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早逝,她视为生母的父亲续弦却又下毒杀了父亲,好不容易有了个疼她照顾她的义兄,如今却又要被人抢走了!
她眼中泪水涟涟,越想越觉得身世苦命悲戚,一时伏案痛哭起来。
原本薛静仪不是这等钻牛角尖的性子,只是她家中突逢大变,虽尽量坚强,但到底内心柔弱,悲伤无法自持。好不容易有秦肃来帮忙,帮她打点家中事宜,帮她排解苦闷之情。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便是那溺水之人,而秦肃,自然便是她最后那一根稻草了,如何舍得放手?
她情感上早对秦肃有了依赖性,更视秦肃为自己的“私有之物”,哪里容得下他人的半分觊觎?哪怕这人是她曾经的朋友也不行!更何况,在她心中,萧染有父母有兄弟,为何偏偏要同来抢她唯一的依靠?
这么一想,原本的情谊也淡了下来,又无人开导她这样偏激的想法,一来二去,竟视萧染为仇人一般了。前些日子之所以对萧染不甚热络,也是不想她经常去府里,以免正好同秦肃撞上。一则搅了她和秦肃的“二人时光”,二则也不想萧染和秦肃过多碰面。
谁曾想,两人竟然背着自己“勾搭”上了!
这让薛静仪如何不气?!
她正死死盯着,忽然萧染似感到了什么一般,狐疑地抬头朝这边看来。
薛静仪一惊,飞快地闪到了一旁关着的窗扉后面,堪堪躲过了萧染扫来的目光。等了一会,再探头看去时,那载着秦肃和萧染的车辇已经走远了,又恨又恼,气呼呼带了采月采星回府不提。
却说方才萧染正同秦肃聊得正开心,忽然感觉到有一道十分阴狠的目光落在她面上,大晴天的,竟让她忍不住打了寒颤。
她狐疑地顺着感觉往一处望去,却只见一侧有一茶楼,二楼处一窗扉半开。也不知是不是错觉,竟看到有碧色身影一闪。然而再定睛一瞧时,却又什么也没看到,只有一只孤零零的细颈白釉青花瓷花瓶中插一支素色水仙在窗前露了出来,花开葳蕤,在这样朱红的窗扉映衬下,却显得微些落寞。
“怎么了?”见萧染突然朝一处望去,秦肃不解道。
“没什么。”萧染摇摇头,浅浅一笑将此事揭过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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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你们都不喜欢薛静仪了,放心吧,很快就解决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