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呼~~不要闹蠢蛇~~~~嗯~~”月歌难耐的胡乱伸手去扫开夜叮在他脸上的蛇芯,他越推拒夜就越和他闹,结果疲惫不堪的月歌狗急跳墙,竟然闭着眼睛胡乱的张嘴就咬了过去,还就真的巧合的一下子就刁住了夜绕来转去的蛇芯,疼的蛇男嘶的一声皱起眉头来,月歌却全然不顾,咬住夜的蛇芯就不松口,然后咬着咬着就变成了吸-允,没一会儿他俩人又吻到了一起去。
其实月歌早已休息过来,可他想把这一切都当成是一场梦,梦这么美不想一下子就醒来,他信蛇能成精也不会信男人会怀-孕,所以月歌故意放纵夜的性-欲,要他一次次-射-进自己的深处,只要蠢蛇快乐他就快乐。
与夜的吻难解难缠,似乎分开这一吻就会死去活来,便是世界末日,两人的舌头死死地纠缠在一起,闯入彼此的口腔中要死要活的搅拌着、舔-舐着、吸-吮着,欲要吻化对方的口腔,透明的津-液在彼此的唇瓣拉扯出完美的弧线,闪着亮光,淫-靡了本就暧-昧的气氛。
终于,两个人都在要窒息的瞬间松开了对方,月歌更是吐出卷进他口腔中夜的长发,然后猫一般的窝进夜火-热的胸膛不再动弹,却来回磨蹭着自己的嘴唇,把那粘腻透明的津-液擦到夜高温的皮肤上。
蠢蛇~~怎么办啊?我们要怎么办啊?我好内疚,我又和你做了对不起阿横的事情来,这次真的会是我们的最后一次了,过了今晚我是绝对不会要自己在放纵的,对不起蠢蛇,对不起……
夜似乎感受到窝在他怀中月歌的心事,他温柔的捏住月歌的下巴强迫他仰起脸来看着自己,果然,被强行抬起脑袋的月歌忙地扭下头去,然后用咬住男人喉结的动作来掩饰他的心慌。
不知今天这俩人是怎么了,似乎这一场爱怎么都做不完一样,月歌咬着咬着就顺着夜的脖颈一路舔了下去,然后含住夜的乳-球-玩-弄起来,最后竟是大胆的翻身跨-上夜的腰身,将长发凌乱的男人按压在自己的身下,更是高抬起自己的腰臀,任由男人的精-液还滴答的往外掉落,什么羞耻都不顾的自己又噗-哧一下坐了下去。
他呜咽一声趴在了夜赤-裸-精壮的胸膛上,然后气喘吁吁的低呢道:“蠢蛇~~再抱我一次吧。”
“好~”夜抬手揽住月歌的背脊,然后低下头去吻上了月歌的渗着汗水的额头,后又悄悄的退出一根蛇-鞭才又恣意的在月歌的深处畅游起来。
这一次,兆龅街苯踊杷拦去没有再醒来,然后夜轻轻的掰开月歌的双-腿-趴在他的穴-口-仔细的看着属于他的情-液-在肉-洞里生长的状况,看着看着便忍不住的用蛇芯舔上被他操-弄-的红-肿的媚-穴,小心翼翼的卷起流-出体外的精-液重新推送进月歌肠-道的深处,他迫切的希望这次可以受-孕成功,然后极其疲惫的夜缠卷着月歌睡了过去。
由于月歌前世在兽境里引用过圣灵水,所以他具备男性异常分化的染色体,但随着几世的轮回,圣灵水的效力见低,从一开始只需要夜射-进月歌的肠-道就可受孕的简单模式变成了现在这种必须要与月歌灵肉结合、心神合一之时的一次精-液-逆-流-回-溯,再与夜射-入他体内的精-液就能受孕,若是不幸运,也许夜做到精-尽-蛇-亡了月歌也不会受-孕。(ps:我瞎编的啦,不过我查了资料,有科学家在研究男人生宝宝,不过还是需要男女配对植入男人腹腔而已)
清晨月歌辗转醒了过来,他全身很无力像要散架了一般,扭过头,一旁就是蠢蛇熟睡的容颜,月歌心揪,不舍得夜却又害怕的担心衔横会不会又做出什么傻事来,脑袋里全是闭着眼睛的衔横泡在血水里的一幕。
于是他蹑手蹑脚的逃离了自己的祖屋,带着满身的痕迹回到了衔横的身边。
推开门,闯进眼帘的是一夜未眠的衔横,他直勾勾的坐在正对着大门的椅子上看着一脸苍白的月歌。
月歌被看的心慌意乱,又想到昨晚自己的**更是心中内疚,直接垂下头去不敢在直视衔横。
气愤一时之间变得十分沉重,月歌的手心全是汗,衔横什么也不问他,他心里忐忑,想来想去自己走到衔横的对面在男人的腿前跪了下去,沙哑着嗓子在忏悔:“阿横,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在我忘记你的时候做过许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能原谅吗?然后我们重新开始,我保证,我向你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和他联系了,好吗?好吗,阿横?”
“小月~~”衔横低下头抬手捏住了月歌的下巴,手劲轻柔,却也迫使月歌被动的仰起脸来,沙音微颤,有着掩饰不住的忧伤:“你带着他满身的味道回来了么?”
“我、”月歌的眼泪唰的一下子就掉了下来,他以无脸面对他们,已经明明全部记起了与衔横的点点滴滴,心里却也放弃不掉蠢蛇的温柔,惭愧至极,羞耻至极,没有什么好辩解的,夹在衔横与夜之间只令月歌难做难堪,他的心早已给了衔横可是身体却给了蠢蛇啊,怎么办?到底要怎么办?是跟着心走还是跟着身体走?月歌两难。
“小月~~我们不重新开始,因为我们好好的呢~为什么要重新开始?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衔横拉起月歌紧紧地搂住了他,可是眉头却愤怒的拧在了一起,他恨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