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再次闪身避开一掌,身後梨花木桌应声而碎。
“哎呀!你可得悠著点,小心动了胎气。”妖娆左手环胸,右手捻著不知从哪弄来的蓝玫瑰,轻嗅著花香,一脸不以为然。
画尧冷下脸,“为何不出手?”
妖娆抿嘴一笑,“我只说你赢了便告知你所有,可没说我会出手呀。”
画尧背对著门口,冷冷道:“你不出手我如何能赢。”
妖娆眯起一只眼,以极其诱人的姿态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的花瓣,“所以说先前的话题,不成立。”
画尧并不恼,静静盯著他看了半晌,然後,抬起左手缓缓以极诡异的角度探向腰後,“我会让你出手的。”
“住手。”
话音响起的同时,背後的手被抓住。下一瞬,身体被拉著旋转一圈,撞入一人怀抱。
枢冥不动声色地扫过屋内狼藉,双臂环住怀中的人,低头亲吻他的耳垂,“尧儿可是闲得慌了,竟跑来寻人打架。”
画尧埋首在他胸前,闷不吭声。
妖娆甩了甩手中花朵,双眸笼上清浅的烟霭,莹然欲泣,“宫主,他竟要对我拔剑,人家好怕。”
岚止立於枢冥身後,闻言嘴角一阵抽搐:从哪看出来怕了。
枢冥冷冷扫去一眼,含义是:别添乱。
妖娆掸了掸衣上的灰尘,扭著小细腰步出门去,边小小打了个呵欠,“睡美容觉去,扰者杀无赦!”
次日,拗不过画尧的坚持,枢冥终是点头应允。
中午,一行人再度启程。
车厢内,画尧坐於软榻之上,後背贴著枢冥的胸膛,略垂著眼,满腹心事。
昨日,妖娆并不是什麽都没说……
脑中回想妖娆说过的话,画尧抓起枢冥的手,与他五指相扣,面含忧色,“冥,若是无法在三天之内赶回宫里,会如何?お稥冂苐”而他心里却是清楚不过,三天的时间,绝无可能。
昨日见画尧与妖娆大打出手,枢冥便知瞒不过他。
笑了笑,缩紧双臂将怀中人更紧地锁在怀里,低头轻轻啃咬他後颈腻滑的肌肤,“会难受,我可是等不及想在寝殿的温泉里与尧儿行鱼水之欢。”
画尧微红了脸,硬声道:“我说真的。”
枢冥一手从他衣襟处钻进去,四处游走,“我也没开玩笑。”
“嗯──”下身的脆弱突然被另一只手掌覆住,隔著布料轻轻搓揉,画尧惊喘一声,急急缩起身子。
枢冥收回手,扶他躺好,翻身压上去。
“你……”画尧用力去推他的肩膀,“别又来这一套,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枢冥不顾画尧的推拒,拉下他的衣衫,低头亲吻那形状姣好的锁骨,“不用等三天後,我现时便已难受。”
画尧轻喘几声,再度挣扎起来,“不是这个事,你明知道我说的是什麽。”
“不是这个事啊。”胸前的手缓缓下滑,越过小腹灵巧探入裤头,抓住里头沈睡的器官,“那是这个?”
“啊──”画尧惊叫出声,随即意识到会被人听了去,忙咬住唇,将余下的呻吟封在喉间。
“可别咬伤了。”枢冥吻住他的唇,抓住对方性器的手极富技巧性地缓缓套弄起来。
“唔嗯──唔──”
孕期的身子本就敏感,又是这样直接的刺激,不大一会,画尧便绷紧身体,pēn_shè在枢冥手中。
“呼呼──”
画尧急促喘息著,全身瘫软下来,脑中混沌一片。
枢冥拭净掌中白浊,躺下,将人拥在怀里,轻轻拍打他的背,“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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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为嘛 t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