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域?萧木染懵了会,朝苏祁眨眨眼,示意苏祁出去拿过来。
眼角余光瞟见君美人面无表情的从兜兜掏出一张折叠好的纸,萧木染连忙做谦卑状低头,心里却是一层一层的浪花在翻涌,如果猜的没错的话,这应该是南宫子卿解药的配方。
君美人也不多说,直接把纸递给萧木染,但,皇兄大人,伦家已经把这纸接的连掉的机会都不会有了,您能松手吗?
君亦槿面无表情的凑过来,轻轻附在萧木染耳边,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道,“皇妹收了,就是皇兄的人了。”
萧木染苍白的小脸蛋红了红,君大美人您说归说能不凑那么近行吗,不知道这样伦家容易脸红心跳的。
君美人一副你不答应就不给的架势,萧木染强撑着笑,手里用力拽了拽,但怕拽坏了,也没能使多大力气,反正君大美人迟早是自己的,但却不是她萧木染是他的,“皇兄不早就是我的人了么?”
萧木染语气里带上六分真挚四分无奈,“我那么爱你,虽是兄妹,却甘愿违这lún_lǐ,只是皇兄乃西泯一国之君,与自己妹妹是要受天下人耻笑的!”萧木染的话虽然听起来像是担心君美人的名声,实则想表达的意思就是,你给我上一次就行了,别搞情情爱爱的啊,别人不知道还更好呢!
君美人不知是不是听出了萧木染的意思,但萧木染说那就我这么爱你时,他就已经松手了。
萧木染拆开药单,开头就把她震三震,血戈啊,血戈啊,君美人你确定你没有拿错,是不是什么珍贵来什么啊啊啊啊。
血戈,来源于北域边界小国的沙漠里,沙漠深处有一种花,名为血草,虽其貌不扬,却通体翠绿,会在开花时浑身变的血红,娇艳欲滴,此花也是补血药中之最,可以说有半个起死回生之效了。
但...这并不是重点。
翠绿血草易摧残,但开花后的血草却极结实,只因其杆中会孕出血戈,但并不是每一颗血草都能孕育出来,七分靠奇迹,三份靠环境,所谓血戈,其实是一种像蛊虫的粉色小虫,比血草珍贵多了,好像是护心脉和养血的。
如果人身体上的百分之八十的血流光,那必死无疑,但有血戈在体内护着,能吊着口气,把命吊回来,听起来很神奇,萧木染也是从书里看到的,血草极难养活,一拔就枯萎,所以萧木染把这定义为比百年灵芝千年人参万年雪莲还难到手的东西。
等等...
南宫子卿不是中毒吗?要血戈干嘛用?皇兄你确定你不是趁机敲诈?还是这药你拿出来,应该是炼丹的吧?
顺着白纸黑字继续看,接下来写的几味药虽珍贵,但作为皇家中人,也还是有家底的,只是,为嘛也还是有补血的?我家太子哥哥要放血吗?那以血戈为药的话,得放多大啊?
“皇兄,你确定你没有拿错?”萧木染弱弱的问,却不待君美人回答,苏祁也意识到什么,直接把萧木染手里的纸拿了去,同时也把馅饼带来的信丢给萧木染。
萧木染对着手中黄色的信件眨了眨眼,本就心潮澎湃以为自个家的太子哥哥有救了不想理会其他,但扫了眼信件上的落款名,萧木染还是把心神迅速转移到信件上了。
赵子幽,这名字不挺耳熟的么?咦,这不是北域家那老皇帝殷奕吗?
就这么明目张胆的看真的好吗?好歹伦家现在还是堂堂西泯太子爷,要是被眼前几个虎视眈眈的朝臣看见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那还不说她叛国啊,到时候太子哥哥醒了也没有用。
“皇帝怎么不看呢?”君亦槿见她迟迟不动,心里也想看看到底哪个臭不要脸的敢寄信件来,这不明摆着知道南宫曦樾就是现在的南宫子卿吗?
他家皇妹一向很乖的,虽然以前有点蠢,但还是乖乖哒啊,怎么一下子就变了性格呢,虽然变了性格的皇妹可爱一点,但不乖啊,就说这个赵子幽啊,他家皇妹什么时候不是被人盯着的,为嘛都没人给他说起这个人,不科学啊,咦,科学是什么,完了,跟皇妹呆久了脑子坏了。
君亦槿一开口,萧木染不拆都不行,慢吞吞的把里面的几张纸展开后,萧木染凌乱了,哦,不,应该说是君美人凌乱了,里面白纸黑字,都是简体文,应该说是现代的字体,这个架空时代,除了穿越者,绝对没人看得懂。
但是,殷奕你确定你这样不会让人误会我们用密语传信我叛国你叛家吗?
君美人扫了眼,继续面无表情,眼里却是暗潮涌动,内心在咆哮,怎么办,朕好想撕了啊啊啊啊。
萧木染被信件吸引视线,也没有注意到君美人不正常的反应,其余人自觉的站在那做陪衬,一言不发,颇有我是配角我自豪的架势。
开头一句嘤嘤嘤,就把萧木染唬的不轻,可是看到下一句,萧木染凌乱了。
原文如下:
嘤嘤嘤,萧啊,木啊,染啊,我,嘤嘤嘤,我的男人被人睡了,我的爱人啊,我至死不渝爱的人啊,我守身如玉只为保持纯洁度与之啪啪啪的人啊,我那可以把所谓神医踹一边直接媲美神农的男盆友啊,就这么被他一个女人下药上了还不自知啊,重点是,这女人,tm的是他女儿啊!
我该怎么办,我突然感受到这个世界的污垢和人心的肮脏,我处心积虑追到手掏心掏肺爱的死去活来曾经轰轰烈烈只为**一刻的男人啊,就这样被他女儿给上了。
咳咳...别撕信,我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