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迫不及待地脱掉衣服,一骨碌就钻进被窝。
天啊,居然这种好事还有求着自己来的。
陈默心中窃喜,嗅着床上散发着的香气,一时间激动地手抖不已。林歆背对着陈默,等感受陈默时,心中的恐惧果然就消失了,正等她暗暗得意时,却突然遭遇了陈默的骚扰。
她怒从中来,“陈默你干什么?”
陈默缩回摸着林歆的左手,理直气壮地说道:“没干什么,你不高兴我就回去了。本大人还不喜欢在这呢。”
这番话说着林歆哑口无言,只能暗暗忍受,心中早就把陈默骂了几百遍。
陈默一看林歆居然忍了下来,不禁心花怒放,色胆更大了。他偷偷钻进林歆的被窝,然后把林歆从背后抱了起来。
“你……”林歆哪里与男人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羞涩与愤怒交织在心头,身子也气得发抖。
陈默心里直痒痒,林歆身子又扭来扭去的,身子不禁有了反应,老二高高的耸起,直戳在林歆身上。
“忍不住了。”陈默呼吸越来越重,保持二十多年的处男身份要抛掉了么?不对,算上上一辈子得有四十多年了。想到这,陈默的内心在流血,哪个大家族的孩子二十多了还没睡过女人,他算是第一个吧。
思想斗争越来越激烈了,陈默抱着也是越来越紧,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
林歆颤抖着声音说道:“你松点,我快喘不上气来了……”她也说不出来,就是感觉身子热热的,还浑身无力。
正在两人就要擦枪走火之际,林歆不知道脑子哪里抽筋了,她一把握住陈老二,还问道:“这硬邦邦的是什么呀,咯得疼。”
“噗!”门外传来嗤笑声。
“松儿!你在外面是不是?”林歆本来心里有些发慌,听出是松儿,便要喊她进来,“你在外面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给我进来。”
果然是松儿!陈默体内洪荒之力就要爆发之际,却被生生打断,心中好不苦恼。他都懒得说话,直接装睡。松儿怯生生地走到床前,问道:“小姐有什么吩咐?”
“……”好像没事,林歆也不知道说什么,直接愣在了那。陈默那个好笑啊,这林歆脑子里面都是什么呀,要是生活在普通人家都不知道能不能长大。
他假装刚被吵醒,嘟囔问道:“松儿你怎么在这?出什么事了吗?”
“你装什么睡?刚才动手动脚的不就是你么?”林歆无情地揭穿了陈默的企图,陈默是彻底无语了,蒙头真的要睡觉了。
松儿掩口偷笑,感受到林歆杀人的目光才严肃起来,她说道:“小姐,我过来是想给你盖盖被子的,你平时就喜欢踢被子,容易受凉的。”
林歆充满疑惑地看了她一眼,“真的吗?”
松儿举起手作保证,“绝对是。”
“你回去吧,我没事,我要睡了。”林歆钻进被窝,顺便离得陈默远远的,免得再遭毒手。
一夜无话。
陈默平时起得就比较早,虽然被香气弥漫着,但还是挣扎着起了床;而林歆本来就是个懒货,一觉就能到中午,此时根本就动都不动,估计都感觉不到陈默起床。
松儿见陈默扭着腰离开,好像很劳累的样子。她偷偷溜进房间,直接就掀开了被子。林歆本来睡着好好的,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惊醒了,不禁发火道:“松儿你要干什么呀,昨晚就鬼鬼祟祟的,大早上的还要折腾。”
松儿不好意思地吐了下舌,笑道:“没什么呀。”说完就跑了。只留下朦胧着睡眼的林歆。
陈默一大早就跑到前衙坐着。昨天他吩咐班头赵休让户房长吏范童过来见他,因此他要在这等着,好看看这姓范的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上任一天了都不过来。
看来梁朝的公务员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估计连赵休都没过来。陈默闲着无事,只好从桌案上随手拿了一本不知道什么书,打发时间。不看不要紧,一看大吃一惊。
这本书的序言是上任县令所作,说了作者的坎坷经历以及卓越的才华,言辞中表达了对作者的崇拜与惋惜,而这书的作者,竟然就是在温陵城遇到的那高人——司马德。
陈默赶紧打开正文,整本书都是在讲司马德四处行走的游记,遍及东南西北,涉及了各地历史地理,具有极高的价值。陈默一篇篇的查看,既为司马德的经历而赞叹,又因书中所写内容而心头一凉。
在司马德中的后半段,记载了司马德自范阳北出长城,先经过羌地,然后自东向西,走过南匈奴,继而向北,过境北匈奴境内,然后再往西到达了西域诸地,最后经由玉门关入关,经河西走廊,最后到达西都长安城。这一路走了长达两年时间。司马德对于怎么走的仅仅是简单描绘出路途而已,但对于所见所闻着墨甚多。其中,最为引起陈默注意的是关于南匈奴和被匈奴那一部分。
书中记载,共和五十七年,匈奴破关而入,经河间地直逼西都。匈奴围困长安城长达半年之久,最终被郭听言所率领的长安城守军所击败。此后,郭听言又率军追击败逃的匈奴,活活将匈奴打散,部分匈奴人北迁,从此形成了北匈奴和南匈奴。也就是从那开始,朝廷改变对匈奴政策,开放边境互市,但仅限于南匈奴中几个部族,实际上就是分化南北匈奴关系,也分化南匈奴诸部之间的关系,这一政策一直延续至今。
郭听言本身是个文人,进士出身,家世显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