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个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啊,哦,还真有点事儿。”魏承恭历时一周的“采访”活动基本结束(湘江战役胜利结束,他同样倍感兴奋),这才想起来,自己这次过来,是想要问“高级俘虏政策的”。
“哪,主席,如果抓住了常凯申,按照共和国(中华苏维埃共和国,目前这个共和国在流浪中)现行法律,会怎么处理呢?”
“这个……你不应该问我。”
“嗯,咦?”魏承恭愣住,心说我不问你问谁。
“我虽然是共和国主席,但是律法方面的事情不归我管,这个你要去问老梁。(梁柏台,法律专家,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司法人民委员会主任,著有《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宪法大纲》《宪法草案》《婚姻条例》《政府组织法》等。原史中未随军长征,1935年3月被捕,英勇就义)”
“……”魏承恭愣了一下,皱眉道:“共和国颁布的法律里面,有适合常凯申这种情况的条文吗?据我所知,共和国一共也没有制定多少法律吧?”
“说得不客气点,就是个草台班子,上不得台面。”主席笑嘻嘻地,丝毫不以为忤——本来也是事实么。
“那么,这个草台班子抓到砸场子的,会怎么处理呢?”既然主席不在意了,魏承恭也就不客气了,“在相关法律条文规范并不完整的时候,更多的还是取决于人治,对吧?如果抓到他,会怎么处理呢——这么问吧,主席您赞成怎么处理?”
主席皱眉,感觉这孩子似乎有些太执着于这个问题了:“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毕竟,抓住常凯申是没影的事。”
“可是,接下来的四渡赤水,我们确实有一个抓住他的机会。”
“四渡赤水还会不会发生,都已经是不确定的事情了。”主席摇了摇头,“好吧,现在讨论的是抓住常凯申该怎么处理,我觉得,如果时间足够的话,应该会组织一个特别法庭来审理吧。至于说审理结果——以那个家伙的所作所为,我估计会被以反革命罪处以极刑吧。”
“你不会给出特赦?”
“特赦?我可没有这个权力(不知道共和国的法律里面有没有相关条文规定,不过《宪法》里面可没有。另外,以当时政府的简陋结构,应该还顾不上这些),”主席摇摇头,又道:“就算我能特赦他,也不会给出这个特赦令的。”
魏承恭愣了一下,这可跟后来他知道的情况不一样。
“为什么呢?”
魏承恭没有急着反驳,而是先问道。
“因为我是共和国的主席,”主席慨然道:“就算苏维埃共和国只是一个草台班子,她也是一个寄托着我们的理想,寄托着我们奋斗目标的国家。”
稍微停顿了一下,主席又道:“而我们的奋斗目标之一,就是我们国家的人民,不论走到哪里,都不会被欺负,不会被人瞧不起,更不用说被人杀戮——就算这个目标一时达不到,我们也要让我们的人民,能够在自己的国土上安全地工作,生活。”
“常凯申,他名下的军队屠杀了我们那么多人民,我作为这个国家的首脑,不可能放过屠杀我们人民的罪人。”
说到这里,他朝魏承恭笑了笑,“小傅,在你们那个时代,不可能有一个外国人,跑到中国的土地上,大肆屠杀国人,却能够不受制裁,对吧?”
“……明白了。”魏承恭点点头,准备穿越了,“可是主席,您知道吗?在那个时空,您可是特赦了好多人呢,基本上,抓到的战犯都特赦了……好吧,特赦这些人我基本能够理解。但是,只看您对转进湾湾的常凯申的态度,您好像打算连他也一起特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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