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说的是请,但诚叔已然在秦文瀚幽深的眸中读懂了他的意思。诚叔未发一言,点了点头便出门去往了方家。
“至于我要和你说的事。”欧霖冷凝的眸光一软,直直看向了白糖酥,像是要看进她的眼底一般,“他们说你小时候虐待过动物的事,那个松鼠是被刘燕子扔下楼摔死的对吗。”
白糖酥猛地抬头看向欧霖饱含深意的表情,下意识求助般的握紧了何惜的手:“你怎么会知道。”
那是她无法提起的痛,那种不能保护朋友的无力感她到现在都无法忘记。
“可能是因为霖霖是欧霖的霖吧,不过我最近才听说你竟然在事务所上班,真不愧是糖酥。”欧霖对着白糖酥一笑,眸中似有春风拂过。
“霖霖……”白糖酥听懂了欧霖言语中的暗示,倏地站起了身,“你难道是,你怎么会!”
怎么会活着……
她满目惊疑的看着眼前怎么看都是个人类模样的欧霖,若不是他说出了霖霖的名字,又告诉了她事务所的存在,她怎么都不敢相信面前的这个男生是她的童年小伙伴霖霖。
“机缘巧合,不过能够重新见到你真是太好了。”欧霖放柔了目光,“我本来没打算告诉你的,毕竟...但是听说你在事务所上班之后,我想你应该可以接受。”
白糖酥惊喜之下又哭又笑地重重点着头:“你能活着真是太好了。”
“什么活着,欧霖是你小时候认识的人吗?”秦文瀚的脑袋被绕的有点晕乎,但还是努力理清思路猜出了一点线索。
“我们是在孤儿院认识的,那时候我迷路见到了糖酥和那只松鼠一起玩,就和他们成为了好朋友,后来因为某些原因失去了联络。”欧霖面不改色的扯着慌。
“原来如此。”何惜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她还以为欧霖就是那只小松鼠,差点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
诚叔的速度很快,白糖酥与欧霖还没叙一会儿旧他便带着方家父子回到了秦家,甚至还将方糖酥也带了过来。
“少爷,诚叔带着方家的人回来了。”佣人前脚才通报了这个消息,诚叔后脚便黑着脸进了大厅。
“方总,方少爷,还有这位,刘小姐?”秦文瀚没有理会方世诚一进大厅就慌忙道歉的话语,站起身走到了方糖酥面前。
或者说叫她为刘燕子更为合适。
秦文瀚高大的身躯像一座大山般挡在了刘燕子面前,带着一股从未在何惜与白糖酥面前展现过的高高在上与嘲弄:“刘燕子?”
“是...”刘燕子看着眼前容貌俊美气势冷峻的秦文瀚,眸中除了害怕心虚外竟添了几分痴迷,她下意识的回答了秦文瀚的问题,又在下一刻急忙改口,“我不是刘燕子,我是方糖酥!”
秦文瀚看到刘燕子不知为何染上红晕的脸颊,心下了然她的心思,带着几分厌恶锁紧了眉头。
“闭嘴。”还没等秦文瀚开口嘲讽,一旁从进门起便直直盯着白糖酥不放的方瑾瑜便狠狠怒斥了刘燕子,“你真当我们都是傻子吗?”
“哥哥你在说什么话。”刘燕子目光闪烁,“为什么我们突然要来秦家,你又怎么莫名其妙的凶我,你不是向来最疼我了吗。”
然而刘燕子想要装傻糊弄过去的计谋在秦文瀚面前明显行不通。
“我只是有几份资料想要请方少爷与方总好好看看罢了。”秦文瀚说完,将手边的资料递到了方瑾瑜与方世诚手中。
方瑾瑜接过资料却没有马上翻阅,而是带着几分微不可查的期翼看向了白糖酥:“当年救我的人是你,对吗?”
那个在他逃出绑匪的手中后满心迷茫时出现在他身边的稚嫩的女孩声音,那个在他夜盲症发作看不见东西时,拉着他跑过来一条条大街小巷将他送到警察局的人。
白糖酥听到了他的心音,脑海中也浮现出了那一段深埋了多年的记忆。
她那时候大概十岁左右,正好是她进入童心福利院的第二年。
当时刘美玲说是要开源节流,让院里的孩子们一起做了许多手工制品,又让她一个人在晚上坐在天桥的地摊前将那些小玩意全都卖完,不然不许回到院里。
所以她只能在夜晚微寒的夜风中缩紧了身子大声叫卖着伙伴们做得千奇百怪的小玩意。
还好那时候的好心人有许多,见她一个小孩在大晚上的摆摊于心不忍,一起你一个我一个的将那些其实并不怎么好看的制品都买走了,她才可以赶在凌晨门禁前往院里赶回去。
可她刚下天桥,就看见了一个衣衫褴褛似乎看不见东西的少年站在十字路口中间不知所措。
感受到了少年心中惊慌的白糖酥挣扎了一番,还是决定先将少年送到警局,自己再回福利院。
因为那次太晚回到院里差点错过门禁,她还被刘美玲关在禁闭室里跪了一晚上,第二天便大病了一场,所以她对这段回忆仍记忆犹新。
“抱歉,我忘得差不多了。”白糖酥从往事中走出,抬头对着方瑾瑜浅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