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正印?”
说话的不是吕本中,而是白素贞,白素贞望着那印,却是有些疑惑的说道,“就这?名字这么古怪,再说了,竟然不过是灵器?我还以为是个法宝呢?难道余公子缺少器灵,不像啊,这种人道法宝,器灵怕是最好找的吧?”
吕本中点了点头说道,“白姑娘说的是,人道法宝器灵却是好找,只是,余公子这中正印却是不好找,中正中正,何为中正,中国自古讲究中庸,只是中庸之道太过谨小慎微,非为人道最强之心,故这么多年,我儒家一直都在找一个更合适的路,只是,至孔孟之后,谈何容易。”
“中正者,君子上中正而下谄媚。《周易》中这中正说的是‘得中’与‘得正’,夫神农正其纲,先之以无欲,而咸安其道,周综其目,壹之以中正,而民不越。”吕本中摇头晃脑的解释了一番,颇为自得的望向余容度说道,“敢问余公子,老夫所说的,可是这含义?”
余容度看了一眼李清照和李师师,却是微微一笑,没有说话,仅仅点了点头。
吕本中看到自己才猜测是正确的,到也有些高兴的,想了一下,对着余公子说道,“中正之道确实比中庸之道要好,只是,这远远达不到让人道灵光显现的程度啊,只是这条道太难走,想要得中容易吗,如何等得正,倒是一个没有定论的事情。这得正就很难做到了啊。”
余容度听到吕本中的话说道,“也没什么很难做到的,这没什么,至于你说的没有定论的事情,其实这个问题看你怎么去看待,比如这定论,什么定论重要吗?即便是定论,就能保证一定是站在公正的角度上做出的吗?”
吕本中点了点头,赞同的说道,“余公子所言甚是,但这么一来就更麻烦了,不知道余公子准备如何来应对,怎么得正呢?”
“应对?”余容度微微一笑,略带霸气的说道,“我根本就不需要应对,我说的话就是定论,我做的事就是正道,我的决议就是得中得正。”
这种微微霸气,却又带有几分蛮不讲理的话再吕本中的耳边如同炸雷一般响起,令其那文士印都颤抖了一下,却接着听到余容度接着说道。
“你说对吧,我的老朋友!”
这句老朋友显然不是对着他说的,正在吕本中疑惑的时候,却听到一阵清亮的笑声,令其耳朵都震得生疼,想着那院门看去,却发现,从门外走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个,他认识,那就是曾经赫赫有名的金门羽客林灵素。
这是今古两代的金门羽客对阵,想到这里,吕本中的心中就有些忐忑,偷偷的去看余容度。而正好余容度也看过来,笑着说道,“吕先生还是先回去吧,这老朋友来了,我倒是要好好招待招待,就暂时顾不上你了,还请多多海涵。”
吕本中一看这样子,表面上倒是一团和气,但他明白这林灵素的为人,或者说整个大宋官场,谁不了解这林灵素的为人,想到这里,急忙站起来,对着余容度一抱拳就要离去。
忽然想起了什么,吕本中转头对着李清照说道,“清照还是先暂时回老夫的别院休息,等稍后余公子有时间,你再来拜会你弟弟吧?”
李清照对着吕本中微微一笑,柔声的说道,“谢谢,不过今天奴家倒是不能这般走了,还请居仁先行,如果有机会,我回去拜会你的。”
吕本中微微一摇头,叹了一口气,走了出去。
林灵素带着张如晦走了进来,望到走出去的吕本中,却是一笑,点了点头说道,“儒家能出你这样一子,也是在那神州浩劫中多一根骨头,不错!”
林灵素的话老气横秋,吕本中却是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停下脚步对着那林灵素作了一揖,然后快步走出了余容度的小院,匆匆的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林灵素也仅仅是对那吕本中表达了一下的看法,其实更多的是他对余容度营造一种他自身独特的气场在其中,这一点,白素贞却是一眼就看了出来,但却默不作声,而是望了一眼林灵素,又看了看了又余容度,端坐在那石桌旁边,素手端起茶碗,明媚皓目的安然的饮起茶来。
望着那坐在那里的五女,各个都是花容月貌各有千秋,更重要的一个个的俱是修行之人,虽然有一个妖将后期巅峰大圆满的白素贞,他却丝毫没有放在心中,心中却在合计任何才能更好的实施自己计划,乃至囊括这五女。
计划虽好,却没有想到竟然还会在余容度这里遇到这般妖娆的五味女修,这李师师他自然是知道的,九天玄女的道统,这李清照他倒是也认识,却没有想到她竟然也是女修,至于那李师师身旁的潘金莲,还有白素贞和小青,倒是不认识,但对于林灵素来说,认不认识,重要吗?当年仗着有皇帝的宠信,整个大宋二十三路都为他征集炉鼎,做的也是明目张胆的张狂,但却无人能奈何他。
这就是一个矛盾的林灵素,即谨慎的丝毫没有破绽,却又张狂的无法无天。
“余公子,咱们可是好久没见了,那东京汴梁一别,可是有不短的时间了啊。”林灵素一脸的笑容,丝毫看不出两人是生死大敌一样,就像上次那么突下死手丝毫没有发生过一样。
余容度看着林灵素走过来,丝毫不为意,也没有做站起来,甚至连拱手都没有,只是那么看着对方,笑着说道,“其实也没多久,也就有俩月吧,不知道林大人不在老家温州好好的呆着,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