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要处理。”石上柏最终还是带着对这位前公主的丝丝愧疚失去了记忆,再次陷入昏迷。
等他醒来,他忘记了救护车上的一切。
石上柏大步走着,僵硬的腿慢慢灰常正常,他回到病房,收拾了东西,办了出院手术,离开了医院。
明天他会再来,来找朱瑾。
她手肘上的伤应该好了,比起之前,她一点没变,想到这两天在医院无事时翻看新闻看到的关于朱瑾医德的话题,讽刺一笑。
她的医德确实有问题,太有医德,太负责,将救人刻在骨子里那么拼命的人,他第一次觉得不是那么好。
朱瑾,她是他见过的最特别最矛盾的人。
二十二岁的花样年纪,却有着那样沉静的神情,那般沉静的眼。不管她多么年轻,他看到她总会想起初见时,那恍惚中走来的蹒跚老人。
不管是他错觉,不管真相到底是什么,他记住了朱瑾这个人。
夕阳西下,重楼载着朱瑾回到了家,看着已经迷糊过去的朱瑾,重楼没下车也没出声,坐在一旁没出声,静静看着朱瑾。
赫连楠,朱瑾,明明是同一个人,可重楼觉得她们是两个人。
从再见到改名朱瑾的赫连楠,他感受到的就是两个名字,两个人,
赫连楠与他的过往,无比清晰又无比恍惚,那么美好又痛的过往,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像一个梦。
看到朱瑾时,梦醒了。
他在梦里懵懵懂懂喜欢上了赫连楠,梦醒了,他还是喜欢上了朱瑾。
像是宿命。
重楼一直僵硬的脸慢慢缓和,想起他第一个真正的女朋友,那时爱得很疯狂,很深,可最后,平静分手。
他不知道他对朱瑾的喜欢会延续多久,可他直觉,会很久很久。
重楼嘴角扬起朱瑾最熟悉的笑,下了车绕过来将朱瑾再次抱了起来。
“…到家了?我自己走。”朱瑾的闭目养神最后没忍住迷糊了过去,重楼一抱她就醒了。
“我说了我没力气。”重楼重复。
“我不习惯……”朱瑾实话实说。
“我习惯。”重楼大步,边走边低头看朱瑾,“朱瑾,和我交往吧。”
“……”交往?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朱瑾有些迷糊。
“不说话代表答应了?”重楼专注看着朱瑾的表情,一脸随意又慎重,“我喜欢你,你知道的吧?和我在一起吧,我们是最相配的。”
说完没等朱瑾回答,嘴角一翘,笑得肆意,神采飞扬,低头吻了一下朱瑾的额头,“就心意,我足以与你相配。”
最温柔眷恋的吻,可他的神情却那么的狂妄,恣意。
这个样子的重楼,朱瑾一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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