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擦头发。
玉真捡开膝盖上的文件夹,折身在阿强手背上拍一下:“没什么事了,你去休息吧。”
等人走了,金文琎摇晃着躺到沙发上,自顾自地抽了一根烟,然后把烟头弹开。
他从茶几上爬了过来。
玉真只是看着他,眼见着这个男人,满身的郁气和暴躁地,压到她的身上。
金文琎的身体,沉重的碾压着她,手腕被他捏住摁到头顶上,她不觉得丝毫的难受,甚至有种满满的充实感。
这种体力上的压制让她异样地很舒服。
然而她不能表露出这种舒服和喜爱,作为帮会领导人,特别是女人,格外要注意自己的言行,绝对不能让人说是婊子或者贱货。一旦这样的风评传开,p整.理.310.2.3.4.8.7.6人人都可以拿这说事,或者人人都想要吃上一口便宜,再让他们做事,就很难尽心了。
玉真任他压了两分钟,开始挣扎,叫他下去。
金文琎捏住她的下巴,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心思,捏得很用力,几乎要掐碎她的下颔骨:“怎么,我不下去,你是不是明天就要叫人把我剁了,像那个姓俞的狗杂种那样,也让野狗咬我的手脚?”
他的左眉高高的挑起来,咬字愤怒,仇怨和敌视从怒睁的眼眶中狂泄出来。
完全就是个无法无天的暴徒。
玉真一直觉得他很别扭,活得别扭,不论开心不开心,想要发泄的时候,绝对不会看场合看时机。
她看着他,让他咒骂,脸上没什么表情,然而还是试着抚慰他:“你知道的,我绝对不会这样对你。”
金文琎骑在她身上,剧烈的喘息,侧脸上的肌肉紧张凶猛的运作,好一会儿他才一字一句的说:“你他妈的,真让我恶心。”
虽然他从来没掩饰过自己的想法,但是被他说出来,从他那双殷红美丽的唇中吐露出来,就像一把尖刀,简洁而利落地刺进心脏。
6.谁说她不卑鄙
玉真紧合着牙关,在心里劝自己不要计较不要计较,他就是这样的人,从他嘴里不要妄图听到任何好话。
不是好话就是坏话,难道还有坏话还好听得起来吗。
然而金文琎变脸似的,忽而轻轻地笑了一声,骤然和颜悦色起来,与此同时,他的动作非常下流。一手禁锢着玉真的双腕,一手摁住她挣扎扭动的腰肢,把腰身卡到她的两腿中间。隔着西装裤,在她身上一下又一下的磨,磨两下撞一下。
如果有别人从大门处进来,肯定以为是他在肏她。
随着他每一下的动作,邵玉真的身体,便在撞击中蹭动一下,半湿的长发凌乱的贴在耳侧和肩头,其中的水分流润进她的脖子,或者从额边滴下来,浴袍的领口也是敞开了几分,精致而对称的蝴蝶骨格外的明显。
金文琎的视线在她身上,认为她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潮湿的气息,看她抿住唇紧皱眉头的模样,他只想把她从中间撕碎了。
玉真的确湿了,夏日的浴袍轻薄,随着金文琎把劲腰卡进来,下摆已经从大腿上滑落,露出大片赤白的雪肌。男人胯下的东西已经很有反应,硬挺挺的一大包东西,突得非常明显。
在他放荡的动作下,那东西顶开了蕾丝布料下的软肉,对着收缩的嫩肉大力攻击。
她知道自己湿得很厉害,下腹颤颤地紧绷,甬道深处饥渴收缩蠕动,ài_yè一波又一波地从里面挤了出来。
玉真很怕金文琎发现自己自发性的浪荡,发现她渴到灵魂深处的爱欲,这回猛地推了他一下。金文琎一时没注意,往后倒坐在茶几上,茶几的腿在地板上磨出刺耳的声音。
他愣了一下,竟然有种楚楚的无辜。
邵玉真已经收拢衣襟从沙发上起来,眉梢冷冽:“想要操女人就去外面找,别在这里跟公狗一样丢人现眼。”
邵玉真故意这样说,因为拿准了金文琎一个最大的弱点,他要面子,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