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最长的中指溜边儿擦她的裤沿儿,再往下就进丛林了,“前面也受伤了吧?”
“嗯,废话不是?你被挂在摩托车上试试?皮都蹭掉了。”盛夏扒开他的大手,玛德,什么时候都不忘那档子事儿,老狐狸!
“我看看。”
“等下!这个……回房间再看吧,客厅不太方便。”
灯光那么亮,四周也没有遮挡,三爷你承受力好强!
“废什么话,检查伤口还分场合?家里没人,手给老子拿开。”三爷的暴脾气也是没谁了,说一不二,说做就做。
回卧房?路上耽误事儿!
盛夏护着胸口,“呵呵呵,三叔儿,我有点不好意思。”
“矫情!儿子都给我生了,不好意思个球,手拿开,客厅灯光亮,看得清楚,老子好几天没捞着了,你受了伤不能吃,还不给看?”
三爷话音未落,大手已经开始行动,三下五除二……额,搞定!
盛夏嗷嗷乱叫,“冷夜宸你个大混蛋啊!”
在客厅直接给她剥虾壳。混蛋!混蛋!
“别动,皮破了,这儿有淤青,下面红了,这里……”三爷不动声色的在她受伤的地方摩挲,手指头跟烟头似的,所到之处都是**辣的触感,比火苗更灼人,比洛铁更刻骨。
盛夏一热,一颤,流水儿了……
冷三爷感觉到她的呼吸节奏在加快,轻哼出一声淡淡的笑,笑的极其腹黑,极其流、氓,“想了吧?”
盛夏“哐”砸他的腿,劲儿很大,“混蛋!我伤着呢!你特么的正经点。”
“天地人和的大事,老子很正经。”
“靠!涂药,等我好了再说。赶紧的。”
三爷忍了忍自己的反应,行吧,他憋着,谁让丫头受伤了呢?
操!
能看,不能吃,这不要命吗?
“忍着点,别出声儿,你特么再哼哼,老子不敢保证你今晚上怎么死。”
“撕拉!”盛夏的嘴巴上了拉链,不吭声了。她刚才哼哼了吗?怎么哼的啊?
三爷给她小心涂药,手指绕着圆弧走……动作轻的,柔的,杀伤力足啊!
嗷嗷!
好羞涩!好想使坏!
盛夏被他挑的不适的扭了扭,“三叔儿,你……看着我,在想什么?”
看着被剥了壳的小龙虾,就没想点啥?油焖?清蒸?水珠?蘸醋,加茴香?倒料酒?
“老子勤勤恳恳耕种个把月了,一个种子都没种进去?”三爷一本正经的回答,手并未停止涂药,尼玛,声画分离啊。
“噗!!滚蛋!”
冷三爷混合了烟草味道的唇熨帖在盛夏的光洁额头上,烙下一记湿湿的痕迹,“怎么?不想怀老子的种了?”
盛夏两只蹄子死命跺沙发,沙发被她晃的吱嘎响,“大混蛋,生孩子哪有那么容易,不生,不生,要生你自己生,我不生了!”
三爷没料到她反应这么大,一条腿压住她的小腿,把小丫头压在怀里,“好了,不想生不生,躺好,药还没上完。”
盛夏被三爷伺候的老实了,不闹了。
三爷道,“风当年绑架你和小宝儿,欺负你了?”
“哦……还行。”
挨打是肯定的,但是不能说。
“为难你了?”
“额……还行啊。”
刁难虐待是肯定的,但是不能说。
“碰你了?”
三爷说着,大手抚上她……
“没有!”盛夏的反应很激烈。
三爷懂了,“这么说就是,除了没碰你,别的都做了?”
盛夏脑子没跟上三爷的节奏,二傻傻的问,“你怎么知道?”
三爷拿一条小毯子把她包好,“刚才不确定,现在确定了。他动你的,老子加倍给你讨回来。明天我去军区,这摊子事儿一并拾掇。”
“你想怎么拾掇他?”
“哦……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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