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然了,只有对无极宫的东西,他们才有这样的胆子,因为他们很清楚,夜墨和无极宫之间有多大的仇恨。
而夜墨之所以会知道里面的内容,也是荆远帆后来转述的。
而且是用一种特别欠扁的语气转述的。
毕竟,夜墨是天之娇子,从来都是他挑别人的份,可是现在居然来了一个女人要挑他,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不让荆远帆的八卦之血熊熊燃烧?
和白静书一道,林青泉也离开了,名满天下的第一公子居然是圣宫的圣子,这是谁也没有料到的。
和白静书一样,林青泉也命人送了一封信给夜墨,不同于白静书的信是送到太子府,林青泉的信是直接送到了夜墨的暗卫手中。
能在归阳城这样的地方精准地找到夜墨的暗卫,还把信送到他的手中,可见林青泉的能量有多大。
而相比于白静书的信,林青泉这封信也更让夜墨在意,因为上面只写了六个字:圣兽之事已泄。
“殿下”云轻的声音传过来,把夜墨从思绪中拉回。
云轻光祼着脊背趴在马车里,虽然并不冷,也不难受,可是她还是忍不住腹诽,这妖孽太子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居然趁着给她换药的时候吃豆腐,也太过份了。
夜墨是什么人啊,玲珑心肝水晶肚,一眼就看出云轻在想什么。
当下不客气地说道:“孤王对一身是伤的女人没兴趣!”
云轻瞬间窘了,不过嘴上却是绝不认输的,哼哼着说道:“那就快点给我换药,孤男寡女的,传出去坏我名声,我可还要嫁人呢!”
这女人,胆子肥了!r1
夜墨面色黑了一层,他已经发现了,自从他把云轻从九嶷山的事情里摘出去之后,云轻对他就不再像之前那般小兽似的听话和依恋,而是时不时就会和他对着干一下。
就比如说现在这种怦,若是换了一以前,她肯定是红着脸把自己埋到被子里去,可是现在居然敢拿她要和亲的事情来和他顶嘴。
不爽,极端不爽。
可是一时之间又拿云轻没有办法,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她恢复到以前的那种状态。
没有急着动手,却是先提高了声音说道:“哪里要特别处置?”
这马车是夜墨的,隔音做的非常好,要提高些声音外面才能听到。
洛尘便站在马车外面,里面一直没有动静,想也知道两人是在说些私房话,洛尘心头始终有些涩涩的感觉,可是却只能压着。
他淡声说道:“肩上的伤,要先用白色瓷瓶,再用蓝色瓷瓶,最后敷绿色瓷瓶里的膏脂。”
夜墨照着做了,敷好之后再次出声询问洛尘。
云轻趴在车厢里的软褥子上,简直有想死的心。
上药这种事情,本来不是应该很简单很普通的吗?为什么要变成这种样子啊?
这两人一个说一个做,感觉就好像自己身上凡是有伤口的地方都在这个两个人的心里眼里走了一遭似的。
这事儿做的时候没有什么,可是这样说出来
啊啊啊,为毛感觉这么活色生香?
她宁可真的被人占两下便宜,也不想这样现场直播啊。
好不容易,需要特殊照顾的几个伤口都说完了,夜墨又把其他的伤口也给云轻处理好,云轻有一个伤口在股侧,本来被亵裤遮着是看不见的,可是她刚才太害羞,来回蹭了蹭,亵裤蹭下去一点,就变得能看见了。
夜墨蘸了药膏,伸手就要往那边抹过去,云轻大惊,连忙伸手阻住他。
“殿下,那里我自己来。”
不止是股侧,下方大腿,还有膝盖内侧,都是有伤口的,但这些地方云轻打死也不会让夜墨帮她敷药,只要想想要在夜墨面前两腿张开的姿势,云轻就觉得醉了。
可惜夜墨却不知道她伤口在哪里,只看到云轻拒绝他的样子,不由冷哼一下说道:“你身上还有哪里孤王没见过?”
浴桶里,温泉池里,该看的早就看光了。
云轻一头黑线,完全不一样好嘛!
那种只是看看而已,现在却要自己在他面前打开双腿,能一样么?
“总之就是不行!”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夜墨帮她处理那些地方的伤口。
夜墨的面色更黑,他向来不是个愿和人讲道理的,讲不通就干脆直接动手。
一手在云轻腰上一按,另一手就直接去扒她的裤子。
云轻连忙去拦,同时口中猛地发出一声尖叫。
那尖叫声音极大,连夜墨都吓了一跳,他看向云轻,眼睛里都是怒意,不过是帮她换药而已,至于叫成这样吗?
这个女人心里究竟把他当成什么啊?
荒郊野外,在马车里,外面有人,她还有一身的伤,他就是再qín_shòu,也不可能对她做什么的,这么戒备到底是什么意思?
正想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女人,可是一抬头,却看到痛苦的皱着眉头,甚至已经有冷汗浸了出来。
“云轻”
夜墨急叫,与此同时,车厢门呯地一声被人撞开,洛尘怒声喝道:“夜墨,你在做什么!”
洛尘面上全是怒色,早知道夜墨的个性只会强迫云轻,他就不该退让那一步,让夜墨来帮她敷药。
就算云轻已经没有什么名声,可是在荒郊野外做出这样的事情,以后还让云轻怎么见人?
“出去!”夜墨在车厢门被撞开的那一瞬间,将云轻整个揽入自己的怀中,不让人看见她衣衫半褪的样子。
云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