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娴这个时候其实已经在余容度的门口徘徊了很久,不是因为她不敢,而是因为羞涩,虽然的年龄在一众女人中最大,但是从某种意义上上,也就是他能够放得开,不然也不会有曾经莫名其妙的不完全双修。
但更多的是因为她的自卑,年龄大,结过婚,又育有一女,虽然容貌暂时还能够同其他人一较高下,但她知道,尽管她现在也在修真,可她的一切终究还是太过虚妄。
孙娴是那种最传统的女性,从小生长在一个书香门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然后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入到潘家,然后就是贵妇生活,波澜不惊的生女,直到有一天,突遭巨变。
她的心思没有潘金莲那种少女般纯洁的向往,也没有李清照那种自持甚高,更没有李师师的心思灵通,也没有白素贞那样认命,她就是她,一个传统的美妇人——孙娴。
她求的仅仅是人生的依靠,一个肩膀的重要性比她修炼到金丹元婴都要大的多。
曾经的那一夜,如同昙花一现,随后就如美丽的泡泡一样消失在天空中,将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凉在半空中。那是一种何等的凄凉,何等的孤寂,常常半夜她也会想,那余容度为何这般薄情,但后来却又一点点把这泪咽到肚里,因为她还有一个女儿。
直到今天!
今日她来到这里,倒不是说她要同自己的女儿抢什么,更清楚她也不可能抢到什么,有李清照和白素贞在那里坐镇,她更抢不到什么东西。更重要的是,她是这些人中最明白谁才是重点的人,想想当初余绿雨临走的时候交代给她的话,她不尽有多了几分自信。
通道余容度的话,孙娴原本就有些潮红的脸蛋瞬间就变得通红通红,不是说她不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事,也不是说她没有经历过,而是面对余容度,这个小她十几岁,甚至只比自己女儿大几岁的少年,她的心中充满了那种敞开心扉的柔情。
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推门走了进去,却看到余容度一身衣服完好无损的坐在凳子上,似乎根本就要安寝的意思,看到余容度那吃完饭之后就没有任何改变的衣服,孙娴的脸色忽然变得有些不自然。
难道说自己又领会错了,就如那曾经一夜之后她以为会不一样一样?
望着余容度那清秀的脸庞,没有烛火,甚至是窗外的月色都要比这屋里显得明亮,但这并不妨碍两个修行者看清楚房间里的一切。孙娴的脸色片刻之后终于平静下来,才有些讪讪的不知道该说什么的问道,“公子,今天下午您叫我有身吩咐,难道还是收购那些奇异珍稀生灵的事?”
余容度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具体的该说什么,因为这种事,对于他来说毕竟依旧是第一次,不单单是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做,重点是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对孙娴说。难道说他能直接的告诉对方,他要跟对方上床?
余容度不由的站起身来,两只手不知道该放到哪里是的,摩挲来摩挲去,抬起头想要对着孙娴说点什么,又忽然感到心里一阵阵的惶恐,也不知道自己害怕的是什么,只是觉得心很乱。
望着余容度那种丝毫没有人前的睿智与从容,孙娴不由的笑了出来,然后也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径直都到余容度的床边,开始为余容度收拾床铺,其实作为一个客栈,这种小院都是达官贵人所居住的地方,根本就是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尤其是他们搬进来的时候,李清照、白素贞与孙娴一个个的都争着为余容度居住的房间进行打理,这个时候就更不用去太多的整理。
也不过是躬身把锦被收拾好,这本身就是身为侍女该做的事情,而且这种小事,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也是很平常的事情,只是对于床铺上床面仔细的清扫,唯恐上面有一个沙砾把余容度给弄痛了。
余容度就那么望着孙娴的身影在这暗色的房间里忙活,两人都十分默契的谁都没有去提议把灯火点着,毕竟两个修行之人即便不用烛火也一样能够看清楚。而对于余容度来说,那就是更不需要了。
蛇类的视力本身就有着令人惊异的红外线视野,而身为妖族重新化形之后也拥有了正常的视距,但对于视力上,余容度却又有着独特的观感。这个时候的余容度望着那一边,忙活的孙娴,一时间竟然看呆了。
苗条的身材微微前躬着,那翘起的臀部却是令余容度看到一抹勾人心魂的圆润,丰满而又不失形,尤其是以这个角度望去,有着特有的诱惑,这让本身就有些心中窜动的余容度感到一阵阵的心慌,不由的吞咽了几口唾沫。
这本身就是正常的行为,只是,在这寂静的夜里,两人独处的静室中却是足以让人听到,更何况现在的孙娴是那金丹期的修士,也自然是听到。
孙娴停下清扫床铺,倒是没有做站起身来,只是微微的回头,拢了一下那披散的头发,对着余容度一笑,就如那静谧中的昙花,带着莫名一种的幽香与淡然,却吸引着人们不得不瞪大眼睛去关注。
根本就没有其他动作,孙娴把床铺清扫之后,才把枕头放好,按了两下试了试舒适度,才轻声的对余容度说道,“公子,已经整理好了,今日就不要修炼了,早些安歇吧,一张一弛才是王道。”
说完,正要站起来,却忽然感到自己被人从后面抱住,不用想,这个房间里只有余容度与她。顿时她也僵直了身子,一动不动的任由余容度搂住。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