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你妹!”曹萌瞪眼,“你才绿帽子呢!你全家都绿帽子!那総-u,n乙煌学,我们关系纯洁得如同玉龙雪山似的,绿个芶 ?/p>
“不是你的种你去锄什么草?”
“人家走投无路才来求我,我总不能看着那好好一花姑娘肚子大了给学校劝退吧,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担当,我操那敢吃不敢当的王八羔子他祖宗!好几千块钱呢!”
秦风翻白眼,“你别是看人家姑娘漂亮想趁虚而入吧?”
曹萌骂,“就你思想龌龊,那姑娘除了一双笑眼讨喜外,长得整个就一车祸现场,还是死伤惨烈那种,看上她我还不如看上陆离呢,我说啊,大风,你眼光还真不错,那小男人皮肤滑滑的叫人摸了还想摸……你干嘛?”
秦风一巴掌抽过去,“你还摸过陆离?我老婆也是你摸的?信不信我一刀阉了你?刚方芜怎么不一顿鞭子抽死你丫的!”
曹萌连滚带爬地乱躲,直起脖子嚎,“你老婆醉得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在大街上找车撞,老子好心扶他一下给方芜打个半死,你他妈还来抽我,我□这狼心狗肺的乌龟王八蛋!”
秦风皱眉,“他喝醉了?”
曹萌滚累了,一屁股坐在马路牙子上,“可不是?醉得稀泥似的,小脸血红血红,抱着我叽里呱啦讲鸟语,那小喘息叫老子这大好直男也差点忍不住……好好好,我不乱讲,你别再打我。”
秦风点一根烟,慢慢抽着,“他都讲些什么了?”
曹萌望天,“这味儿闻着真舒坦……”
秦风诅咒一句,从口袋里摸出半包中华丢过去。
曹萌立马欢天喜地捡起来,叼一根在嘴里,四处找打火机。
秦风凑过去为他点烟,“说吧,他都讲些什么了。”
曹萌用力一口气抽下去,只剩个烟屁股,看白痴一样瞪秦风一眼,“老子大学鸟语考八分,懂个屁!”
秦风一脚把人踹翻,从他屁股兜里翻出那半包中华拔腿就走。
曹萌叫,“喂喂,我马上去见师姐,你脱件衣服给我呐!”
“再啰嗦我叫你去见你祖宗!”秦风脱下t恤扔他头上,光着膀子拦辆出租车绝尘而去。
7斯文的流氓
方芜不是会照顾人的人,将陆离扒了衣服扔进浴室后就溜嬗蜗啡チ耍以至于房门何时被打开都不知道。
秦风堂而皇之登堂入室,进门之后直奔卧室,听见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下身顿时一热,这地点太他妈暧昧了!
冲进浴室中,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只见已过而立之年的男人仰躺在浴缸中,透过弥漫的水汽,偏白的皮肤如同瓷器一般泛着淡淡的柔光,双颊潮红,丰润饱满的双唇微启,半眯的眼睛媚态横生。
秦风一把捂住鼻子:这妖孽的老男人,简直要了人的命了。
“嗯~~渴……”妖孽嘤咛一声,娇红的小舌头舔舔唇角。
秦风脑中一根线轰地一声断了,一个箭步上去,捞起陆离狠命地吻住了那条肇事的小红舌头。
陆离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水进入口里,便如同在沙漠中遇见水源一般死命地吮吸,直到秦风吃痛,发狠咬了他舌头才倏地松开口。
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怔怔看着秦风,突然一笑,双臂抱住对方肩膀,仰脸吻了上去。
秦风发誓,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体会到亲吻的浓烈痴缠,双手撑在浴缸边,低头专心享受着这如琼浆玉露般的唇舌交缠。
陆离的吻技是登峰造极的,是历尽千帆练习出来的,这样的觉悟令秦风嫉妒,嫉妒地心都快爆炸。
一把抱起那尚在痴笑的男人,顾不得擦干净水渍就扔到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
“啪”灯开了,秦风回头,看见站在门口揉眼睛的方芜,两相石化。
陆离在半夜醒来,一睁眼就看见方芜坐在沙发上喘粗气,手里旋转着一把精巧的银色蝴蝶刀,“方芜,深更半夜的你坐这干嘛?”
方芜冷哼一声,“你招的好人……”
“什么没头没脑的话?”陆离白他一眼,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表情凝固了,“……秦风?”
“陆教授……”秦风光着膀子蹲在墙角,胸前一条一条血柳,强笑着打招呼。
陆离目瞪口呆,“你怎么这个样子?方方方、方芜,你打的?”
方芜冷哼,“说吧,他怎么有你家的钥匙?”
陆离脸色有些难看,心想难道是做爱时鬼迷心窍拿出来的?
方芜揉揉太阳穴,“你们上床了?”
“嗯?……嗯。”
“方教授,我是真心喜欢他。”秦风站起来上前一步。
“你给我蹲回去!”方芜呵斥,“双手举起来,放脑袋后!”
秦风乖乖蹲回墙角,“我会让他幸福的!”
方芜看向陆离,“你也喜欢他?”
陆离小心观察着方芜的脸色,“如果我说不喜欢会怎样?”
刷地蝴蝶刀扎进桌子,方芜目光凌厉,上下打量秦风,“这欺师灭祖的小子别想毕业了。”
“啊?”秦风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