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傍晚,我开车接了何惠约会。我们来到一个偏僻的小公园里。因为夏天
将近,五点多了天还很亮,好在人很少。我带何惠来到一间小小的凉亭下,很快
抱在一起,轻怜蜜爱,揉乳搓臀。我正要掀开她的裙子,却被她按住了手。美少
女俏皮地笑问:「你猜猜我今天穿了什幺颜色?猜对了就给你看。」「黑色。」
我立刻回答。何惠脸上露出吃惊的神色,说:「好神啊,你怎幺知道?」我笑道:
「因为你平常穿白色的内裤,有了新的内裤首先就会想穿完全相反的颜色,这是
人之常情啊。」何惠不自觉间地露出崇拜的神色,但随即意识到女人不能这幺掉
身价,马上收敛,不过哪里逃得过我的火眼金睛?何惠既然输了,只得撩起裙子,
给我看性感的黑色蕾莎内裤。
第二天晚上的约会,何惠又让我猜内裤颜色。我说是紫色。何惠问了一遍:
「你确定?再给你一次机会。」我说确定。何惠这次是真的惊讶到了极点,问:
「你怎幺知道?」我说:「黑色和紫色很接近,你昨天既然与白色相反的黑色被
我猜到了,今天为了防止再被我猜到,不会选相反的颜色而用相近的颜色。」何
惠不禁张大了嘴,撩起了自己的裙子。我的判断正确给何惠的冲击是巨大的,给
她的潜意识里种下了「我洞察她的一切,甚至能掌控她的精神」的观念,很快就
会长出奴性的萌芽。
第三天是嫩黄色三角裤,第四天是粉红色丁字裤……连续几天我都猜准了,
而且有一套无可辩驳的理由,弄得何惠对我佩服不已。我暗笑这个自作聪明的姑
娘,智商在本质上和乳牛母亲和母狗妹妹没有什幺区别,完全不知道我在座椅下
安了一面镜子,和苹果手机的摄像眼连在一起,早在她上车时就知道她的sāo_xué上
穿着什幺内裤了。
到了周日,我带她出来高级餐厅吃了中饭。那是一个酒水主题的餐厅,我给
何惠尝试了各种酒,其中不乏高纯度的烈酒。趁着她不注意,我还在酒水中放了
老吕给的烈性春药。本来酒力就不好的何惠被我灌得迷糊糊的,再加上春药的影
响,脸泛潮红。为了让戏演得不至于穿帮,我让何惠喝了点醒酒的蜂蜜柠檬水,
何惠总算清醒了一些,坐上了我的车。我故意把车的空调打弱,车里既不通风,
空调又不足,让何惠香汗微微,又变得昏沉沉的。正午过后阳光依旧刺眼,我把
何惠带进家中的卧室。
何惠显然疲乏了,酒力和春药蒸腾上来,弄得全身乏力,靠在枕头上,丰腴
健美的ròu_tǐ仿佛上佳的羊肉横陈餐盘。我把她翻过身来,抬起腰,变成大屁股撅
起的姿势。何惠嘴里说着「你干嘛」,眼神迷离,脑袋昏沉沉的只好任我摆布。
我掀起何惠的裙子,露出巨肥香臀。因为热度的关系,整个大白屁股汗光光、油
滋滋的,散发着chù_nǚ的肉香。今天她倒是穿回了原来的白色三角裤,想必是为了
让我猜不到吧,不过我已不需要再猜了,因为今天我的大ròu_bàng将贯穿这片布料包
裹的丰腴chù_nǚ地。
何惠嘴里说着「不要」,可是全身似乎不听使唤,依旧维持着撅臀姿势,任
我为所欲为。我拉住她三角裤的两边,慢慢褪下。被两片浑圆臀球挤成线条的三
角裤逐渐沿着臀沟剥离下来,一直褪过白嫩的修长大腿,拉到健美的膝弯,正好
形成一道脚锁,锁住了这匹健美的母马。
我抬起视线,看到了何惠神秘的耻部。丰腴鼓起的雪白yīn_fù上呈现着一道嫩
红的细缝,仿佛是用薄刀在软玉上刻上的,又像是一颗奇异的白色浆果,从裂缝
中露出丰盈多汁的果肉,令我的大jī_bā不禁高昂。我把嘴凑到蜜缝前,轻轻一吹,
何惠「嗯」得一声发出呻吟,蚌肉轻颤。我双手伸进何惠的股沟下,轻轻掰开大
yīn_chún,露出从没有人探索过的鲜嫩蜜肉。何惠继续徒劳地说着:「不要!不要,
讨厌,色鬼……」一边苦闷地扭动着大白屁股。我微微一笑,拉开拉链,露出大
ròu_bàng,轻轻触到穴口。温热的湿度迷人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