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难陀走进圈内,打个其中一个玻璃罩,将里面的婴儿捞了出来,轻轻托在
掌心。
在脱离恒温玻璃罩的防护,在极端的气温中,婴儿只能存活很短的时间。
但在阿难陀掌中的婴儿咯咯笑着,似乎感受不到一丝寒冷。
阿难陀纵身跃上圈内的一张圆台,盘膝而坐。
一手托着几个月大的婴儿、一手竖在胸前,双腿相盘,双目似闭未闭,如果
此时他穿上一身袈裟,倒有几分普度众生的模样,但他赤身luǒ_tǐ,更可怕是胯间
yáng_jù直刺如刃,赤红色的yáng_jù犹如烧红铁棍,肉眼可见在热气在棒身升腾盘旋。
万毒邪炎极为霸道,一丝便足以对普通人造成致命伤害,但阿难陀功力精湛
,用内力助娇嫩无比的婴儿抵御寒冷,但却没有令他有丝毫的损伤。
十个少女目瞪口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魔神,这一刻他既法象威严,又邪恶万
分,诡异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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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摸半盏茶功夫,阿难陀勐然睁开双眼,眼中精光四射,他伸手一招,一个
年轻的少女被他凌空拉到台上。
此时他仍手托婴儿,却再无半分高僧大德的模样,少女被他按在身下,在他
犹如实质般的威压下,少女根本无丝毫抵抗能力。
阿难陀双指一划,厚实的羽绒衣裂了开来,露出里面性感单薄的装束,扯开
少女的胸襟,看到她雪白rǔ_fáng时,阿难陀微微地皱了皱眉,虽然形状尚算精致,
但却无法比台上两人相比。
不过,这也是意料中的,他的手掌抓住少女椒乳狠狠揉搓起来。
少女虽然慌张,但这些天来,被男人强暴已有心理准备,倒也没有声嘶力竭
尽的叫喊。
在她心里,甚至有如何迎合对方的打算,这样受的痛苦或许会少些。
抓揉片刻,阿难陀撩起她裙摆,看也没看便一把扯去少女性感内裤,巨掌如
钩,扣住她突起的胯骨,赤红色的ròu_bàng向着yīn_máo稀疏的花穴捅去。
这一刻,少女甚至刻意地张开双腿,那东西是如此巨大,她不知道是否能够
将它容纳进去。
在拳头般大小的guī_tóu顶在花穴上时,刹那间少女象是屠宰台上的牛羊,凌厉
无比地惨叫起来,顶在胯间的东西根本不是男人的yáng_jù,而是一根燃红的铁棍,
一把锋利的尖刀。
尚没有进入,她已感到岩浆的热流冲进身体,整个人象是被刀子噼成两片。
在嘶声力竭的惨叫声中,赤红色的yáng_jù缓缓刺入少女身体,阿难陀推进得很
慢,否则很容易撕裂对方的花穴。
阿难陀的ròu_bàng不仅热度极高,而且在yù_wàng高涨下,无法控制真气溢出,后者
更加致命。
在进入少女身体时,托在掌心的婴儿瞬那间全身赤红,它张着嘴却叫不声,
小小的手脚痉般抽搐起来。
终于,阿难陀将ròu_bàng全部捅进少女身体,对方已处于痉挛shī_jìn的濒死状态,
虽在意料中,阿难陀却也觉得无奈,他开始chōu_chā起来,不到十下,少女已经死亡。
阿难陀拨出染着处子落红的ròu_bàng,他掌中的婴儿也早已气绝身亡。
阿难陀抛下婴儿,没多看一下,便又腾身而起,跃向另一个圆圈。
顿时,那个圆圈的少女惊叫起来,四散逃窜,但她们手上系着铁链又能逃到
哪里。
此时,她们以为那个圈里的少女只是晕过去了,但刚才惨烈的叫声人人都听
得清清楚楚。
阿难陀再次手托婴儿盘坐在中央的台上,刚才还有些胆大的,转过身来围观
,而这一次每个人都逃到最远处,她们有的低声哭泣,有的茫然无从,有的抱着
头蹲在地上喃喃道:「不要抓我,不要抓我。」
片刻后,无论少女们怎么惊恐躲避,其中一个还是被拉扯到了台上,在同样
杀猪般的惨叫声中,边上的人没一个敢回头去看上一眼。
她们之中,之后因为冷傲霜的出现,不少人活了下来,但几乎所有人都患上
或轻或重的精神疾病,她们经常会在睡梦中被醒,耳边回荡起凄惨的叫声。
在阿难陀跃向第三个圈子时,台上的程萱吟高声喊道:「阿难陀,我有话对
你说。」
凤战士无法目睹无辜被屠戮,她在愤怒的高喊时并没有阻止对方的方法,即
便徒劳无功,但只要是值得的,也要尽一切努力,这便是凤的精神。
阿难陀犹豫一下,还是托着婴儿坐了下来,对程萱吟的叫声至若惘闻。
很快,又一个婴儿与少女身亡,阿难陀又听到程萱吟的叫声,这才掠回到了
台上。
「你想和我说什么?」
阿难陀赤裸地站在程萱吟面前,胯间ròu_bàng满是鲜血。
「这是一种修练的功法吗?」
程萱吟问道。
此时一切地痛斥怒骂都不会有丝毫作用,所以程萱极按捺住心中滔天怒火。
阿难陀也不隐瞒道:「不错,这是我从古籍上看来的一种阵法,很多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