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了比原来历史上强得多的战斗力;有了好得多的装备;有了很详尽的敌人情报;最重要的,我们没有太上皇的胡乱指挥……”
这一次说话的不是主席,而是他的老乡,彭老总。听他说到“太上皇”的时候,不少人都不自在起来。
“……如果这样我们还被打得大败,那我们还闹什么革命?直接回家抱娃子,老老实实当顺民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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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主席说服了同志们,开始实行这个红军历史上,规模空前的作战计划。
魏承恭不知道这些细节,不过仅从总司令给自己说过的只言片语,以及他所了解的主席的指挥风格中,也能大致猜出来这是类似于四渡赤水,或者延安保卫战的一场大战。
“不知道在这不一样的历史上,主席他们又将创造出怎样让后世人们惊叹的指挥杰作,不过想来,一定精彩万分吧。”魏承恭思量着,兴奋不已。
不过转念情绪又低落了下去,“可惜我不能亲眼看到了——只好等下一次来的时候,让他们好好给我讲一讲了。”
而总司令却完全没有他那种大战将临——或者说大胜将临的兴奋。相反,跟这个好奇宝宝说完话,他一转身,脸上就透露出掩藏不住的隐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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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点事,没码出来多少,本来不打算发上来的,不过迟到比不到好,昨天才有朋友因为我“天天更新”给赞呢。缺的明天补上,望大家体谅)
虽然错过了即将到来的精彩大战,不过魏承恭还是获得了一定的补偿,他亲眼目睹了一场“精彩小战”。
现场亲眼目睹。
魏承恭遵守约定,没有去中央纵队——这是他从主席,总理这些人身上学来的做人做事的原则之一:凡事不轻诺,但只要答应了人家,就要全力去做(不说一定做到,这个是谁都无法保证的,但一定要全力去做)。
不过让他在2016舒舒服服地呆着也是不可能的。早期**的人们大家都是知道的:抛头颅洒热血,吃再多苦不含糊,受再多罪不叫累,为了一个伟大的目标,一心一意奋斗不止。这种坚持,这种执着,最能吸引魏承恭这种年龄段的热血小青年了。
就像是当年满怀希望,唱着大刀进行曲投奔延安的知识小青年们一样,热血一上头,脑子一发烧,什么后果都不顾了,毅然投身于轰轰烈烈的大革命中。
眼下的魏承恭正处于这种状态。在根据地和现代社会来回了这么多次,他发现,自己已经深深为这个时代最是奋发向上的一群人所影响,感觉自己为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有意义,有价值——他已经真正把这个时空的革命事业当成了自己的事业。
在同志们都在浴血战斗的时候,你让他在现代社会舒舒服服地呆着,吃香的喝辣的……那也得吃得下去喝得下去啊,对不对?
于是11月25日,他通过“第二坐标”,来到了陈老总身边。
时间正是午夜,陈老总正在指挥战斗。
目标是某个小镇上,反动到底,作威作福的地主、还乡团长黄靳波。
四百多正规军中选拔出来的游击队,里面还有百多人的特勤队员,围攻只有几十个乡丁的黄家大院儿,以及差不多二百人的还乡团驻地,实在是不具什么悬念。还乡团丁们的驻地打得非常轻松,靠着夜猫子镜摸哨,之后特勤队员搭人梯翻墙,开门,突入,基本控制了局势后,所有队员把配发的夜猫子眼和对讲机小心收好,这才靠着手电发动突袭,把睡梦中的团丁们全堵在了屋里缴了械。之后,留下一个班看守俘虏,剩下的人转战黄家大院儿。
之所以要收好夜猫子镜和对讲机才发动突袭,是为了保密。按照政策,这些团丁既然做了俘虏,那就基本不会受到伤害,在教育之后还会被释放,如果让他们看到了某些不该看到的东西,就麻烦了。
顺便一提,有同样要求的还有乌龟装。对于乌龟装的保密做法是:只能在以歼敌为目的的进攻战中,由进攻部队使用;阻击战中不能用。概因在进攻战中,红军一般占有优势,即使最后没能达到歼敌的目的,也能有比较充足的时间打扫战场,以红军打扫战场的能力(不得不笑一个^_^),装备遗失的机率非常小。而在阻击战中,万一守备部队没能守住阵地,则装备有很大可能会落到敌人手中——偏巧这玩意儿作为防御性武器,坚韧得不像话,就算想要在最后关头毁掉都做不到。
言归正传。在攻击还乡团驻地的同时,陈老总的部队还分兵攻击了黄家大院儿。别看黄家大院儿的守备人数只有还乡团的三分之一,可真正打起来,这土财主家里的防卫倒比还乡团驻地还要坚固一些——主要是围墙太高,太结实,而且四个角上还修得有碉堡,放的有卫兵。
如果这卫兵尽职还好,好死不死的这家伙跑到碉堡里耍钱去了。等到游击队员打算潜入的时候,又是好死不死的,他跑出来小便。
结果偷袭就成了强攻。
强攻就强攻吧,再怎么说这个大院儿也只有几十个人,而且大部分都集中在四个碉堡里(一个碉堡里驻一个班,这就去了三四十个人了),当游击队的一人扛被搬上来的时候,就宣告了战斗基本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