奇:「这都能被你猜到?夫人果然是聪明人。喂,今晚本来只是
想偷个香,你小心竟然逼得俺最后杀人灭口。」
云夫人道:「英雄身手如此不凡,既然能夜入云家如无人之境,带了六娘远
走高飞算不上什幺难事,为什幺竟来欺负女人?」
「别叫什幺英雄,俺今天是淫贼!小六……已经被老乌龟弄髒了,难道俺还
稀罕?」只可惜太平不知道云家六娘的确切姓名,不然戏就更像了几分。
云夫人久久无语。
太平道:「进你房里之前,我在院里转了一圈,云老乌龟正在床上死命欺负
小六,我怒气难平过来欺负欺负你,算不上过份吧?」
听不见云夫人回答,太平悄悄伸手摸了几把,两团乳肉丰满柔软手感不俗,
不上真太可惜了。可惜小弟弟仍不争气,太平轻声威胁道:「夫人如果真要以死
相逼,说不得,俺就要去拿阿珠小姐洩愤了。」
云夫人轻轻道:「我的死活,于你何关?」
「俺不过是个淫贼,江湖淫贼手册第七页,第三条,第四款,偷香竟偷死了
人……算不上好淫贼。」
云夫人愣了一阵,低低问:「淫人妻女自会遭到报应,淫贼就是淫贼,难道
还分得出谁好谁坏?」
太平一阵伤心,听她现在冷冰冰把因果报应的大道理都拿来恐吓,小弟弟缩
头缩脚,几乎要缩回娘胎里去了。刚才真该不解她穴道,痛快插入完事走人。
还好裤子难脱,提上甚是简单:「夫人多多保重,本贼就此告辞。」
云夫人猛地睁开了眼睛:「云似海夺了你的心上人,虽然恶有恶报,你要寻
仇……就拿贱妇的身子为他还债,不要毁了我家阿珠的名节。」
太平小弟弟一跳:「今晚弄髒了你,明天还死不死?」
云夫人双眼一合,眼角泪珠滴下,隐隐泣不成声。
实在是太煞风景了,一步走错把淫贼做得如此失败,太平一颗心几乎冰凉透
了,差点羞愧难当就此落荒而逃。云夫人却忽然轻声道:「我答应苟活世上,你
能发誓不坏我家阿珠?」
太平心里一喜:「那是当然,俺以一个三好淫贼的人品发誓。」这誓发得有
点过份,如果淫贼都有人品可言,杀人放火也算得良民啊!
正想再多发一个份量重些的哄这小妇人屈从,只听见云夫人喃喃道:「盖上
被子好幺?我……有些冷。」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