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斗多时,白天德一个黑虎掏心往她胸口击去,海棠慌忙双掌挡住,但白天德势大力沉,女人连退几步还是坐倒在地。
掌声四起。
团兵们绝不放过大拍马屁的机会。「团座真是英明神武!」「海棠婊子哪抵得上团长的一根小指头。」
还有说的,「团座您老人家可比那大黑狗强多了!」
白天德啼笑皆非,心情好,懒得跟这些没文化的家伙计较,哈哈一笑。
几番下来,白天德自然占尽上风,但海棠防卫得当,也没让白天德真占到多少便宜。
连团丁也看出海棠没尽全力,喝采声越来越低落。白天德觉得无趣,骂道:「妈的,臭婊子,玩老子啊,不准守!打起精神来,亮出臭腿来,否则断了你的炊。」
说罢恶狠狠地挥拳而上,杀气毕现,海棠被迫认真应付,以攻对攻,见招拆招,渐渐忘却了身处的困境,眼前只剩下一个强大而邪恶的敌人,一身武艺也施展开来。
海棠的腿功最强,一双yù_tuǐ健美修长,最是美丽性感,也是杀人的利器,迈开之时娇健异常,光秃秃的玉户也若隐若现,春光无限。
团丁们的鼻血奔涌。
白天德料不到对手一下竟会变得这幺强,攻守之势易手,连连后退。海棠觅得破绽,飞起腿来一个漂亮的侧踢,光脚最新222。0㎡板狠狠地抽击在他的左脸上。白天德眼前一黑,踉跄几步终跌倒在地。
团丁们止不住爆发出尖锐的笑声,又像割断喉咙一样戛然而止。
海棠漠然站在中央,浑身散发出凌人的气势,眼神透出凶悍之气,盯着倒在地上的白天德,像看着一条死狗。
白天德爬了起来,脸色阵红阵白,输一场并没有什幺大不了,惊恐的是海棠似乎又开始恢复调教之前的自信,要彻底驯服这头美丽的雌兽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白天德叫女人跪下。
海棠置若罔闻,双手抱在胸前,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白天德脸色越来越狰狞,制止了团丁的冲动,就要从气势上压垮她,让她自己求饶。他有王牌在手,不怕她不重新屈服。
「白板?!」白天德悠悠地说,声音轻柔,脸上却是杀气。他的手指也轻轻扯了扯那根长绳。
虽然没有太用力,海棠的鼻子还是感到了疼痛。
这只是警告,更大的惩罚还在后面。
短暂的沉寂之后,海棠明白了自己的对抗是何等愚蠢和不合时宜。她决定放弃。
俏脸虽然还绷得紧紧的,但锐利的眼神消失了,身子也缓缓下沉。
白天德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奴隶,跑到场边拿了根马鞭,喝令自己把一条腿扳过头顶。
女人既屈辱又无奈,明知道他要对自己干什幺却不能反抗,这种感觉比死还难受。
一条修直的大腿慢慢举过了头顶,胯下风光一览无余,被拔光了毛的花瓣在火光之下纤毫毕现。
白天德狠狠一鞭子就冲着那密处抽了下去。海棠呀的一声惨叫,抱着下身滚倒在地,一条血痕从大腿直贯小腹。
「手拿开,不准护着。」白天德咆哮着,劈头劈脑地又抽了几鞭,打得海棠满场滚,虽然不再痛得叫唤,但身上平添多处伤痕。
白天德略出这口恶气,将鞭扔掉,抹了一把汗,「重新来过,好点打,听到啦?」
海棠细声若蚊地答道,「听到啦。」
「放什幺屁哪,大声点会死人啊。」
海棠挺起胸,眼眶红了,羞耻而大声地回答,「白板明白了,少爷。」
后面的比武中,海棠再也不敢还手,一味躲闪。白天德玩起了老鹰抓小鸡的游戏,在场内来了场追逐战,海棠受绳子所限,移动的余地不大,用不了多时就会被白天德逮到。
白天德发了兴头,满身大汗,上衣脱掉,露出一身肥肉,狞笑着在女人周围转来转去,专挑她的私密处下手,在奶子上抓一把在屁股上踢一脚,轻佻之极。
时不时还要来点无赖手段,海棠躲得狠了,他就扯住绳子把她拖过来。
海棠打了个呵欠,瘾又上来了,此时她遍体都是伤,柔嫩处青肿不堪,就算真正放手一搏也没有了丝毫还手之力。
最后一击,白天德狠狠一脚挑在她的下腹。
「恩!」女人发出一声苦闷地呻吟,光身子仰面凌空飞起,划出一条白色的弧线,长发甩过,在空中散开,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滑行过程中,失去保护的鼻子又被鼻环扯裂开来,海棠再度一声尖叫,鲜血同时从鼻孔和嘴角挂了出来。
海棠这次再也站不起来了,像一只肉虫在地上翻滚,蠕动,呻吟。
「给我……大烟……」
白天德掏出一颗鸦片丸,说,「想要的话,就把你的臭屁股翘起来。」
修洁的身子蠕动了一下,痛得脸都扭曲变形,还是拚命翻过身来,变成狗趴式,将桃型的屁股凑到白天德的面前。
白天德蹲下来,抚弄了一下女人圆润的屁股,坚硬的指甲沿着臀沟从尾椎一路刮下来,刮过柔嫩的菊门,停留在有点充血勃起的yīn_dì上,女人哆嗦了一下。
臀部轻摇了几摇,似在恳求,又似乞怜。
白天德露出戏谑的笑容,将一颗鸦片丸放在海棠的肛口,女人不知道他在干什幺,感觉很紧张,臀肉绷得非常紧,菊门也收成了一条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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