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燕国侯有些不耐烦。
“爹爹为何不准瑾儿踏入京城?还有娘,她与南昭帝……”
没等燕瑾把话说完,燕国侯厉声打断了他的话,“满嘴胡言乱语,从哪里听来的胡话。再敢胡说,小心爹拔了你的皮。你娘她怎会认识当今圣上!”
燕瑾不服气,再次跪直身子,一脸毫不畏惧的道:“不瞒爹爹,这是瑾儿几年前在獠恍⌒奶到的。”
燕国侯惊的瞪大了眼珠子,附身急道:“你……你到底听到了什么?”
燕瑾摇了摇头,“瑾儿没有听到什么,只是隐约听到爹爹跟刘管家说,娘因为南昭帝而死。”
说到这里,燕瑾直着脖子嚷嚷道:“爹,您刚才讲的究竟是真是假?娘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混账!你敢质疑老子。”燕国侯心虚了,狠狠的一脚将燕瑾踢倒,不想再多说半个字,厉声道:“爹骗你干什么!你娘她跟南昭帝没有半点关系,是你当年听错了。妄论当今圣上,乃大不敬。你若是再敢胡言乱语,别怪爹无情。”
“爹?”
“滚出去。该说的爹已经说了,此事到此结束。”燕国侯吼道。
“可是爹为何不准瑾儿踏入京城半步?”燕瑾就是不死心,他不相信没有任何原因,燕国侯会平白无故的不准他踏入京城。
“你……”燕国侯气的咬牙切齿,“找打是不是?给老子滚出去。”
“爹?”燕瑾急的不行。
燕国侯气得吹胡子瞪眼,见燕瑾不走,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甩衣摆大步走出了书房。
“爹~”燕瑾喊了一声,却是无济于事。
燕国侯饷妫冲一旁的刘管家咬牙道:“去给本侯查一下,是谁又招惹瑾儿了,因何惹的瑾儿跑过来胡言乱语,本侯绝不轻饶。”
“是。侯爷放心,老奴马上去查。”刘管家恭敬的道。
燕瑾瘫坐在书房的地上,心情消沉到了极点。
想到燕国侯那句‘若不是看在你娘的份上,本侯怎会冒着灭门风险留着你这个祸害’,燕瑾心如刀割,他相信,情理之下说出去的话,像是气话,往往更像实话。
联想到昔日重重,燕瑾觉得事情越来越诡异了。
爹爹的话是真是假?他到底在对我隐瞒什么?京城,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则,爹爹他为何不准我踏入京城半步。
燕瑾陷入了沉思,越是得不到答案,便觉得事情越诡异,求知欲便更加的强烈。
…
安玉瑶回到茗香阁便再也没有出去过,除了看书便是绣花,生活很是单调。她心中唯一想的,便是攒下点盘缠,找到合适的机会便进京。
只见紫云走了进来,一边给安玉瑶沏茶一边随意的笑道:“小姐整日待在茗香阁,也不嫌闷。”
“府内可有什么新鲜事?”安玉瑶将手中的刺绣放下,闲来无聊便八卦起来。
紫云想了想,摇头道:“一切如旧,倒也没什么事情。不过听西院的紫罗说,四少爷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被侯爷责打了一顿。听说打的好惨,二夫人跑去求情都被侯爷连带着骂了一顿。”
“哦。”安玉瑶没有发表任何评论,心下觉得狐疑。想到那日在后院花园发生的事情,隐约觉得事情可能跟燕三公子有点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