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梦里,自己是一个孤独的男孩,充满了绝望。渐渐的,她分不清自己是男是女,却多了一分异样的依恋。似乎有一个高大有力的男人会缓步走来,远远站在她身后。带着他的江河剑。
与那对孪生姐妹花相仿,凌雅琴似乎也有一个自己的影子。她坐在一架宽大的紫檀座基上,身下是那尊唯妙唯肖的白玉观音。观音身上雪白的丝袍滑下半幅,露出栩栩如生的粉颈sū_xiōng。她长眉如画,秀目樱唇,无论面貌还是优雅的气质,都与凌雅琴如出一辙。
白氏姐妹满心当着周子江的面,好好凌辱他爱妻一番,不料堂堂九华掌门如此不中用,只数招就束手就擒,不免有些意犹未尽。白玉莺本想唤静颜进来取了他的首级,临时又改了主意。她叉着腰肢,修长的yù_tuǐ微微斜分,扬声道:「贱婊子,把本护法的东西拿过来。」
「是。」凌雅琴合上滴水的大腿,艰难地坐了起来,伸手拨开销子,将侧躺的玉像平平放倒,然后打开玉像下的暗格,取出一支黑色的长物,两手捧着,跪在白玉莺面前。
她一生倍受宠护,再大的事只要师哥出面就能迎刃而解。而她也安心躲藏在丈夫的羽翼下,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妻子。可风云突变,自己忽然间落入星月湖的魔掌,美好的生命就此堕入无法挣脱的泥淖。陷入绝境的凌雅琴再没有任何可以倚靠的手臂,而她的尊严和信心,也早已被那一昼夜无休止的lún_jiān彻底击溃。
只能像一朵飘零的落花般,随波逐流。
只片刻工夫,凌雅琴膝下的青砖已经被淫液打湿。她两手环过白玉莺的腰身,绑紧皮索,然后小心地将那根假yáng_jù扶正位置,顶在女主人yīn_fù上面。
白玉莺晃了晃腰肢,那根半尺长的假yáng_jù立刻像活物一样跳动起来,「凌婊子,先去演一场春宫,让你夫君看看。」
周子江双目紧闭,脸色灰白,腰间那滩紫黑色的血液已经开始干涸。凌雅琴凄然转过脸,踩着自己的yín_shuǐ走上莲台。
丝袍滑落下来,露出观音光晕流淌的玉体。真不知沮渠大师目光如何犀利,雕出的玉像竟与凌雅琴的luǒ_tǐ分毫不差。侧卧的玉像平躺下来,宛如扶腮而睡的凌雅琴,静静卧在紫檀莲台上,梦中还露出些许笑意。
凌雅琴在玉像腹下一按,只见观音紧并的双腿间,缓缓伸出一条毛茸茸的粗长物体,平平横在腹前。那是一根紫檀雕成的yáng_jù,为了逼真,外面还包了一层兽皮,但故意没有除去上面的毛发,看上去就像一条兽根,狰狞而又邪恶。
凌雅琴分开双腿,俯在玉像身上,雪臀贴着玉像光滑的表面向下滑去。从后看来,只见那只白嫩的大屁股高高翘起,两腿间肥软无毛的玉阜鼓起一团圆圆的白亮,挺着yín_shuǐ四溢的yīn_hù朝玉像腹下的木棒送去。
yīn_hù在坚硬的guī_tóu上一触,立刻熟练地找好角度,将木刻的guī_tóu套入肉穴。
两个月来,凌雅琴已经与玉像交欢数度,但木棒入体,她还是禁不住皱起娥眉,低低叫了一声。
「声音大些啊。」白玉鹂眨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劝道:「叫出来嘛,那些男人好喜欢听你叫床呢。」
屈辱的泪水一滴滴掉在玉像脸上,就像观音落下的眼泪。「啊……」凌雅琴哭着làng_jiào起来,雪臀一挺,将裹着兽皮的木棒尽根吞没。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用力磨擦着,凌雅琴光润的yù_rǔ沿着玉像优美的曲线来回滑动,又圆又大的屁股前后挺动,时长时短地吞吐着玉像腿间粗长的兽根。
涂满淫药的yīn_hù早已饥渴难当,凌雅琴被迫叫了几声,最后情欲勃发,làng_jiào声不由越来越响。木棒戳弄下,yīn_hù中淫液泉涌,肿胀的yīn_chún时鼓时收,像一朵翕张的残花,用女人最美妙最滑腻的蜜肉舔舐着兽皮上的毛发。雪臀挺动间,深藏其中的菊肛暴露出来,在白生生的臀肉间一收一张。那团红红的肛窦吃力地收缩着,似乎想缩回体内。
白玉莺修长的yù_tuǐ款款迈着步子,腹下高举的假yáng_jù不停颤动,彷佛一条伺机待发的怒蛇。「叫得真好听呢,凌婊子,你还有哪个骚洞可以用啊?」
凌雅琴喘息着说道,「贱奴的pì_yǎn儿还可以用……」
「我怎幺看不到呢?」
凌雅琴吃力地抱住臀侧,将肥嫩的大白屁股用力掰开,颤声道:「求……求护法插贱奴的pì_yǎn儿……」
白玉莺握住yáng_jù根部,用guī_tóu敲了敲她的圆臀,鄙夷地说道:「好浪的sāo_huò,屄里插着一根还想要,怪不得会偷汉子。给你好了。」
凌雅琴连忙接过yáng_jù,对准自己的pì_yǎn儿用力捅了进去。两根yáng_jù同时进入,几乎占据了腹腔所有空间。凌雅琴只觉屁股像要裂开般被挤得膨胀起来,密闭的pì_yǎn儿被硬物挤得圆圆张开,肠道内早已发痒的肉壁立刻传来一股难言的快感。
「啊……」堂内回响起凌雅琴婉转的媚叫声。她紧紧搂着身下的玉像,像一条yín_jiàn的母狗般撅着屁股,被前阴后庭的两条假yáng_jù干得浑忘了一切。淋漓的yín_shuǐ从秘处飞溅而出,流得玉像满身都是。
白玉鹂朝躲在暗处的静颜眨了眨眼,艳红的小嘴朝凌雅琴不屑地一撇,嘲弄道:「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