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医馆大夫一看,就逼问君止,君止才说自己不能吃辣。沈忘尘当时狠狠抽了自己两巴掌,巴巴的跟着大夫问如何快点消去红疤,大夫被他烦的心烦意乱差点开错药方,实在是没有办法才搬了凳子给他讲了一大堆。

沈忘尘第一次很认真很认真的听课,回到客栈后照着大夫说的。自己打水烧热水,又将药加入其中熬煮,药味把整个厨房熏的全是药味,帮忙的忍不住在外面待着。

搬浴桶,打水,调温度,觉得合适了才让君止过来泡澡。

看沈忘尘立在这,君止有些不好意思脱衣:“你替为师取衣裳过来。”

沈忘尘似乎明白了点,也不好意思再戏弄他,就抱着换洗的衣裳却给他拿衣裳。等人一走,君止才自己卸掉衣裳,全身上下红疤遍身,看的有些吓人。

入了浴桶,有红疤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他平静的靠着浴桶让身体在药水之中浸泡着。

——

沈忘尘将衣裳搁在外面的桌上,折往厨房熬药,无聊时就跟这里的一个小伙说笑,无意提到沈枫,那小子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他的丑事。

比如:

“沈枫啊!他才入无极门的时候经常偷鸡摸狗,还偷了不少鸡鸭烤着吃呢?我还听说沈枫有一夜在外喝酒喝醉了,抱着一条狗睡了一晚,二日被他师父沿街鞭打回去;这还是些见的人的。”

沈忘尘呵呵的笑了笑,问:“难道还有见不得人的吗?”

“有啊!”小伙一拍大腿,眉飞色舞的说道:“这见不得人的事情最属当年他醉酒一事。醉酒也就醉了,走在路上谁理他,哪知他,疯疯癫癫的抓了一妇人吸她奶吃,非说自己是婴儿要吃奶。妇人羞愤,旁人帮忙也没把他扒开,直到他师兄来把他才拉开。你说好笑不?这事情还没有完呢?他师兄把他拉开了,对吗?他啊却抓着他师兄叫他媳妇,叫的可亲热了,当街的听的都害臊。

加上他人生的像个女人,难免让人遐想他们师兄弟是那种关系?我虽然没有亲眼见到,但有人不仅把这事情记下来了,还用拓本画出来了,只是一夜之间,他就把无极门鼻祖的脸丢光了。最后被倒挂在无极门大门上,足足挂了三天才让他下来,人是苦的半死。

后来,沈枫翅膀硬了,把他师父满门屠尽,夺了无极门。这西域谁敢再说他的事情,就是藏有那本书的人都死了。”

这件事情,沈忘尘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丢死人了。在闭关前他醉酒经常会做出一些丢脸的事情,闭关后,能控制自己安安静静睡。

但这件事情是他的伤疤,丢人,丢到祖宗家了。

“我说沈枫那魔头,你脸红什么?”

沈忘尘哈哈笑道:“沈枫可真是丢人哈!”

“丢死个人了。不过,当时谁能料到他现在这么厉害呢?蛊毒魔师啊!真了不起!”

沈忘尘难堪的笑着,再是动听夸他的话他都不想听了。

药好了,他立刻拔腿就跑,回到房间倒了冷掉的茶水敷在脸上。过去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可真不少,那小伙说的还是其一而已。

——

君止出来时,已经穿着好了,银发顺在身上,他看了一眼趴在桌上的沈忘尘,不知他又在为何事烦忧。

“师父,突然想找个洞钻进去。”沈忘尘郁闷的说道。

“又是为何事如此烦忧?”

沈忘尘看了他一眼,拉着他坐下,面对面的说道:“刚才遇到故人,他把我的丑事全都说了出来。”

君止看他脸颊微红,便知他是红了脸,很久没有笑意的嘴角轻轻扬起:“所以你脸红了。”

被这么一说,沈忘尘的脸更红了,干脆把脑袋埋到双手间,说道:“师父不许看。”

“可愿说与师父听听?”

————

沈忘尘十五岁在无极门已经算是个出色的弟子了,他的蛊毒与鼻祖不相上下,却一直谦虚没有显摆。那时候,他放荡不羁,贪图玩乐,只是心里还记得那些仇恨。

他的同桌是与颜明渊一样的学子容祁,而且,是个俊逸的男子,可以和宋浅媲美。但沈忘尘就是不喜欢他,从第一眼看到他就不喜欢他。

“我叫沈忘尘,你叫什么?”他第一次踏入上课的地方,被鼻祖安排到他旁边的位置。

容祁冷冷一哼回头不理他,让尴尬的立在那,还是被傅臣华拉到他身边做的。

“容祁,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不得到答案沈忘尘不罢休,一下课就凑到容祁身边追问,非得问清楚。

容祁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也配知道我的名字。”

沈忘尘出身低贱,但他从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而且,自尊心老高。被容祁这么一说,在自尊心的唆使下抄起容祁的砚台,将墨水泼了他干净的金色校服上:“你有什么了不起啊!我才不稀罕知道你的名字呢?哼!”

沈忘尘的举止让其余弟子大为吃惊,在这里,容祁是鼻祖弟弟的宝贝儿子,算是小少主,也就是这个身份让他骄傲看不起人。但素日都没人会去招惹他,也唯独新来的沈忘尘敢。

傅臣华上前把沈忘尘拉到一边,容祁当场大怒,抄起书就往沈忘尘身上砸。

沈忘尘才不怕他,他接一本就撕一本,还是鼻祖过来才把他带走。

从那后他就不喜欢容祁。老是想办法整他。

恰好,中秋时,上面几个老的出门去了,他溜到容祁的房间,偷偷的把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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