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勒长宇的怀抱如故,温暖如故。可左翼却有些迷茫了,伴着一些恍惚。格勒长宇他竟然没有过多拒绝,甚至没有制止左翼做这样的决定。左翼的大义凌然只不过是一时负气,拉不下面子,格勒长宇为何不懂她为何长宇不明白她的口是心非左翼曾心理暗暗想过长宇会有的各种反应。她多希望长宇拒绝,狠狠地痛斥左翼为何将他拱手相让。那样的话,左翼的委屈会释怀许多。她需要的是他唯一的爱,此刻,需要的他对他们爱情的坚守,而不是许一个遥不可及的承诺。可是格勒长宇却没有那么做,他顺其自然的接受了,连让左翼反悔的机会都没有给。也许打心里,长宇早就希望左翼应允了。
左翼心理委屈,眼泪不知不觉夺眶而出。她抽泣几声,从格勒长宇怀中出来。道:“饭菜都快凉了,赶紧吃吧。”
换做以前,左翼会委屈地赖在格勒长宇的怀中,让他一直安慰,不一会功夫便破涕为笑。可今天的她,似乎有些反常,不开心持续写在脸上,有些氤氲。格勒长宇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只到是随她吃饭。道:“今日你消瘦许多,你多吃些。”
左翼看着格勒长宇,想到往后,左翼就不能这样天天和长宇一起用膳了,她浅显的眼泪委屈地掉下来。那个叫曼娜的女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曼娜想问问长宇,可有几次可话到了嘴边,却又害怕胆怯了。他害怕长宇的回答又让她出乎意料,她害怕听到不想听到的结果。
以前,斯云欢儿因着喜欢长宇,百般刁难于左翼,格勒长宇总是出面袒护她,保护她,为左翼出头,甚至不惜与大夫人对抗,闯过牢狱,劫过法场,可如今,拥有了无上权力的格勒王,
反倒是不再像从前了。而且,这个女人定是与斯云欢儿大不相同了,长宇鲜少提及,她的身世背景也并无特别,她不像斯云欢儿傲慢,势力,张扬,将所有想要的裸地袒露在众人前。曼娜就像一缕轻柔的风,清新自然,她不言不语,不争不抢,却偷偷潜入了他们的生活。
长宇看到时,那么平静自然,难道他没有想到要和左翼谈一谈这个女人么也正是如此才让左翼更觉得她在长宇心中的特别,才让左翼胡思乱想。
“怎么了”长宇的手扶在她的脸颊,却不明所以。
“适才的油腻物梗在喉间,吃什么都觉得有些恶心。”左翼摸着胸口,故做恶心状,道:“请王准许左翼先去漱清口中油腻,再伺候王用膳。”
“去吧。”任性可爱的左翼突然用了“请”“准许”,让格勒长宇略感生疏,他有些失落。
相国公府来人,请曼娜回府一叙,临出宫前,医官局中与曼娜交好的李医官,偷偷地将曼娜喜得正宫人之位的小道消息告知了曼娜,还嘱咐曼娜回去之后要做好准备,等着宫轿热热闹闹地接进宫来。
曼娜勉强道谢,一转身,她却开心不起来。区区一个没有实权的正宫人,并不是她想要的。她和格勒康泰之间的交易不仅如此。就算相国府不来人,她也自会去找格勒康泰的。
再也熟悉不过的朱漆大门,若是可以,曼娜是不愿再进了的。可生活就是如此无奈,半点不由人。
曼娜见到那个人时,还是客客气气地请了安。
在宫中久居的曼娜,康复得快,气色红润,青春靓丽,格勒康泰见了,仍然喜欢,不过这妮子的性格得很,着实不好驯服。如今她将小公子的作为筹码逼他就范,格勒康泰为了孩子也不得不勉强牵受于她。
格勒康泰道:“今日唤你回来,主要是宫中将有旨传于你,你从我府中出去的,也算是我府中之人。理应当回来。”
“劳相国大人操心了,曼娜有所耳闻。”曼娜淡淡地道。
“看来你已经熟络了宫中的生活了,消息如此迅速。”
曼娜道:“曼娜只是从一些闲碎间听说一些小道消息罢了,也正因如此,即使相国大人不召见曼娜,曼娜也要来向大人求实。”
“不出两日,旨意将传到府中,你又何必心急。”
曼娜吸了口气,道:“曼娜道听途说的与之前与相国大人约定有所不符,故才来与大人求实。以免曼娜信差了,准备得不妥,失了相国府的颜面。
“蒙大王恩泽,将封你为正宫人,你当感谢龙恩浩荡。”
“果然如此,莫非是之前曼娜并没有和相国大人说明清楚,曼娜想要的,是夫人之位,而并不是区区一个正宫人。”
“正宫人虽位居于夫人之下,但是位列后阁宫人中之首,无论荣华与地位并不输于夫人。”格勒康泰见曼娜无动于衷,他继续道:“而且,这也是格勒王的意思。”
格勒康泰将格勒长宇搬出来,无非是想在曼娜的心上撒把盐。在他格勒长宇的心里,曼娜就配不上夫人的位置么
曼娜道:“我相信,相国大人会让格勒王改变主意的。”
“曼娜,没有事情是一步到位的。正宫人离夫人只不过一步之遥,待日后你我可共筹谋”
“曼娜可以等以后,可小公子恐怕等不到。”
“你不要太过分,见好你收了也就罢了。我能扶你上位,也能让你摔得粉身碎骨。”
“您看看,您又着急了不是。照大人这样的脾性,曼娜怎么敢和大人谈以后呢。对了,我差点忘记了,我给小公子带了些礼物呢,不知道小公子在哪呢,我给他送去,他看到一定开心坏了的。”
“不必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