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娜何必走的那么着急,有个老朋友还想和你聊一聊。”
曼娜停下来,回头却见孟烨从格勒康泰的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双手被缚,嘴角淤青,带着血迹。曼娜心中悸动,他怎么会在这里那么曼娜刚刚的一番话,他都听得仔仔细细,真真切切了他一定恨透了曼娜。
曼娜见孟烨嘴角一抹自嘲地笑,冷冷地道:“相国大人,没错,我是认识这个女人,曾经我们相过亲,不过我们天生八字不合,我也另作她娶了,我倒是看错了她,她根本不配进我孟家。”
孟烨的话就像一把刀刺痛曼娜,哼,是,她不配。曼娜道:“相国大人,曼娜已是一无所有之人,您又何必再找个不相干的人来羞辱我一番。”孟烨是唯一能帮曼娜的人,可如今,孟烨知道曼娜只是一直在利用他,他一定恨透了曼娜了,格勒康泰这么做,相当于是砍掉了曼娜的手臂,那以后,曼娜无人可依附了。姜还是老的辣。
如此一来,曼娜已无法面对孟烨了,他对曼娜的好,对曼娜的照顾,对曼娜的付出,曼娜都铭记于心,可是,她也知道,终有一天孟烨会知道她全部的计划,那之后,他一定会恨她,厌恶她,远离她。她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
“哼哼,不相干的人。”孟烨冷笑呢喃,他开始心生厌恶,甚至不愿意抬头多看曼娜一眼。哼,我孟烨也是蠢到了极致。这个女人为了上位当夫人,欺骗他的感情,利用他,他却还想一个蠢蛋一样傻傻的守护她,渴望得到她的爱。我真的是太傻了。傻得离谱。
嗖的剑架在了孟烨的脖子上,格勒康泰道:“你绑我儿,本就是死罪,我本以为你俩是好朋友,看在曼娜的面子上,我倒是可以饶了你一命,可看来,你们并不是很熟。”
“住手。”曼娜看到白晃晃的剑离孟烨的脖间很近,曼娜道:“相国大人,这是我与您之间的事情,何必牵扯无辜之人。”
“无辜么”格勒康泰的手一深,剑划出一道血痕。
“他若死了,我绝不会独活。”曼娜道:“你有什么怨,尽管冲着我一个人来,若是再有无辜的人为此而受到伤害,曼娜宁为玉碎。”
曼娜的话,孟烨听在心里,她还是在乎他的。
“呵呵,感人至深,感人至深”格勒康泰道:“好,我今日就看在你曼娜的面子上,放他一马。来人,送客。”
孟烨不过是格勒康泰趁机给曼娜一个警告
左翼借口坏点吉祥铺的包子了,将灵儿支出宫去探听些有关柯曼娜的消息。因灵儿与墨辰长老一行人有着密切的联系,故而,现在她的一举一动都受到了格勒长宇严密的监控。
灵儿兴致颇高,到吉祥铺子买了包子,没有返回宫中之意,进了“一家酒楼”,要了一桌子的好菜,边吃着边和身边的茶客聊上了。从她坐的位置,望出门去,刚好能看到柯府的大门,所以,这里的茶客应该是附近的邻舍,多少有些故事可以向灵儿说道。
接近晌午,店里突然来了一汉子,此人身材魁梧,粗壮,一脸的络腮胡子,就隔着灵儿的位置坐下,对着小二大声嚷嚷道:“给爷上你们店里最好的酒,再要两份下酒的好菜,快点。”声音雄浑宏达,极为惹人注目。他把包裹着的大刀重重地放在桌角,一只脚踩上椅子,左手搁那膝盖上,他半斜着身子,利索地将酒碗摆开,结果小二的酒坛子倒满了一碗,却嫌弃酒碗太小不爽快,直接拎起酒坛子咕噜咕噜下了肚,嘴巴一抹,自个儿道:“痛快”
正当时,席间有人持剑而至向那汉子刺去,只见那汉子敏捷躲闪,顺手将手中酒坛子甩了出去,却没打中那来人。他一脸抓狂懊恼地道:“可惜了一坛好酒。你说你这家伙,怎么就阴魂不散的,又来打扰爷的酒兴。”
“只要你把图交出来,至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们互不相干。”此人看起来虽瘦,可挥剑自如,身法极快。
众人见他们亮出刀剑,这刀剑无眼的,人们吓得纷纷逃窜,还不急跑的,只好钻到桌子底下躲起来,以免无辜受了牵连。
那大汉道:“你追我至此,这一路上你我遇到几波人马,你也应当知道,此图并非只有一张,我身上这张,兴许和他们一样也是假的。你我斗来斗去,也并不值得。”
“是真是假,你给我了便知。”
之间那大汉将一张牛皮从怀中取出,重重拍在桌子上,大喝道:“有本事你尽管取去。”
二人意见不合,交起手来,和小二一起躲在不远处桌子的灵儿只能到杯子茶壶碎了一定的声音。
“完了完了,这下掌柜的可是要亏大发了。”
“你掌柜的心现在可能都在滴血。”灵儿打趣道。
扑通一声“巨响”,只能见那雄浑的声音喊道:“好小子,看爷不好好收拾你。”随着话音落定,突然一张牛皮纸掉在灵儿的桌子前。灵儿探出脑袋见二人酣战,无暇顾及他们,她伸手出桌子外将那牛皮取了回来,她打开一看,吃了一定,赶紧又将它折好。
那小二没细看到其中内容,好奇的问:“姑娘,这写了什么呀”
“不关你的事。”
“可是.....”
“嘘。”
小二压低声音道:“你们他们都不是好惹的,你拿他们的东西不怕他们打死你呀”
“你知,我知,嗯”
小二默许地点点头。
灵儿赶快将牛皮揣到怀中,趁乱,半爬行着,穿过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