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薛妙把饭跟汤刚摆好,廖蔺等不及上手夹了一块鸡肉进嘴里,满脸满足,鸡皮香脆,内里的鸡肉紧实柔嫩,酱汁也不知道薛妙怎么调的,甜度跟鲜度都刚刚好,米饭裹上酱汁,油亮亮香喷喷,太下饭了,廖蔺放开了速度,一会功夫一大碗饭全部进肚子。
只顾着吃饭,关于郑岚的事情廖蔺提都没提,他没提薛妙也不会多嘴问,已经被翻篇的人没有谈论价值。
男人吃得满意,眼底眉梢透着股慵懒,拿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眼前的小姑娘,“你说我到底做了什么好事,怎么就遇见了你?”
薛妙想回他一句,因为你拯救了银河系,我真是穿了虫洞才跑这来的。没说出口,憋了句正能量大实话:“因为你保卫边疆流血流汗,需要祖国厚待,我为能给英雄做饭吃,而由衷地感到骄傲跟自豪。”
板着小脸瞎咧咧的样子把廖蔺逗得不行,边笑边从枕头下摸出一个信封,“你精神这么可嘉,看来不需要物质鼓励了。”
“欸?”薛妙大眼盯着厚厚的信封,这是因为饭做得好,要被打赏?
果然是钱,薛妙打开廖蔺递给她的信封,里面有一沓大团结跟票据,薛妙数了数,光钱就有二十张,原谅她土包子,她穿过来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钱,“廖营长,你真有钱!”
廖蔺笑她见钱双眼放光的没出息样,“光保卫边疆流血流汗了,没工夫花钱,你帮我花一花吧。”
薛妙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行,我自己能挣钱,干嘛花你的钱。”
“我的命都是你救的,花我点钱怎么了。”
薛妙有自己的坚持,虽然救了廖蔺不代表就要从他这里谋好处,死活不收廖蔺的钱。
见她坚持,廖蔺不强求,“这样吧,不能白吃部队的病号饭,你帮我跟肖胜利结算下鸡跟猪肉的钱,至于剩下的,老待在这里也闷,明天早晨应该有采购车出去,你跟着一起出去转转吧,再买点东西回来,多买点,樊志天天馋得跟饿狼似的,让他跟着也改善改善。”
“好。”可以出去放风,薛妙也很开心。
第二天一早薛妙起了个大早,帮肖胜利蒸了昨晚发酵好的白糕后,就跟着采购车出去大采购。
她走后,病房里的廖蔺这一早晨却没得空闲,早饭点还没过,先是跟他搭档的政委展东升兴冲冲地拎了块白糕进来,“我想我妈蒸的白糕都要想疯了,没想到今早炊事班竟然真的弄了出来,跟我妈蒸的一个味,肖胜利说是救你的小知青指导的,这姑娘真有两下子。”
廖蔺替薛妙接受了表扬,“光口头感谢啊,手里用不完的票贡献两张出来。”
“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你这见缝就钻,雁过拔毛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说归说,展东升搜罗裤兜真翻出两张布票来。
送走了展东升,于团长也哈哈笑踱步进来,“白糕早晨一出锅,小肖就给我端了一盘子,真好吃,你嫂子也说好,我听说那小知青还教了炊事班怎么配泡菜水,真是个好孩子,不枉你替她想那么多。”
廖蔺问:“还要多久?”
“快了,这都给你办加急了,估计一个礼拜总能有信。行了,你就别操心了,趁着养病赶紧把下一步行动方案跟独立营的作战训练计划弄出来。”
……
这边薛妙跟采购车在路上晃悠了两个小时终于进到一处县城里。县城不大,但该有的都有,部队采购是跟县城的农产品收购站合作,能从他们这里按收购价购买一些副食。
本省地貌复杂,拿薛妙他们农垦团驻地跟这个县城比,虽然只有百公里的距离,薛妙那里处于一个大盆地的底部气候更加潮湿炎热,冬季都有二十度,而这个小县城在坝子顶,海拔高些,雨季已过,气温要更低,风土不一样,风物就不同。
薛妙看什么都新鲜,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手里有钱,收购站还不收部队的票,不买过瘾了都对不起来回四小时的颠簸,最喜欢逛市场买食材了,现在逛农产品收购站同样开心,哎呀,哪个都想买怎么办?
茶树菇真新鲜买了;还有牛肝菌,这种菌驻地那很少,见着了必须买;鸡蛋五分钱一个,来三十个。干蘑菇应有尽有,跟白给的不要钱似的,买上一堆;鸡笼里今早收购的小鸡一看鸡腿就是那种成天在山上上蹿下跳的鸡,这种鸡吃虫子长大,味道鲜美,最适合进卤水窝,来三只;既然要卤鸡,收购站里各式山上的草药调料样样都来了些;芒果又大又甜,才几分钱一斤,必须包圆。
呦,薛妙看到样东西,眼前一亮,竟然还有这个好东西,赶紧问价:“同志,这个牛干巴怎么卖?”
收购站的中年大叔被薛妙豪放的购买方式吓到了,热情答话:“这是昨天才送过来的,坎那公社的牛掉下山摔断腿没法接,只能把牛给杀了,内脏村民分了,剩下的肉他们公社里有回族人会做这种干巴,全都晒了创收,时间短,只是表皮风干一点,你要是想买,我给你照着生肉算价钱,一块二一斤怎么样?”
确实是照顾她,当地因为猪瘟,肉价稍贵一些,猪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