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声音都是滚烫的热意,“眉眉,你知道你再干什么?”
傅眉轻笑,“知道,你让我舒服,礼尚往来,我也让你舒服。”她甚至慢慢探下身子,整个人趴在他的下半身,秦丰眼蕴藏着狂风暴雨,定定的看她。
有惊喜,有难以置信,眉眉她竟然愿意为他……,想到这里,傅眉已经慢慢含住了那个东西。她什么都不会,可以说全部是乱来的,秦丰被她折磨的快要发疯。
“呃……嗯!……啊……”喘着粗气的声音从秦丰嘴里钻出,他手臂上的肌肉绷的紧紧的,好像被傅眉拿住了他的命门。只能毫无还手之力的挣扎,“眉、眉眉,不可以。”
他有些舍不得她为他做到这个地步,就算他为她做了,那也是应该的。眉眉是他心爱的人,为她做什么他都甘之如饴。可是,傅眉不需要为他这样。
傅眉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大家伙,刚开始有点震惊,慢慢就被它吸引了。根据秦丰的喘息呻.吟判断他是不是舒服。
半个小时过去,秦丰起床出去倒了一杯热水,傅眉窝在被窝里等他。漱完口,还感觉有一点腥,她把杯子递给秦丰。
秦丰把水杯放到对面堆满书本的书桌上,很快跳进傅眉的被窝,轻轻将她搂紧怀里。两个人安安静静的躺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屋里满是暖意温馨。
秦丰一脸满足,脸颊在傅眉头上蹭了蹭,轻笑出声,“眉眉。”傅眉有些困了,折腾了大半夜,外头桌子还没收拾,明天还要早起,低低的嗯了一声。
他喊她也不是有什么事情,就是想喊了,一声一声的眉眉的唤她,傅眉刚开始还答应,后头声音越来越低。秦丰将人整个圈在怀里,身体就像是一个天然的小炉子,给她供暖。
傅眉安安心心睡了丰足的一觉,起来的时候,外头天光大亮。穿好了衣裳出来,秦保山已经不在家,想必是出门去了,傅眉倒了热水刷牙洗脸。
秦丰推着车子从坡下上来,傅眉把盆里的水倒了,愣愣的看他。秦丰长手长脚的很快跑到她跟前,眼睛里晶莹剔透,闪着耀耀的光辉。
跟以往有些许不同,整个人容光焕发、精神倍儿足。笑眯眯看她的模样,让傅眉联想到昨晚他一脸yù_wàng望着她的神情,脸不自觉就红了,连忙低下头。
秦丰揉了揉她的脑袋,眼里满是柔情蜜意,活像是一对新婚小夫妻,嗓音很沉,“醒了,吃饭了吗?”他本来嗓音就低,说话的时候字少了,或是故意压低,声音就特别有磁性。
昨晚的情景又往脑子里面钻,做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现在这会儿却觉得羞了。傅眉嗓子干涸,应了一声嗯,秦丰不觉的有什么。
他把东西搬进屋里,傅眉跟过去看,发现是一些粮食。秦丰解释,“我今早上去大栓叔那里买的,他那里的粮食新鲜,价格也还实惠。不管咱家办啥事都划算。”
傅眉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再有十来天她就要去考试了,考上了办学酒,考不上办婚宴。傅眉觉得压力有点大了,整个人都很急躁。
现在晚上她要复习,睡的很晚,自从上次跟秦丰关系更亲密,她就不让他进屋了。秦丰看着把他拦在门外不让进去的人,无奈道:“你好好复习,我不打扰你。”
傅眉点头,从他手里接过热水,等他转身出去了才关门。秦保山坐在火坑旁抽烟,等秦丰坐下,跟他商量事情。
秦保山现在病情稳定,但是医生还是交代每月到医院检查一次,以免有什么意外状况发生而不知道,错过最佳治疗时期。
秦保山抽了一口烟,跟秦丰说,“原本是要把房子翻新一遍的,但是现在过年,动土不好。我想你俩先结婚,等过个两年,钱攒够了再重新修一间也好。”
秦丰不置可否,默默的盯着跳跃的火焰,朱红的火光照在他脸上,光亮的皮肤清晰可见。眸子漆黑,像是门外的黑洞洞的树林,深不见底。
“你俩结婚,家里也不用买什么了,人家的彩礼有自行车、收音机那些,咱家不整那些虚的。等傅眉得空,你带她去扯两身好衣裳。”秦保山默默的打算着,傅眉虽不是他家里养大的,现在也可以说没有娘家,但是他也不会亏待人。
秦丰望着鲜明的火焰,沉默了一会儿,“你先别到处跟人说我要结婚的话,搞得人尽皆知。”秦保山一吹胡子,“那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怎地?你就是快要结婚了哩。”
秦丰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毫不在意的泼凉水,“要是眉眉考上了,还要去上大学,结婚的事情还要等等。”
秦保山一听不乐意了,哦了一声,“你这是耍你爹玩哩,人家都知道了你下个月结婚,你跟我说她考上了不结?我不同意。要我说,她一个女娃念那么多书干什么,你都没读多少书,什么锅配什么盖。等她涨了见识,还看得上你。”
秦丰烦躁的扔下火钳,“你就会说丧气话,眉眉不是那样的人。”秦保山气的狠吸了一口烟,“你爹我是过来人,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都多,听我的总没错。是不是傅眉不同意结婚?”
还是有这个可能的,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