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飘摇,外头呼呼啸啸,唐湘昔睡到一半,觉察下半身不大对劲,朦胧间掀被一瞧,钟倚阳端正的脸正吞着自己半硬性具,他似注意到大老板视线,一时吞深(唐湘昔事后怀疑根本是故意的),整个俊脸都变了貌,唐湘昔原该发怒,但又觉不差,索性任其捣鼓,射了一回就把人翻压在身下尽情肆意的干了。
那是他第一次搞男人,搞出新滋味,迷恋了好阵子。现在这是第二个,唐湘昔心里不知为何有一丝别扭及微妙,尚不及深思,苏砌恒正巧醒了过来。
他睡目惺忪,莫名所以,时机恰好,唐湘昔正懒得管过往那些破事,遂冷冷道:“转过身去。”
苏砌恒细眼睁大,貌似不在状态。“啊?”
唐湘昔不耐烦,索性自己来,把人连被一同翻过去,略带湿气的双手毫不客气在男子肌理上挪移。
然后一路下滑,剥开肉臀,细瞧股缝间那布满皱折的小口,天地良心,若非那晚,他还真不知这儿也能搞出名堂来。
忆想风雨隔日,经纪人很晚才来敲门,肯定早晓得钟倚阳打算,唐湘昔更不客气:“谁先打的主意?”
经纪人唯唯诺诺:“倚阳他……他常受人欺负……”
素人进圈,中间未历经过惨痛不堪的训练,即便有心锻炼,但跟早早预备出道自小训练的到底有差,只能以战养战。何况选秀期间,钟倚阳话题不少,好听来讲是性格,难听地说即是白目、目中无人,山水一般,端赖观众看哪个。
话题过了,人气渐落,报复自然来,唐湘昔不意外。
他挥挥手,“行了,这事往后归我管,叫旁人自觉点。”
经纪人松大口气,这是一招险棋,钟倚阳男子之身,若唐湘昔直得跟铁杆一样拗不弯,他们俩就一块完了。
好在经他打探,唐湘昔对养个男人并非完全没意思,只是尚未碰上合味的对象。
钟倚阳如是上位,唐湘昔对他宠爱了很是一阵,但也就一阵,紧接着包了两个女星,但关系没断,意思来了便召来操操。
而今日,唐湘昔操着下头这个“新鲜货”,觉得跟钟倚阳,差不多是该断了。
连同那些曾经怀揣而迅速破灭的,荒唐念想一起。
……
那夜当如盛宴,唐湘昔饕餮般历经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验货”满意,心情愉悦了好些天。
不若一般男子爱好,他不碰雏,能躺上他床的,好歹受过基础调教,毕竟谁都不想让他这个大老板不顺心、不满意。
可苏砌恒却给了他全新体验:不矫情、不扭捏,茫然无知反倒令他概括承受,全程本色演出,到最后自己甚至连保险套都拔了,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年,只懂盲目插干。
如今分了钟倚阳,枕畔该添人了,省得凉。唐湘昔派下头人安排后续,自个儿则把此事抛诸脑后,继续劳碌。当老板很忙,尽管一句口令的事,但牵涉百千人生计,其决策压力不可谓不重。
他忙事时不喜旁边有人,所以尽管大哥婚后像个媒婆,耳提面命叫他早日寻个正经相好,唐湘昔亦左耳进右耳出,倒是批阅文件时发现苏砌恒尚未同意签约,瞎了,他还以为自己从大陆回来,这事就差不多成了,搞什么?
他把管叔叫来,问明情况,两人双双一头雾水,一般觉悟到那份上,总没事后反悔道理吧?要不等于给人白嫖了?
“好吧,我抽个空打探打探。”管叔叹息道。
“我自己去。”唐湘昔忙得半个月没碰人了,眼下出差前堆积事项告一段落,是该找个人宣泄一下。
索性直接上门,讵料苏砌恒见他,吓得简直如见鬼,“你……你你……”
唐湘昔摸摸下巴,自己这脸相貌不差,至多年纪大了些,若非老板兼唐家人身分,百年前早自个儿下海捞了,轮得到给旁人赚?
他懒得啰唆,单刀直入:“上回把你操怕了?”
苏砌恒颤颤,似乎回忆起来,脸上阵红阵白,唐湘昔心道现在是怎样?一个直的,在外拿他的资源养着别人;一个弯的,没本事却学爬人床,还爬得挺好,老板想再光顾,却说收摊不干了。
他心里一阵火烧,恨不得把人一口咬下,嚼吧嚼吧吞了。
青年受怕,哆嗦得像只兔子,唐湘昔横看竖看,发觉自己当日判断当真无误:还真是傻子,以为伺候老板轻易,实则不然。
大老板心灵也是很脆弱的,何况身分在那边,体面得顾,经不起瞎搅和。索性把私人名片塞给他,说:“想通了,就自己打来。”
然后不带功与名,挥挥衣袖潇洒离去……x,唐湘昔转身时表情简直扭曲到极点,做事前不想三分,找死?等你进了笼子,看我不整死你!
唐湘昔咬牙切齿,高涨性欲无处发泄,管叔晓得了他碰钉子回来,意外之余不禁好笑:“早说了别断那么快,瞧你空虚,浑身发凉了吧?”其他两个女演员出国通告去了,唐湘昔不碰生人,他喜欢观察,确定合乎喜好与需求,才会出手。
当然,得对方愿意。
唐湘昔射出手里飞镖,射中外围,成绩不好。他愤然回呛:“您老这么多年不见一个伴,也没感冒啊!”
“我心里自有一把火。”管叔眨眼,诗意道:“你也曾有过,不是吗?”
唐湘昔嗤:“有个鬼!早说了您这境界,晚辈没有。”
管叔摸胡咍咍笑,很多事旁外人看得清,不过当事人不见得喜欢被揭穿,索性缩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