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澈从来都没有想过,从马上摔下来,会是这么危险的。

男人一张俊脸都变成黑色的了,在看到那个小家伙滚下马身,差点就要被狂奔的马腿踩到的时候,他竟然生出了一种,啊澈若不在了,那他的仇也不报了,宁愿跟着他一起走的念想。

这个念想才刚从他的心里生出来,就被他扼杀在最原始的阶段。不可能,全家人惨死,他不能放过那两个造成这个结果的家伙。

男人在马腿即将要落在那个瘦弱身体的时候,奋不顾身地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那致命一击。

“大王……”啊澈后悔死了,她又在无意中欠了他又一次救命之恩。

猩红的血液从男人的嘴角溢出,他却毫不在意地用手一抹,直接将还被他抱在怀里的小人提到自己跟前,仔细检查一番之后,颤抖着双手将啊澈抱在怀里。

刚才从马上掉下来的时候,啊澈胸前的衣服已经被缰绳刮断,这时候的她,根本不能叫做穿了衣服。衣襟从中间断开,露出了里面粉色的肚兜和一片白花花的皮肤,在阳光下,闪着珍珠似的光。被男人一扯,脖子上肚兜的带子也随之解开。

啊澈显然已经注意到这一点了,巨大的恐惧已经让她顾不上其他,颤抖的小手一直不断地试图遮掩自己胸前的风光。

男人这时才注意到怀里人的不安,以为他是受伤了。

可当他当他扯开查看的时候,让他的眉目几尽幽深不见底,眼睛好像钉在了跟前那个小家伙的身上,喉结动了动,再也没有任何顾忌,大手按住啊澈的后脑勺,猝不及防地吻住了她的小嘴。

原来她是个女孩子,她真的将他骗得好苦啊,害他一直觉得自己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一直觉得自己各种配不上她。lt;gt;

现在好了,原来他一直都是正常的。在其他人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就已经将自己的心遗失在她的身上。

成熟男人心里的邪火,被小家伙的挣扎彻底燃烧起来,火热的吻夺走她的呼吸还不够,这小家伙身上的一切,对他来说就是致命的毒药,吸引着他不断去探寻。

火热带着撩人稳夺的唇,从她的小嘴上移到了她细小的脖子上,再到她的锁骨,男人似乎怎么都觉得不够表达他内心的震惊。

啊澈被他有吻又咬的架势吓得一直不断地哭着,就算当初和颜瞑在一起,也没有进行到这样的地步。

就在他的吻快要来到她胸口最柔软的地方时,“大王,大王你放过我吧。”啊澈又羞又臊,可是力气太小,怎么都无法逃过男人大手的钳制。

然而此时的男人,哪里还听得到她的话,不但没有停止动作,而且还将啊澈扑到在草地上,温度烫得吓人的大手,从她的腰一路向下,来到了她的大腿。

啊澈的脑子里闪过了他和东院夫人那天身体交联在做的那件事,顿时脑子一片空白。

不行,不可以。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啊澈用尽全力,将身上大山似的男人推开,并一巴掌乎在了他的俊脸上。

这一巴掌,才终于将邪火被点燃的男人乎醒。

看着嘴角被咬破,脖子甚至来到胸口男人最想要的地方,紫红的一点一点,似乎正在无声地诉说着自己刚刚的罪行。男人突然慌了,啊澈已经哭成了泪人,最不想暴露的东西,突然被他发现,还被他这么对待,男人手足无措,“对不起,啊澈对不起。”

男人试图接近被他吓坏了的小东西,可是他每接近一点,用破碎的衣物捂住身体的小东西就会后退一点,一直用戒备的眼神看着自己。lt;gt;

他的心都要碎了。他刚刚所做的一切,只是出于男人的本能,根本没有去想那么多。

“对不起,我……”想解释,可是一切的罪行都这么的清楚,哪里还用得了什么鬼解释?

啊澈双手交叉在胸前,悲痛地大哭出声。然而半跪在她身前的男人,也只能干着急,一点也没有办法。

随着时间越来越久,小家伙的小嗓子都哭哑了,男人心疼地抱着自己的头不知道该怎么样才好?最后他干脆咬牙,直接脱下自荚诹丝蕹衫崛说男〖一锷砩希“不哭了,不哭了,我再也不会那么对你了。”

身体有东西遮挡,总算让啊澈的情绪稳定了下来,面对男人的安慰,和他的眼神,啊澈总能想到刚刚他在她的身上所犯的罪,“你不要过来。”

“好好、只要你不哭了,我就不过去。”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哭坏了她的身体,痛的也只有他自己。

啊澈的情绪渐渐安定,草原的风本就打,加上刚刚还没穿衣服,被风吹了那么久,小家伙忍不住就打了个喷嚏。

跟前的男人更加紧张了,“赶紧把衣服穿好,要着凉了。”

啊澈现在是怕他的,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三两下用他的衣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继而不声不响地站起来,转身就走。

她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能到哪里去,可是此时唯一留在她脑海里的,就是他刚刚那副疯狂的样子。一想到这个,啊澈不由得又想起了颜瞑。算算时间,瞑哥哥大婚的日子也差不多要到了吧,新婚之夜,他是不是也会在以烟的身上这样呢?

尽管她一直告诫自己要放下,然而一想到颜瞑,她的心还是不可抑制地疼了起来。lt;gt;瞑哥哥,今后的你,是不是还会记起,有一个人曾经那么的喜欢过你?

男人牵着马默默跟在小家伙的身后走着,无论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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