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但是也不一定。冯笑,你这个人有个长处就是你很有人格魅力,可能你自己还没有发现自己的这个优点呢。冯笑,我给你讲,你一定要把那位常行长的关系处理好,不管花费多大的代价都要把这个关系拉近。我歌剧院的那个项目需要大量的资金,今后非常需要这样的关系。一个项目的成功与否,与今后的融资渠道是否畅通有着非常大的关系。”他说,神情显得有些激动。

“我尽量。”我说。

“不是尽量,是必须。”他严肃地道,“最近我还正在为今后融资的事情伤脑筋呢。以前我的项目很少去融资,但是最近这几年公司规模不断扩大,战线拉得太长,资金的困难就逐渐显示出来了。而目前上市的机会又不成熟,所以融资渠道的事情就显得越发的重要了。冯笑,你那个项目的资金很紧张我是知道的,我看这样,我马上让财务给你的私人账户上打两百万,这笔钱主要就用于你去与银行方面交流的费用。你看怎么样?够不够了?”

“不用。我就请她吃顿饭,花不了多少钱的。”我说。

“吃饭只能联络感情,真正要把她捆绑在一起是必须要投入的。你明白吗?”他摇头说道。

“不一定吧?既然她那么廉洁,我看就更没有必要去做有些事情了。搞不好会适得其反的。”我说。

“有道理。”他点头道,“这样吧,我还是把钱打到你银行卡上,万一需要的话你也好处理。这叫有备无患。”

“那算是我借你的吧。”我笑着说道,也算是答应了。

他瞪了我一眼,“我们是一家人,你说什么借不借的?”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今天就这样吧。你还没有回家是吧?那你回家去吃饭,我今天晚上有个安排。”他随即说道。

我即刻站了起来,可是他却即刻做了个让我坐下的手势,“你等等,还有一件事情。”

于是我又坐了下去,然后看着他。

“最近如果你们章校长找你的话你尽量躲,如果实在躲不掉的话在回答他问题的时候一定要谨慎。他最近好像不大正常。”他说。

“怎么不正常的?”我诧异地问,随即又苦笑道:“肯定是躲不掉的。总不可能他让我去他那里我不去吧?你是知道这个人的,假如我说自己马上要做手术的话他肯定会让我手术完了再去的。躲得过一时也躲不过一辈子啊。”

他点头,“确实是这样。最近我听说他很反常,据说他在学校里经常给各个部门的人作报告,经常召集开会,还在全校范围内进行岗位的调整。反正就是在折腾。”

我很惊讶,“什么时候的事情?他不是到北京去了吗?”

“他是去北京了,不过当天晚上就坐飞机回来了。就是在最近,在他去北京之前,回来后一样。你不知道也很正常,因为他现在调整的是学校那边各个处室的岗位。其实他女儿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了,但是他本人好像没事人一样的,依然强势,而且瞎折腾。现在已经有很多人去告他了。”他说。

“我确实不大去关心学校那边的事情。不过他这样做也很理解,毕竟他心里不愉快,他不去折腾他下面的干部又去折腾谁呢?我看啊,他这样干的话校长的位置可能会很危险的。”我苦笑着说。

林易笑道:“不会有什么危险。至少在这件事情上他不会有任何的危险。因为凡是强势的人都是这样,他们总是会说,干部必须挪动位置,一个人在某个岗位上呆久了后脑袋会生锈,只有挪动一下才可以促使他们去学习新的动向,整个单位才会有活力。所以,上级组织部门是不会因此说什么的,因为这样的做法在官场上很普遍。你说,哪一个领导在刚刚上台的时候不这样起折腾一番?其实这种折腾也是为了立威,为了让下面的人有危机感。不过你说得对,他这样做的原因更多的可能是他心里不愉快,不过这就更需要引起你的注意了,因为对于一个心情不好的领导来讲,他出牌的时候往往是不按规则的。所以我才提醒你一定要注意,千万不要去触他的霉头。更何况,呵呵,更何况你和他女儿的事情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不禁汗颜,嘴里嘀咕了一声:“随便吧。”

“总之,他最近很危险。我给你讲个故事,你自己下去慢慢体会吧。”他说。

从林易的办公室出来后我一直在体会他的那个故事

公元前525年,波斯国王岗比西斯二世摔军进攻埃及获胜,并俘虏了才当了六个月国王的普撒美尼托斯。岗比斯为了彻底征服埃及的人心,把埃及国王和贵族拘禁在一起,让国王和贵族的女儿穿上奴隶的服装去打水。她们痛苦着走过她们的父亲面前时,许多贵族痛哭流涕,只有普撒美尼托斯无动于终,只是把头低下去。随后,又有两千多埃及男子走过,他们是被判死刑用偿还波斯人的性命。贵族们痛哭着,唯有有普撒美尼托斯依然沉默不语。当这些悲情的情景过去后,一个未经安排的场面出现了:一个伶仃的老乞丐拿着破悌,在向军队行乞,普撒美尼托斯认得他原来是和自己一道饮酒行乐的同行。普撒美尼托斯突然大哭,边哭边用手大自己的脑袋。同比斯大奇,问普撒美尼托:“为什么看到自己的女儿受虐待,儿子去送死,你并不哭泣,却为了一个乞丐哭?”普撒美尼托斯说:“我心中的痛苦早已经超出了哭泣程度,但我的伙伴的


状态提示:第543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
http://www.520dus.com/txt/xiazai18763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