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是老爷子怕我担心,所以才没跟讲。事情到了这里已经很明朗了,不过好歹这件事也总算是告一段落,我知道问太多,老爷子也不会告诉我那么详细,这几天一直给我的感觉就是这个样子,总是把话说道一半,不过好歹唐昕和白弘没事了,也算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
在这之后,老爷子又跟我讲了一些关于那鬼物的故事,说是这鬼物名叫千户雀,是李叔一家残害的众多鸟灵所化,而李叔的死因也跟这千户雀有关,只因李叔损阴太深,使得的这些鸟类怨灵不散,以李叔的尸身躯壳为掩护,回来找其一家索债。
“好了,都快天亮了,休息一会吧。”老爷子放下烟袋顿了顿,对我道。
我看他那欲言又止的样子,想在说些什么,便问道:“您是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么”
“唉,这几天跟着我你也累坏了,有些事以后慢慢再说吧,先休息。”老爷子轻叹一声便睡下了。
隔天一早,我就被院中的对话声音吵醒,那声音有些粗犷,又带着几分哀求的语调,正在与老爷子对话。由于隔着门,断断续续的听不清内容。
出于好奇,揉着朦胧的双眼,晕晕乎乎的走到门外,发现院中有一位萧家的壮汉,正在与老爷子对话。声音急切,好像是在求老爷子的意思。
走近前一看,发现那壮汉正是昨夜替我挡那尸液的壮汉。只见他臂缠纱布,半弓着身子,对老爷子道:“道长老哥,不不不站长老哥,情况就是这样,我知道您一定有办法,您可一定要救救我那弟弟!如果您能救他,我们一家人都一定会好好感激您的!”
可能是过于激动有些语无伦次,声音之中带着几分哭腔,说完作势就要跪在老爷子面前。
老爷子将其扶起道:“小兄弟,你先不要着急,昨夜你为救我那孙儿,受了这尸毒,我理应帮你驱忧,但只听你口述,尚未知你你家弟弟的具体情况,还需去到你家中再行详细了解,才可知道是否能帮上忙。”
壮汉道:“您这算是答应了?那我在这先谢谢老哥您了”
回到屋中,见老爷子开始收拾东西,便趁着空档向老爷子问了这壮汉情况。姥爷字也大概跟我讲了一下,说是这壮汉是上岗村的人,名叫张文才,是萧家的裁木工人,家里尚有父母妻子和弟弟,都住在这山里。
他的弟弟名叫张顺,在村里一直做药材生意,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到这山里采集一些草药。
话说这几天接连阴雨,他弟弟张顺又去山中采药正好赶上下大雨,说来也奇怪,那天张顺走的很匆忙,按照以前,遇到这种糟糕的天气,张顺都不会进山,而且平时晚饭前就会回来,而那次采药,回到家中已是晚上,随身带着的采药工具也都不见了,家人见其都很担心,以为是发生什么事了,问其原因,他弟弟张顺就开始说一些胡话,家里人都以为张顺累了,也就没有在意,任由他回到屋中,但却没料到,就在隔天这张顺便得了癔症。
自此一直卧床不起,这两天更加严重。家里找到了村里的赤脚医生来看了几次,也没有查出什么病因。只是一直说他身上有很重的湿,并没有什么其它大碍,用土办法试试烤烤火应该就会没事了。
可是事情远没有想想中的这么简单,按照这赤脚医生的嘱托,给这张顺烤火,非但无用,癔症反而变本加厉起来,更加严重,现在连床都下不了,整个人身体都开始浮肿就如同在水里泡过一般,家人都急的跟火上房子了,都说这张顺是中了邪,可是一直都没有办法。
说到这里,老爷子已经收拾好东西,我见状也换好了衣服跟了上去,在临出门之前,我还去了趟西屋,见唐昕和白弘都有所恢复,脸色也较之前好了很多,白弘还打起了呼噜,看样子已经是恢复的差不多了。
想起老爷子对我讲,关于张文才的弟弟张顺的事,也是觉得奇怪非常,依旧是打着长见识的旗号,硬是跟着老爷子屁股后,老爷子知道这是甩不掉我了,也是没有办法,见我打着旗号硬是要跟着,迫于无奈之下还是带上了我一同前去。
昨夜帮忙的三位壮汉,已经在清晨的时候离开回到萧家,而我跟老爷子一路随着这张文才来到了张家,路途相对还是比较远,一路上一直在聊张顺和上岗村的一些事,时间过得也相对比较快,等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张家虽算不上有钱的大户,但是家里的条件也算说得过去,一进了张家,张文才便跟家人讲起了我和老爷子的来意,张家人也是热情,没有直接让老爷子去看张文才的弟弟,先准备了一些饭菜招待我和老爷子,我也是饿坏了,从醒来就没有吃过东西,出门时候着急连口水都没喝上,又渴又饿,肚子也是咕咕直叫唤。想必这老爷子和张文顺也和我一样。借此也正合了我的心意,先吃饱喝足,再说后面的事。
吃饭的时候,老爷子就发生在张文才弟弟张顺身上的怪事,又提出了一些疑问。而他的家人也不是特别清楚他弟弟的情况,只是说他那天进山采药走的十分匆忙。回来的时候嘴里一直说胡话,好像说是去山里找什么东西,家人也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就好像魔障了一样。
进了屋就回了自己的房间,把自己反锁在屋里。按理来说平时张顺一般都会很早起来,但是直到隔天中午还没出来,都想着可能是昨天淋着雨可感冒了才没起来,家里人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