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耶真君看万相归一剑的剑灵昊沧没有在,那提起来的心就放回了原处,问宁封仙君道,“师尊,您这是在看什么?”

宁封一副慵懒的模样靠在椅子上,昌耶真君觉得师尊这样子真是有辱形象,不过也不好提醒他,只是做出恭敬之态,站得如松树一般笔直,以此来告诉师尊,您看看您弟子我就这么注意仪态,您老也注意一下呗。

不过宁封仙君虽然拥有可以透视人经脉和丹田的金瞳,却没有办法透视人心,故而完全不知道弟子对自己的期许,说道,“你过来看看。”

昌耶真君已经走过去了,看了一眼,就在心里“嘎”了一声,心想师尊的形象真是越来越一塌糊涂了,他居然在偷窥。

不由又想,幸好师尊不要别人在左近伺候,不然他的高贵冷艳的仙君形象,是完全没有办法保住的。

师尊的形象受影响,其实这对师尊和他来说,都算不上什么事,但是,却是会影响那些以他为偶像的人的心境,估计很多修士内心偶像形象崩塌,都会没有激情修炼了,这不是作孽吗。

昌耶真君脑子里的马都要跑出马勒戈壁了,脸上却是非常诚恳正经的神情,说道,“师尊,您的意思,不是让我不要把这位柳君迟带回来做童子了吗,怎么您自己反倒用这磨水镜看起他来了。”

宁封倒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不妥,反而说道,“没有要你将他带回来做童子,便是本座想看看他在别处,会不会有些长进。”

昌耶真君心里想,师尊,我出差这一个多月,您老没有一直盯着人看吧,对方换衣服的时候,您没看吧,这真的是很缺德的行为,您老知道吗。

嘴里却道,“那结果如何?弟子认为,他没有在师尊您身边,怎么可能有长进呢?”

这马屁拍得宁封并不高兴,或者说是他不以为意,他的手撑着面颊,披头散发,对自己的形象很不在意。

别人都认为宁封仙君总是披着头发,他这是仙人风范,飘逸高贵的象征,但作为他的亲传弟子,昌耶真君只想说,他只是对仙道之外的事情都特别懒而已,他都懒得不想打理他的头发了。昌耶真君想,还不如剃成光头呢。

在昌耶真君以为他师尊不会答应自己的时候,宁封居然道,“结果实在不好,这人毫无向道之心,根本没有上进心,不就是没了弟弟,就生了心魔,你看看他,因心魔控制不住魔丹,满身魔气,居然还没有被人发现。”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恼怒之意,这对总是说话声音轻飘飘的宁封仙君来说,那可真是太太太难得了。

昌耶真君看师尊生气了,不得不非常认真地盯着那镜子看,但看了很久,实在看不出柳君迟身上哪里有魔气。

君迟此时正在自己的小院里练习术法,其实昌耶真君觉得他已经够刻苦了,反正据他所知,柳君迟就没有好逸恶劳过,也没有好美色贪图这方面的享乐,在一干修士里,也算是苦修士了,怎么到他师尊的嘴里,就是没有向道之心和没有上进心了呢。他觉得柳君迟比自己当年还要刻苦一些,自己当年违背师尊教导偷跑去看修士大比,都没挨过骂呢。

昌耶真君不得不说道,“师尊,弟子看不出柳君迟身上的魔气。”他想,君迟身上的魔气,大约只有宁封的开天金瞳可以见到。

宁封道,“算了,你看不出就看不出吧。你都看不出,能看出的也就不多了。”

昌耶真君不解道,“师尊,您既然这般在意柳君迟,何不就让弟子去将他带来呢。”

而且,之前在入门大会的第四关里,柳君迟本来是没有办法过关的,但是当时宁封就在里面耍了手段,让他的神混可以一直留在里面的动物身上直到过关,当时昌耶真君就隐约明白了自己师尊的意思。

毕竟他师尊的一部分神混陪伴了柳君迟二十多年,再如何也是有感情的,他师尊是在乎这个人的。

不过之后他师尊居然又反悔不把这个柳君迟招到身边来,倒是让他有些不解了。

宁封道,“他越是在本座身边,越是无法自立。必得让他知道,柳君晏已经死了,再没有了。”

昌耶真君想了想,却道,“师尊,恕弟子不敬,您以前有过亲人吗?”

宁封瞥了弟子一眼,说,“无。”

昌耶真君便说,“人担心亲人乃是常情,弟子并不认为柳君迟担心柳君晏,便是无法自立,若是您让他知道,柳君晏乃是您自己放出的一抹神混,现在回归了本体,再不需要他忧心,说不得,他也就会放弃再记挂柳君晏了。也就从这一份亲情里解脱了,可以走上自己的路。您当年,不就是这般对弟子说的吗。让我知道,我的亲人们都已经去转世,让我去掉心结,一心仙途。”

宁封面无表情,昌耶真君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最后的结果却是,宁封说,“本座不认为对他可以用这个法子。他和你不一样。”

昌耶真君简直要栽倒在地,心想着到底是柳君迟的心结,还是师尊您老的心结呀。

昌耶真君还想劝他师傅两句,宁封仙君已经转移话题道,“那孔虚丹田经脉受过火毒灼烧,他用过芙水丹疗养,但是只是控制了火毒的进一步侵蚀,丹田和经脉想要再拓宽却是不行了,他的修为限制在了金丹中期。”

昌耶真君看师傅转移了话题,自己也不好去揭他的短处,再说,自己能够明白的事,师尊不一定就不明白,他便说道,“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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