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那女子回答,他一边用手狠抽那女子的脸颊,一边挪动着身体再次发起冲击,“混账,小爷以后可是要当皇帝的人,你一个下贱胚子也敢叫我哥哥?看我不弄死你”
直到那女子昏厥过去,他才带着满足沉沉睡去。丝毫不知道除了屋顶之上,窗外亦有人正无比嫉恨看着里面的活春宫。
偷窥者不是别人,正在他年方十五岁的兄弟白炎。
十六岁的少年正是气血旺盛的时刻,再加上其母行为又不检点,过早让他目睹了爹娘那些不该让人看到的场景,便想方设法把这个丫头按到了床榻之上。
现在看到对方在兄长身下曲意承欢,听到那句“将来要当皇帝”的话,再联想到平时那个见不得人的太师爹爹对其兄的全力栽培,他顿时气血上涌
他娘的!同一个娘所生,不就比我早出来一年吗?论长相,论才华我哪点比他差?凭什么就看中他坐那个位置?不行,我得有所行动才是
下一刻,两道黑影不约而同出现在皇宫御书房内。
优雅、尊贵的少年帝君赵天阑着一身素袍正伏案疾书,听完对方的禀报,一对深黯冰冷的眼睛仿佛瞬间没有了焦距,双拳紧握,浑身散发出冰凉刺骨的气息。
沉思良久,嘴唇却是抿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正值国丧,不可打草惊蛇,朕倒要看看,这嫡亲的外公和小姨想干什么”
“是!”两个暗卫抱拳应答,转身欲走。
“且慢!”赵天阑似是想起什么,叫住他们。“刚刚小九来说要去天下第一书院一年,你们把朕那套文房四宝给他送去。”
“您自个儿都舍不得用,”其中一个黑衣人心有不甘。“主子,他们那样对您”
赵天阑狠狠甩了他一记眼刀子:“苍柏,他们怎样对朕做了些什么另当别论,但小九是朕唯一的弟弟,这个世上唯一的血亲。还有,切记不可跟着他。
他知道,以这位宝贝弟弟的身手,一旦发现自己被人暗里跟踪,只怕结果适得其反。
“反正这位子以后也是要给对方,又何必多此一举?”他想。
“是!属下遵命!”苍柏唯唯而退,心里却暗暗嘀咕:切,您把别人当血亲,只怕人家未必作如此想法
第二天,荒唐了一夜的苏太师听心腹暗卫来报九千岁要去白鹿书院一年之事,知道是自家女儿变着花样不让自已往朝中安插人手,只气得长嘘短叹。
“哼,当年如果不是老夫出主意,他赵凌逸一个不受人待见的闲散王爷如何能登大位?”苏致远一拳头砸在床板上,愈加坚定了要让苏家人坐上那个位置的念头。
“老爷,您一个文官如果帮慕儿坐上那个位置无异于登天听说先帝因为忌惮那个流放王爷手握先秦暗卫,所以才没有下杀手,而是将其流放到苦寒之地。”怀里,三十岁出头,长了一副狐媚子脸的女人小手一边在男人已经算不上坚实的胸膛上划着圈圈儿,一边若有所思说道。
“先帝过世后他们一直托人来找妾身给您递话,希望以暗卫兵符相赠,条件是许他们一家回到京城”
对方的话让苏致远心头一动,随即大喜,大手在其胸前那对丰盈上重重捏了一把:
“倩儿说得没错,那位王爷从小锦衣玉食,能够在那苦寒之地呆这么多年,委实不易。他要的只是荣华富贵,老夫要的是这天下姓苏哈哈,你让人传话与他,什么时候见个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