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而已。”
“除了这个,现在你还没有明白别的?”
“我又没有经历过,我怎么会明白?”
赵珒:“那你想不想经历呢?”
薛令微只以为赵珒说的男女之情就是要去做那事,不过赵珒是个太监,怎么做那事啊?
这话她只能在心里暗暗想一想,不过赵珒这么问她,她便回了句:“要怎么个经历?”
赵珒别有深意的看她一眼:“你觉得应该如何经历?”
薛令微毕竟是个姑娘,纵然明白,也不好说出来,而且赵珒问这话就不大对吧?就算是要“经历”一下,他也不能啊。
呸呸,她怎么会跟他说这些?简直是有辱斯文,太有辱斯文了!——
她故作不解:“是你问的,我怎么知道啊?”
赵珒盯着她泛红的耳根子,忽然笑了起来。
薛令微被他笑的毛骨悚然,她以不满掩饰自己的尴尬:“你看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我笑你,竟也懂得某些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此文大概是凉了。
第54章
“你在胡说什么?我一点也不懂。”赵珒竟然直接这么戳穿她, 让她倍感尴尬。
赵珒笑罢, 目光深邃的望着她:“姌姌,我一直都很喜欢你。”
薛令微倏的抬头, 看着赵珒愣了好半天。
赵珒忽然对她说这话,让她实在不知该作何反应。
最后她干笑两声:“是因为以前我对你挺好的缘故吧?你以前也说过的。”
“不是。”赵珒认真回道,“是放在心尖上的喜欢。”
薛令微第一次听到这话, 有些茫然。
放在心尖上的喜欢,那是什么喜欢?
“你说的这个有点深奥, 我不大懂。”薛令微讪笑, 觉得今日赵珒有点奇怪。之前她都没有这样觉得。
喜欢不就是不厌恶这个人, 想跟这个人在一起么?以前赵珒好,她就想一直让他待在自己身边,可如今,她不想跟赵珒在一起了,可她又确实算不上厌恶赵珒。
“我若是说, 就是想娶你为妻的喜欢, 这样你可懂?”
——她不开窍的, 以后他会让她慢慢懂。
薛令微错愕, 怀疑自己听错了。
——赵珒居然说想娶她为妻?
“你是余毒未清,糊涂了?”薛令微只得问了这么一句,太监怎么能娶妻?
“我记得以前你说过,如果可以,你想让我做你的郡马,一辈子陪在你身边。”
赵珒竟将这话记得这么清楚, 她明明只随口说过这么一句。
薛令微不知该说什么好,囹圄了半天,道:“这话我是随口说说的,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你对我说过的每句话我都记得很清楚。”赵珒的神情忽然认真起来,“并且,我都当真了。”
“你这……”薛令微有种被什么卡住了喉咙的感觉,不知如何回答。
赵珒见她踌躇的模样,微微眯眸:“你不愿意?”
“……”
赵珒:“或者,你是嫌我是个阉人?”
薛令微:“……”
他竟这么直白的说出来,让她更加猝不及防。
——这可不是她说的啊。
“这个,我……”薛令微根本没想要嫁给赵珒,做什么宦妻,她心里一直想的就是离开这里,赵珒实在是太复杂,他所处的位置亦更为复杂,她不喜欢这样。
赵珒没再说什么,披风下伸出的手忽然多了一块腰牌,递到薛令微跟前。
薛令微定睛一瞧,那不是赵珒的腰牌?
“是不是一直都想要这个?”赵珒示意她,“真那么想要的话就直接跟我说,不必绞尽脑汁的去想怎么得到,我可以给你。”
赵珒突然慷慨,薛令微也不敢真的要,她将那腰牌又挪到赵珒面前:“我没想要,这是提督的腰牌,我拿来又能干什么?”
“你不必怀疑我是不是在试探你。”赵珒拿起那块腰牌,道:“手伸出来。”
薛令微犹犹豫豫的将手伸了过去。赵珒摊开她的手,将那腰牌放到她手心:“是真的给你。”
薛令微愣愣的接下腰牌。赵珒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东厂提督的腰牌,他居然就这么随便给她了?
赵珒继续说道:“这块腰牌能号令东厂,十二监,也能调动锦衣卫,可以这么跟你说,这块腰牌,代表我的权利。”
薛令微一听,这她哪里还能要?连忙将腰牌还回去:“罢了罢了,我不敢要。”
赵珒却握住她捏着腰牌的手,仔细说道:“若是你想除掉我,有了这块腰牌,稍微花一点心思,也能让我身陷囹圄。”
薛令微瞠目结舌,赵珒的路子她实在摸不清,竟又教她如何除掉他。
“我脑子笨,而且我也不想除掉你。”她可没想过自己能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