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场的所有男女都没有注意到她,更让她显得不安,所有人都只是紧张专注的注视着手术室门上忽闪忽闪的红色灯光。

不安、紧张的气氛布满整个走廊,连来来回回的医生和护士都下意识的放轻脚步,走廊内,安静的如同无声的炼狱。

一阵快速的脚步身传来打破所有凝重的气氛,奔跑而来的男子,本应该整洁贴身的西服凌乱不堪,本该狂放不羁的剑眉,紧紧的皱着,在看到无助的站在一旁的沈怜时,狭长凌厉的眼眸里,紧张的情绪化为了激动。

“怜怜,你没有事吧?怎么会出车祸?电话里也没有说得清,有没有伤到哪里?医生呢?医生检查过了吗?”男子眼睛飞快的扫视过沈怜的全身,生怕沈怜有哪里受到伤害,在看到她洁白的长裙依然白净时方松了口气。

“吓死我了,怜怜,幸好你没有事情,要不然我可怎么办啊?”

看着怜爱的抱着自己的男子,沈怜委屈的在他怀里摇着头,“启廉,我好怕,好怕再也见不到你啊。”

启廉,邓启廉,邓家二子,邓氏启航集团副总裁,沈怜的现任男友。

“不怕,不怕啊,乖,怜怜不怕,没有事了,什么事也不会发生。你不是说去和齐文修说清楚事情的吗?怎么会遇上车祸?齐文修呢?他都不知道要保护你吗?”

不说还好,此话一出,走廊里静静等待的人们纷纷用愤怒的眼睛扫向邓启廉,恨不得将他那张胡乱说话的嘴给撕烂。

其中一个长得较为精壮出色的军装年轻男子举起拳头,愤慨的挥上邓启廉的俊脸,更是揪着他的衣领,狠狠的毫不留情的打上他的腹部。

“你个小瘪三,给老子闭嘴,我家修哥到现在还没有从手术室里出来,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啊,这贱女人凭什么要修哥保护啊,会不会说人话啊,纯粹来找揍的是吧,看老子不把你们这对狗男女揍死,一天到晚装什么无辜装什么可怜,我家修哥凭什么要替这贱女人去死啊,你们怎么这么碍眼。”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不关启廉的事,求你别再打启廉了。”沈怜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蛋,没有得到邓启廉以外的人的任何同情与怜悯,却让年轻男子越发狠戾。

“好了好了,别打了。”

“是啊,阿平,别打了。”

“就是,小心被赖上。”

“对,没必要为了两个贱人赔上自己的命啊。”

周围的人嘴里劝着,手上脚上却没有任何阻拦的动作,甚至眼睛里满是幸灾乐祸的蠢蠢欲.动,恨不能他们自己代替打人的那个年轻男子。

“够了,都给老子停手,要闹就给老子滚出去闹,别再医院里丢人现眼。”

坐在椅子上被几个小年纪男女围着的老者,一身笔挺的旧式军装,手里虽然拿着手杖,却不显老态,只余硬朗刚强之态,更兼之一头漆黑如墨的寸板发丝,一股子的铁血军人气概。

看似小四十几的模样,如果不告诉你他已然七十有八的高寿,更兼之最小的孙子也都已经二十四来岁,任谁也无法相信他已然是夕暮之年岁。

“邓家的小子,你要是还想呆在这里,就给老子安安稳稳的呆着,别给老子整出什么幺蛾子,别当老子给你爷爷面子,就不敢揍你们这些个没有用的小子,要知道,你爷爷当然也是被我揍出来了。”

老者手杖捶地,发出“咚”的一声巨大声响,然后虎目一瞪,“沈小丫头,我不管你和文修怎么了,也不管你现在到底和邓家小子什么关系,这毕竟是你们小辈的事,小辈的事情就你们小辈们自己解决,但是也别再老子面前腻歪,老子不想看,现在我就只问你,我家文修小子到底为什么会出车祸?”

沈怜娇躯一颤,止不住的颤抖起来,不光是因为老者的强硬,也因为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有点超乎她的承受范围。

毕竟,不管他们的关系再怎么纠结,一个活生生的、对自己百般迁就万般宠溺的人,为了救自己而被车撞,更在自己眼前血流成河,任哪个女孩子都无法不痛苦,更谬论本就娇弱的沈怜了。

“文修哥哥他,文修哥哥他。。。。。。”

忍着腹痛,邓启廉将如同小媳妇一般楚楚可怜话不成词的沈怜楼进怀里,轻声的安慰着,“怜怜别怕,齐老爷子不是蛮不讲理的人,你好好地把事情经过说出来,齐老爷子会明辨事理的,不会责怪你的。”

邓启廉的一句话再次让出了齐老爷子以外的其余人如怒目金刚,这是在说他们是非不分么?真是好胆,害人的先喊冤枉,就能改变害人的事实了么?妥妥的在拉仇恨有没有。

害怕的紧靠着身后温暖的怀抱,沈怜难过却强忍着般呜咽哭泣着,“都是我的错,我本来只是想劝文修哥哥他对我放手的,因为我真的很爱很爱启廉,以前我一直以为自哥的,但是遇到启廉以后我才发现,我对文修哥哥的感情完全只是兄妹之情,我一直以来都只是把文修哥哥当成自己的亲哥哥的,爱上启廉以后与启廉的每一天都甜蜜的不行,而不像和文修哥哥在一起时那样平淡。”

“结果,结果,文修哥哥似乎不能接受这些事实的样子,和我拉扯的时候,我不小心掉下了人行道,文修哥哥为了救我撞上了飞驰而来的汽车,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对不起,请原谅我。”

“乃蛋,你不知廉耻的追求我修哥的时候怎么不说你对修哥的感情是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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