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无双扬眉,“你这是在跟我解释?”
她没想到,向来从来不屑于解释的言瑾禾,竟然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跟她解释。
难道真的应了那句话,人都是失去后才懂得珍惜的?
言瑾禾也跟着挑了挑眉梢,绿灯亮起,收回目光,发动车子。
“你没必要跟我解释。”宁无双仍旧看着他,歪了歪脑袋,眼底闪动着莫名的光芒,“横竖靳思齐才是我的丈夫。”
连靳思齐都没有和他解释过他和的事情,她与这个男人什么关系都没有,他跟她解释个b。
言瑾禾瞥了宁无双一眼,没有说话。
车子在澜江新城外的一家饭馆前停了下来,宁无双将自己的鞋子从储物箱里拿出来穿上,开门下车。
吃完饭,再走出来的时候,宁无双忍不住弓着身子双手环着自己。
刚才没有风的时候不觉得有多冷,这会儿刮起了风,冷得宁无双瑟瑟发抖。
言瑾禾将外套脱下,披在宁无双身上,揽着她朝车子停放的位置走去。
宁无双张了张嘴,“言先生,我”
“要衣服,还是要走。”
“”
回到言瑾禾在澜江新城的房子,言瑾禾拉着宁无双进屋后,立即走过去将门窗关好。
宁无双弯身脱掉鞋子,一只脚刚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忽然又是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横抱了起来,宁无双下意识伸出手环住那人的脖子。
言瑾禾眼角微挑,抱着宁无双往楼上走去。
其实说得再多,这男人也不会听,再拒绝就显得矫情了。
宁无双干脆由他抱着,脑袋枕在他宽厚的肩上,眼珠子咕噜噜一转,“你楼下的浴室还没修好吗。”
回应她的,是男人低沉的笑声。
宁无双眨了眨眼,脸上露出了难过的神情。
她觉得自己大概又要完了,竟然觉得这个男人的笑声很好听。
正在心底将自己鄙视了一万次的宁无双突然被摔在了床上,整个人受力弹了一下,随后一道阴影覆下,男人精壮的身躯将她困住。
宁无双伸手抵着他的胸膛,掌心传来的温度让她的心砰砰乱跳个不停,结结巴巴的开口:“时间不不早了,我想洗洗睡了。”
“是不早。”言瑾禾唇角微勾着,黑眸中闪动着危险的光芒,“你不考虑一下,做点什么再睡?”
“做,做什么。”宁无双用力的吞了一下口水,身子一点一点的开始往上挪,企图逃开他的桎梏,“我并不想做什么,我只想洗洗睡”
女人柔软的身躯就在身下扭动,若是男人没有反应,那这一定不是个正常的男人。
“别动。”
言瑾禾突然低喝一声,吓得宁无双立马就不敢动了。
言瑾禾将宁无双的双手扣在她的头顶,深如古井的黑眸静静的着她慌张的小脸,紧绷着的俊脸缓和了下来。
微微俯下身,唇瓣轻触她的唇。
厮磨片刻,忽然顺着宁无双的唇往下,先是下巴,再是脖子,锁骨
宁无双裹胸的裙子刚才挪动的时候被他扯得有些下滑,露出了大片风景。
言瑾禾黑眸微沉,低下头不轻不重的啃了一口,惹得宁无双轻咛出声,才抬眸看着她,低沉的声音染了沙哑感,“靳思齐有没有这么做过。”
宁无双清醒过来,又羞又恼的翻了翻白眼。
靳思齐他都不是个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碰她。
可宁无双觉得,她不能这么说。
想了想,宁无双睁着眼睛开始瞎扯,“我们是夫妻,当然有,不止有,还有更深入的,你知道什么是更深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