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是周六。”傅雪婵拖着哭腔说。
“……“这……夏云舒就不能忍了。
夏云舒干脆转过身,直直朝傅雪婵走了过去。
傅雪婵瘪起嘴,眼看着就要哭了。
夏云舒看得好笑又郁闷,停在傅雪婵跟前,道,“我有这么吓人么?”
傅雪婵眼泪滑到眼眶了,双手死死抠着厨台边沿。
夏云舒仔仔细细的盯着傅雪婵的脸,自言自语,“该不会是以前被我打过吧?”
“哇……”傅雪婵直接哭了。
夏云舒吓了一跳,嘴角狠实抽动,赶紧从厨台的纸巾盒里抽出两张纸巾堵住傅雪婵的眼睛,不让她的眼泪往下掉,“那,那什么,我,我不会真的打过你吧?你,你哭什么啊?”
“哇……”
夏云舒,“……”
傅雪婵的哭声惊动了楼上的徐长洋和常曼。
两人匆忙从楼上下来,走到厨房,就见傅雪婵和夏云舒,一个哭得不能自已,一个手足无措的给傅雪婵擦眼泪。
徐长洋和常曼愣了下,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
……
“你说你就是当年在学校把我从教室拖出来要给我拍果照的那个红毛?”夏云舒听完傅雪婵抽抽搭搭的“自首”后,匪夷所思的看着她道。
拍果照?
徐长洋长眉拧成了死结。
“当年我也是被赵菡蕾给骗了,她跟我说你用卑鄙手段抢走她的男朋友,你是小三,让我帮她教训你一下。加上我平时收了她不少……保护费,就,就想着,这也是替天行道的好事,所以才不自量力去你们班找你的麻烦……谁知道,谁知道偷鸡不成蚀把米……哇呜……”
提起那件事,傅雪婵简直心酸到不能自已,什么事啊她遇到的都是!
夏云舒见她又伤伤心心哭起来了,气笑了,“闭嘴,吵死了!”
傅雪婵,“……”上下嘴皮一合,愣是没敢嚎出一声。
常曼看着傅雪婵,也是一阵无言。
“你知不知道强迫他人拍裸照属于犯罪,情节严重要被判刑!“徐长洋犀利盯着傅雪婵,狞声道。
“哇呜……我,我,我没成功。”傅雪婵惶恐,哭道。
别说夏云舒想笑,就是常曼见着也憋不住嘴角颤抖。
就这丫头这小胆量,是怎么敢去当学人家当大姐大的?
“哼!你该庆幸没成功,若是成功了……”
“哇呜,你不要吓唬我了!因为那件事,我已经连续做了四五年的噩梦,一睡得好点,就梦见她掐我脖子,哇呜……我现在都不敢做坏事了,哇呜……”傅雪婵哭得贼委屈,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夏云舒憋笑,忍着,佯作严肃,抽了张纸丢给傅雪婵,“把你脸上的鼻涕擦擦!”
傅雪婵哭得一张脸通红,听到夏云舒说她脸上有鼻涕,顿觉丢脸,呜呜咽咽的哭得更大声。
“行了,你再哭把我孙子吵醒了!”常曼笑。
傅雪婵擤了擤鼻涕,肿着两只核桃眼看常曼,”夫人,你们不会开除我妈妈吧?“
“你做了这种事,你以为我还会留你们!”徐长洋冷声说。
傅雪婵缓缓看向徐长洋,当看到徐长洋脸上的狠戾时,悲从心来,张嘴又要嚎。
“闭嘴!”
夏云舒和常曼异口同声道。
傅雪婵,“……”
夏云舒和常曼彼此给了默契的眼神。
夏云舒含笑,看向徐长洋,“这件事都过去了,她也收到应有的惩罚了。而且她是她,何姨是何姨,你不能因为她犯的错,就连累到何姨身上。”
徐长洋拧紧眉,“出了那样的事,当初为什么不告诉我?”
夏云舒冲他嘚瑟眨眼,“这种小事,我自己就能处理,哪用得着你亲自出马,杀鸡焉用牛刀?”
这话徐长洋倒是听着舒服,但仍是不爽的哼了哼。
杀鸡?
所以她是鸡么?
傅雪婵用手里的纸巾堵住嘴,又想哭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