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生看着方谦业,无奈道,“你这一进去了,帐该怎么办?你都歇了一年多了。”

“哼,我凭什么还要替他做事?”

顾生静静地等着方谦业接下来的话,果不其然,方谦业嘴角抿了抿,又道,“有不懂怎么弄的,探监的时候来问我。”

“好的。”顾生嘴角隐隐有抹笑意,看了看表,“时间也差不多到了,你自己要小心点。还有,这里可能有楚爷安排的人。”

“嗯,我知道。”方谦业睁开了眼,站了起来,“那我进去了,外面的事,就多麻烦你了。”

顾生抚了抚额,“你能少给我制造麻烦就行。”

方谦业贼笑了声,朝门口走去。

第七章 令人费解的方谦业

方谦业走出探监室后,狱警长便迎了上来,满脸堆笑地说道,“我这儿的人不懂事,您多担待,等再过几周,你就可以走了。”

虽然在监狱里,再牛逼的人也斗不过狱警,但是这种人出去后,狱警在他们眼里就是个芝麻小官了。所以,这种人还是得伺候好,不然指不定哪天自己就掉了饭碗。

“不用,”方谦业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我该坐多久牢就坐多久,不要给我减刑。”

狱警长这下傻眼了,随即想了想,也对,方谦业要是不想坐牢,一开始就不会被判刑了,这有钱有势的人果然多少有点怪癖。

狱警长是个人精,从善如流道,“好的,那你就在儿呆在,我会多加照顾的。”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朝监房走去,走到半路,方谦业突然停了下来,转身道,“对了,把我和赵扬分配到一块儿干活。”

难不成这人是个受虐狂?赵扬这人任何犯人见了都想躲得远远的,这人还要往上凑?狱警长纵然心里疑惑不断,但嘴上相当干脆,立即应了。

方谦业满意地点了点头。

监狱里晚上除了有活动外,寡淡得很,长久密闭在室内,犯人们都习惯于沉默,监舍的长廊里隔几米亮着一个冷光灯,惨白的灯光将安静的廊道照得有些渗人。方谦业即使在狱警长的押送下进监舍,但还是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

监舍内的人在洗漱着准备睡觉,方谦业刚一进去,眼光便都瞟了过来。在监狱这种地方呆,最重要的就是看清什么人不该得罪,什么人该巴结。而依今晚的事情来看,方谦业至少是他们不该得罪的人。

吴锤脸上挂着笑,对方谦业说道,“这都来了几天了,还不知道兄弟你怎么称呼呢,我叫吴锤,你叫我锤子就可以。”

方谦业没理他,直接走过他去洗漱了,吴锤的脸僵了僵,其他犯人看到这情景,不禁也仔细想着有没有哪里得罪过方谦业。尤其是之前那个打过方谦业头的人,暗暗地担心着方谦业的报复。

有人偷偷看向赵扬,只见赵扬还是如之前一般,躺在铺上,对方谦业回来没半丝反应。

方谦业洗漱完,刚走到铺前,赵扬就开口了,“等下我要做,你准备一下。”

其他人听到这话,均傻眼了,难道赵扬还要把这人当个兔儿爷随便玩?

然而就在他们觉得方谦业会直接拒绝的时候,方谦业则是脸上微微泛着红,面色有丝为难地说道,“我伤才刚好,有些不方便,要不……我用嘴?”

难不成赵扬不是一个简单的小混混,而是另有背景?众人纷纷回想着,但在赵扬之前进来的人都清楚,赵扬一开始并没有得到厚待,能成为牢头,靠的都是拳头。

赵扬眼色有些不耐,似乎对方谦业的回答不甚满意,自从那晚后,他又憋了好几天了。

“熄灯。”赵扬沉声说道。

立马灯就灭了,随即方谦业便被一股大力拖到了铺上,头颅被狠狠地扣在已经硬热的胯间。

方谦业咽了咽口水,伸手解开赵扬的裤子,耐心而细致地替赵扬舔弄了起来。灵活的舌尖滑过囊袋和性器的筋脉,百般技巧地寻找着男人的敏感点,赵扬瞬间就觉得自己被一股及其强烈的快感包裹,呼吸粗重如喘,脑门和手上青筋暴起。

赵扬高昂着头,喉结不断滚动,他并没有像第一次那样抓着方谦业的头便大力地进出,而是由着方谦业自主地服务自己。

赵扬微张着眼睛往下看,方谦业脸被从窗外洒进来的淡淡月光映得有些银白,更添一抹妖异。而此时,那张脸的两腮一鼓一鼓的,正含着自己的下身卖力地吞咽着,赵扬突然由心生出一种满足感,被方谦业侍弄的感觉实在太美好。

过了会儿,赵扬伸出大掌扣上方谦业的后脑勺,将他的脸更加逼近自己的胯间。方谦喉咙里发出一声咕噜声,轻皱着眉头,但还是顺从地配合着赵扬。

夜里安静无比,夏天早已过去,无一丝虫鸣,室内只飘荡着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和水渍声,伴着隐隐的麝香味,让人遐想。半晌后,声音才停下。

方谦业大张着嘴仰躺在铺上无声地换着气,不断起伏着的胸膛和侧脸完美的弧线落在赵扬深沉地视线里,他此时觉得,方谦业的身子,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一想起这人也曾在某个男人的身下呻吟或者也舔弄过其他人的下体,就觉得一股怒意腾腾上涌。

第八章 赵扬的警告

第二天清晨,307监舍的铁门被拉开,哐当的铁击声打破了宁静的空气,站在门口的是一身笔挺警服的张队。

张队是新来的狱警,比较年轻,约莫三十岁不到,一脸正气,正严肃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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