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藏宝图?」
「你师傅我这些年走南闯北,见过的墓穴比你见得生人还多,稍稍勾画几笔,
就够他们发个财了。」
萧启这才醒的,不由抬眼朝这商队看去,却见他们各个目露兴奋之色,显然
是对这飞来之财颇为欢喜,不禁摇了摇头。
「好好歇息去吧,晚上要去寻你的落难公主,怕是没那么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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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都王庭倒是没有萧启想象中的那般森严,也许是见多了大明皇室的勾心斗
角,草原人所居的王庭明显简陋了许多,不过这与中原风格迥异的建筑形式,倒
也别具一番风味。
萧启与琴桦跟着这群商队有序步入王庭后院之中,这王庭后院房屋之间倒是
颇为紧凑,全不似紫禁城那般宽敞奢华,进得一间大厅,便有接洽之人前来,商
队领头与那接洽之人用胡语不住的交谈,萧启觉着无聊,便稍稍碰了碰一旁琴桦
的肩:「师傅,他们在说什么呢?」
琴桦微微不悦,小声斥道:「身在险地,需万般小心,哪里来的这般好奇。」
「哦。」萧启微微缩回头,显是有些畏惧琴桦的意思。琴桦见他模样,却是
一时心里软了下来,不由再道:「那人说让我们在这等候,待画师画完再行壁画
之事。」
「哦。」萧启这回却也不好张望,想着在这王庭之中一切都由师傅做主便罢。
琴桦微微张望,确认过这偏院几乎无人把守,而这整座王庭也不似有高手出
没,便扯住萧启衣袖:「跟我走。」
二人均是修为高深之人,要在这群不通武艺的商队人群中脱身倒也寻常的紧,
二人顺着这后宅侧屋墙角而行,不一会儿便出现在屋檐之上。萧启这一路来少不
了琴桦的调教,于轻功也是大有长进,琴桦稍稍眨眼,他也便会意的跟着,沿着
这平顶屋檐急速奔走。
忽然,琴桦微微抬手,止住了二人前进的步伐,萧启疑惑之间,琴桦却是微
微蹲下身去,少一会儿才回过头来,对着萧启微微点头:「便是这里了。」
萧启凑上前来,二人掀开一块瓦砾,透过这瓦砾所传来的视野,正见着一位
五旬左右的中原画师正手足无措的坐在椅子上。这画师面容颇为奇怪,脸上似是
有些憋涨难受之意,手中画笔有些颤抖,迟迟未能再那画案上作画,只是一个劲
儿的朝着前方观望,时而喉咙间微微耸动,似是有着什么难言之隐。
「嗯?」琴桦与萧启相视一眼,依稀觉着有些不对,可还未待他二人细想,
几道奇怪的声音便从这屋中传来。这声音有的雄浑有力,似是男儿咆哮,有的却
又气若游丝,似是女儿家的娇嗔,萧启懵懂之间,却是琴桦率先明白过来,俏丽
的脸颊立时染上一层红蕴,当下站起身来,将位置腾给萧启,自己却是站在屋檐
一角,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屋内正厅之中,正坐着鬼方的新主完颜铁骨,此刻的他浑然不似战场之上
的威风凛凛,而是赤裸着身躯,目光中充斥着淫欲与征服,他端坐在新打造的王
座之上,一手缓缓在王座扶手边镶嵌的金色虎雕,感受着权利的象征,而另一手,
却是紧紧按着他胯下一名美妇的头,不断的来回耸动,原来是那美妇正在他的胯
下为他含萧吞屌。
「好个淫妇,可是越来越会含屌了。」完颜铁骨感受着这美妇的唇舌不断的
变换着各种姿势,时而覆盖在屌背之上,温润扫过,时而又轻轻擦拭,留下点点
涟漪,一时间叫他舒爽无比,连忙抱住这美妇的头,好让自己没那么快射出来。
「看见你嫂子了么,你还不好好向她学学。」一声稍显年轻的声音穿过,原
来是这王座左边,英武年少的完颜铮亦是全身赤裸的骑在一名女子身上,将那女
子摆成一个狗趴之姿,胯下长枪不断挺刺
着女子的玉穴之中,每一枪都引得女子呻吟不止。这女子闻言不为所动,似
是习惯了完颜铮的淫辱之词,除了嘴边发出的闷哼呻吟,便也只是双目无神的望
着前方。
完颜铮见她依旧未回应自己,心下恼怒,胯下长枪狠狠一顶,立时顶在了女
子的花芯深处,引得胯下的女子痛呼一声——「啊!」,完颜铮还觉不过瘾,当
下也不拔出长枪,而是将身子伏了下去,一手掰过这女子的脑袋,露出这女子精
致而灵动的一张俏脸。可惜萧启的角度只能看见这檐下的画师,却未能看见那画
师眼中的人儿,萧启若是能看见,定会火冒三丈,七窍生烟。原来这女子并非旁
人,正是他苦心寻找的草原明珠——拓跋香萝。
香萝自被擒后一直受着完颜铮的淫辱,自雁门关外到这庆都城,完颜铮似是
忘了自己的将军身份,没日没夜的肏弄着这位草原明珠,直至庆都,又将她锁入
这后宫之中,肆意玩弄。香萝的跟前自是她那可怜的兄嫂,拓跋元通还在牢里受
苦,但完颜铁骨却并不放过任何羞辱她拓跋氏的机会,将拓跋元通的王妃当作最
下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