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司空翎盯上郁苒已经有一阵子了,头一次衙门捕快去查西域圣陶花瓶的时候,她其实就在不远的高树上打盹小憩。一丝不苟办案的郁苒驱散了她浓浓的睡意。

司空翎只爱过三个女人,一个是她的娘亲,一个是她的师父,一个是她的师姐。

但是司空翎喜欢过很多女人,她甚至记不得她们的名字亦或是相貌。

或许一身正气的郁大捕头也会成为其中之一,不过她比起那些女人又有着相当本质的区别。

还没有谁在她的亲吻下挣扎的这么热烈,作为惩罚,司空翎随手撕碎了她严谨的襟口……洁白单薄的里衣却让人更有撕碎的yù_wàng。

“……呼……住手……!”好不容易得到空气的郁苒急促喘息,因为缺氧而略有些湿润的眼睛在黑布后什么也看不见,身体却因此变得格外敏感了。她感受到司空翎摸索撕扯的动作,哑声慌乱的叫停她。

郁苒的双手捏成拳头,时不时发出骨骼作响的声音。司空翎隐约能明白,一个这么骄傲的女人,从来被人捧着而高高在上的女人,突然面临这样一个身不由己的事情,心里有多么的不甘。

但令人兴奋地岂不就是她的这种倔强和不甘么?司空翎的血液沸腾了,那是一种强烈想要征服和占为己有的yù_wàng。

司空翎的手顺着衣口探进去,忽然接触皮肤的微凉手指让被拘束的女人不由浑身一颤,那触感过于清晰,无论如何也无法忽视。

“停下!停下……疯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你……”

司空翎揉捏着她的浑圆,然后在她吃力骂了几句后,两指忽然夹住顶处的茱萸。郁苒险些惊呼出口,却很快咬住了下唇。她瑟缩了一下,想躲却无处可躲,她背靠着椅背,就算是挣扎扭动也无非是配合了司空翎拉扯的动作罢了。

“住手……”痛!其实还夹杂着某种微妙的感觉,让郁苒一度抓狂。

司空翎却玩上瘾了,她几乎将郁苒的上衣全部扯开,呈现出对方姣好的身体。

郁苒下意识的摇着头,“放开,放开我!!”她的手腕被勒出明显的青紫,甚至要溢出血来。

“我会杀了你的!我会……啊……”

“杀了我?”司空翎沉声轻笑,手却滑过她的上身来到郁苒最后的防线,“不会的,你会喜欢的。”

“不,不……”不要!

随着那清脆的撕扯声,接下来是郁苒生来迄今为止面临的最可怕的噩梦。她就像任人宰割的案板鱼肉,整个人都随着司空翎有意无意的动作而产生让人耻辱的反应。

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无法做到无知无觉。

“你在害怕?”

不知道多少次之后,直到郁苒就算没了束缚也只能躺在床上,连动一下力气都没有了,司空翎如是问。

郁苒保持沉默,清理完自己的司空翎正在帮她清理,那里再一次被触碰,尽管只是上药清洗也让她下意识的感到恐惧。

司空翎忽然一笑,“想不到,郁捕头还是第一次呢。”

郁苒更难堪的将脑袋埋在被褥间,过了半晌司空翎帮她打理好了,去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郁苒无力的声音才又响起:“我会杀了你的……”

她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司空翎喝了一口水,“为官者,知法犯法不太好吧?”她挠了挠额头,“据我所知,就算偷窃也罪不至死嘛。还是……”

她忽然又回到床边,低头抚摸着郁苒的脸颊,“郁捕头要给我再添一个强抢民女的罪名?”

☆、第五章

郁苒眼睛上的黑布早被除去,可司空翎却狡猾的重新蒙了面。她唯有一双异常明亮的双眸,好似碧落星辰,迷惑人心。

郁苒无力应答,甚至也无力思考了,她在极度疲惫中沉沉睡去,司空翎体贴的替她盖好被子。

一觉醒来便是天命。

屋里空无一人,郁苒微微睁眼,吃力的起身,昨夜被撕碎扔在地上的衣服已经被打扫了,床边放着整齐叠好的新衣,应该是司空翎为她准备的。

料想司空翎很快就会出现,郁苒便忍着下身的不适,迅速将那衣服穿在身上。

可事实不然,她穿好衣物,仍不曾有人过来,甚至屋内屋外都十分安静,好像这周围一片都没有人。

郁苒还有些不放心,她放轻手脚来到屋门口,扫视了有一会后确定附近确实没人,才拿上她的佩刀,夺门而逃。

她知道自己有些窝囊,身为县衙捕头,深入虎穴却落荒而逃,没拿到犯人还失了清白。

换作平常姑娘家,这会该是在要死要活才对。可她郁苒不成,她还得装成无事,还得想方设法了解这桩案子。

昨夜之事,便权当被狗咬了!

疯狗!

她在心底无数次怒骂,她甚至总莫名觉得有什么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就像昨夜司空翎所为一般。

郁苒抚了抚额头,她得快些将这事情忘了才是。

“姐姐,我这次压七天!”小萝卜双手环胸,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分析道,“最多八天,不能再多了!”

司空翎不由失笑,她倚靠着斑驳的墙面,远远看着郁苒别扭得走姿,啐了一声“小鬼。”

郁苒本打算先回一趟住处,结果半路遇上了焦急的卢月。他看到郁苒的时候欣喜不已,几个快步就冲了上来。

“老大!老大你可出现了,你去哪了啊,大家伙都找你呢!”

郁苒清了清有些干涩的嗓子,笔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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